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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确实没醉,那些酒精充其量只是让他的皮肤有点微微发热。
但在席玙的车上,吹了夜风之后,那些热气仿佛变成了一些实质性的,让人头晕目眩的东西。
苏冶觉得这种感觉很熟悉。
像是醉烟时的感觉。
小路幽静,隔几米立着一盏路灯,但照明的用处并不明显,苏冶觉得这点灯光没能让深夜下的人事物一览无余,反而加重了昏暗暧昧的氛围。
一丁点香气挤进苏冶的嗅觉,他睁着眼,周围的景色看不太清。
“席玙,我们在哪儿?” 苏冶以为席玙会带他回自己的住处。
席玙的住处,应该是安保性很强的住宅,按席玙的性格,大概会住在高层,安静又神秘。
也许还会有个大阳台,苏冶记得之前和席玙的那通电话,他能听到一点席玙那边传来的隐约风声。
但现在他们所处的地方,静谧宁和,路灯下有细小的飞虫飞舞着,氛围上并没有感觉到多少和震破乐坛的新人王相似的地方。
听到苏冶的声音,拉着苏冶手腕的席玙忽然站住。
苏冶微微有些困惑,“席玙?” “水水,来。
” 席玙语气劝诱着,动作却没留给苏冶拒绝的余地。
他忽地俯身,手臂揽过苏冶的后背,穿过苏冶的腿弯,将苏冶抱了起来。
苏冶的头被迫贴着席玙的胸口,隔着正装,苦橙气息铺天盖地袭来。
他什么都看不见,惊慌之下抓住席玙的领带,“我可以自己走。
” “不行。
”席玙的声音不容拒绝,“我想抱着你上去。
” 苏冶越来越困惑,奈何视线里只能看到席玙冷灰色的衬衫和领带上的花纹,连刚才那些路灯与飞虫都无法再看见。
席玙似乎抱着他走进了一栋建筑。
苏冶嗅着那点苦橙味,眼睛忽然微微睁大。
他在苦橙味之外,闻到了一些极其微弱的香气,隐匿糅合在冬季的寒霜里,并不明显。
但无比熟悉。
是香樟树的气息。
叮咚一声,又是电梯的声音响起,但这次的声音比起刚刚离开的酒店电梯显得要陈旧一些。
即使看不到,这个电梯的模样依然迅速在苏冶的脑海中涌现。
偏复古的深棕色电梯门,天井是带着绿藤花纹的玻璃镜,抬头能看到映照在镜中的砖红色大理石地板。
楼层按键是圆形的,边缘有一圈凸起的装饰环,被按得锃亮。
电梯又打开了,席玙抱着苏冶一步一步往外走,皮鞋踏在地上的声音显得很空旷,但又很稳重。
苏冶的心跳随着脚步声加快。
席玙一边抱着他,一边按下指纹锁,打开房门。
香樟树的气息一下子浓郁了许多,像是错觉。
苏冶不自觉松开了抓着席玙领带的手,席玙把他放在玄关的矮柜上,苏冶坐着,高出席玙一些。
苏冶的表情一片怔忡。
席玙很温柔地开口,“水水,低头。
” 苏冶依言低头,触碰到席玙的双唇,蜻蜓点水般地贴了一下。
“我终于带着你回来了。
” 席玙笑了起来,俊美的桃花眼注视着说不出话的苏冶。
苏冶眼神发飘地望向室内,望向那些藏在记忆深处,但无比鲜明又熟悉的物件。
墙上的挂钟,秒针转动时会有“滴答滴答”的响声,是他挑好,席玙亲手挂上去的。
一套三件的软沙发,纯白色的羊皮包裹,坐上去柔软又温暖,他曾经窝在这上面,心里盘算着要织条围巾送给席玙,当作圣诞礼物。
沙发上面还摆着几个黑色抱枕,很简洁,是席玙喜欢的风格。
前面一点的长几上,有一个原木的杂物盘,苏冶看见里面放着干花香料,还埋着半截烟盒,电紫色的外壳在多年阳光的照射下已经褪色不少,变成了分不清是蓝是紫的颜色。
一切都保持着原来应有的样子。
卧室的门半敞着,上面的床品有些凌乱,被子掀开了一半,两个枕头其中一个有些歪斜。
明明是夜晚,但苏冶仿佛看到了一个长发的人,蹲在床边收拾行李箱,然后不受控制地喘不上气,握着手机倒在一旁,泪流满面。
苏冶的视线又顺着挪到客厅的封闭式阳台。
阳台上一边放着一把藤椅,窗帘一角被风吹得落在了藤椅上,但因为有被好好束着,没有显得太过杂乱。
束着窗帘的,是他不久前在车上路过这条街道时看到过的,一枚稍微有些偏大的,深蓝色的羊毛线织发圈。
苏岚说过,这间房好像转卖了出去。
苏冶也是这样以为的,以为已经有新的房客住了进来,慢慢消磨掉所有过去的痕迹。
唯一有变化的是窗外的香樟树。
那颗树的树梢原本只能堪堪从阳台的落地玻璃窗最底端冒出一点,如今高度已达窗边。
坐在藤椅上的话,窗户打开,整个人能置身于香樟树的斑驳树荫中。
月光柔和,已经在地上投下一轮窸窣疏影。
苏冶忍不住从矮柜上下来,席玙伸手扶了他一把,牵着苏冶的手,跟在苏冶身旁,看着苏冶走到阳台,坐在那把藤椅上。
苏冶抬手,推开窗户,指尖碰到了四季常青的绿叶。
淡淡的香气漫了进来。
苏冶指尖缩回,犹如梦游般转头看向身边席玙。
“我回家了。
” 席玙握着他的手,食指相扣。
“嗯,我们回家了。
” 苏冶凝视着席玙的脸,一眨不眨。
不是记忆深处那个破旧的居民楼,也不是异国色彩明快的公寓,更不是苏岚安排给他的精致平层。
而是这个人文气息浓郁,种着香樟树,稍微有一点年头的洋房楼。
苏冶无法确定这是自己的幻想,还是真实在发生的事。
他伸手够向席玙,“席玙,你掐我一下。
” 席玙接住那只手,顺势将苏冶托起,把苏冶抱到客厅。
苏冶被放倒在柔软舒适的软沙发上,整个人微微陷进去一些,长发又一次散开,愣愣地仰头看着撑着沙发,罩着自己的席玙。
席玙捉着苏冶的手,亲吻苏冶的指节。
“不能掐,我舍不得。
” 席玙取下苏冶的领带夹和袖口,又摘下自己的,随手抛到茶几上盛满干花的原木盘里。
叮铃一声,蓝宝石和白珍珠没进干花深处。
席玙的手撑在苏冶两侧,贴得极近,垂下来的黑发已经覆在苏冶的脸上。
“卧室很久没有收拾过了,应该落了不少灰。
” “沙发我经常会来坐坐,很干净。
” 席玙去吻苏冶的双唇,不轻不重地咬了一下。
“有比掐人更好的办法,水水不是应该知道么?” 苏冶双唇微张,手指穿插进席玙的黑发,让席玙压向自己,在月色的遮掩下敞开怀抱。
纯白挺括的正装外套被剥下,落在另一件深色外套上,胸前浅金色的方巾被苏冶咬在嘴里,磋磨得不成样子。
银色月光下,客厅暗影浮动,一切都随着夜风中的枝叶无限晃动。
苏冶手肘压在沙发上,和套房浴室的玻璃窗触感不同,温暖柔软,富有弹性,连声音也是闷闷的。
名为席玙的天秤一路上被苏冶压了太多砝码,声音温柔,但举止却不太斯文,甚至有些粗鲁。
苏冶的头埋在纯黑抱枕上,细长五指抓着柔软羊皮,肩膀被迫深陷进纯白沙发内。
颜色对比太过强烈,皮肤显得没那么雪白了,像过度成熟的白桃,已经透出一点内里的粉红,沁着露水,闪闪发光。
席玙的声音在身后传来。
“水水瘦了太多,肩胛骨动得太明显了。
” 苏冶想反驳,但被击溃的神志很难组织出有条理的语言,只能做到微微撑起身体,随即后背再次被贴着肩胛的手用力按下去。
席玙将另一个抱枕塞到苏冶小腹下方,声音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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