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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是箍着他的手臂格外有力,童岁差点要被他这幅装出来柔弱温顺的模样给欺骗了。
见他是真的不为所动,白星落的眸子又暗了几分,像是很伤心地垂下眼皮。
“您不想弄我,是不是想弄其他虫?” “我没有,你不要乱讲!” 在虫族的世界里,雄虫对那种事情基本不会抗拒,甚至有的雄虫没成熟就偷偷玩,刚一成年就急吼吼地找雌虫鬼混去了。
而他们已经成为法定上的伴侣却没有实际内容,这说出来几乎没有虫会相信。
白星落现在维持不了清醒时期的理智思考,所以他单纯认为童岁是讨厌他,才会拒绝他。
“您出去吧,顺便帮我关个门,我自己可以撑过去。
” 见他真的要把手上的带子绑回去,童岁憋红着脸,小声地坦白道:“我只是没有做过那些事,我不会……” 他最后的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了,过了几秒,他才敢轻轻地抬眼去瞧白星落的神情。
“你不会笑我吧。
” 就像是学生时代,总有奇奇怪怪的好胜心。
男高中生精力旺盛,总喜欢比较追过几个喜欢的人,或者谈过多少次恋爱,甚至是更加私密的经验。
而童岁经常是被调侃的那个。
被一帮男生围着嬉笑道:“岁岁该不会还没有接过吻吧,要不要哥哥教你。
” “不是刚成年了吗?还这么单纯,小心被一肚子黑水的坏人骗哦。
” “真的很舒服,你试过一次就会上。
瘾,要是岁岁答应的话,我当下面的那个也没问题……” 后来童岁只能遇上这种问题就选择不参与,被追问就干脆乱编一些内容,摆脱自己是什么都没试过的突兀。
白星落迟钝了几秒,才反应过来他的话,迟疑道:“您是说,您没有弄过雌虫?” 干干净净一张白纸的童岁,小幅度地点了点头。
童岁被他的视线紧紧盯着,只觉得面红耳赤,有些羞恼道:“这、这很奇怪吗?又没有法律规定非要做这种事……” “那您接过吻吗?” “什么?” 童岁没有想到他居然还带追问的,于是搬出了以前应付同学的那套说辞,“当然接过,除了有点甜之外也没有什么感觉。
” 他感觉自己说完的那一瞬间,禁闭室里的气温似乎骤降了几度,冷得他打了个颤。
童岁看向白星落时,发现他眼眸如同乌云密布的海面,随时会下起狂风暴雨。
他咬牙切齿地磨着后槽牙,似乎要将童岁嘴里那位不存在的人嚼碎了吞下。
“甜,有多甜?” 童岁哪里知道,他都是乱编的,要具体描述他只能心虚地挪开眼睛,思考应该怎么混过去。
偏偏他又长了一副无辜的样子,长睫微敛,看起来像极了在回忆往事。
白星落攥紧了拳头,指节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
那双眼眸又隐隐要转回猩红,在深蓝和红色之间跳动。
他站起来的时候肩膀宽阔,如同一座黑沉沉的山脉般自带压迫感,朝着童岁压过来。
童岁察觉到了危险,来不及撤离就被摁住了。
“雄主既然已经都亲过了,也不差我这一次了。
” 白星落微微俯下身,轻轻抬起童岁的下巴,虎口卡在那段流畅的下颌线条。
他粗粝的手指指腹轻轻擦过那片肖想了无数次的唇。
窗外深冷的天光洒落在他们的身上,照亮了一室。
白星落语气很凶但动作却是轻柔的,他轻轻低下头,虔诚地吻上看似柔软滚烫的唇瓣。
紊乱的精神海迎来了一次强烈的洗礼。
两股精神力紧紧地拧成一股,不分你我,像是久旱逢甘霖,每一根神经都在发麻传递到四肢百骸,在他的脑袋里放烟花。
一簇簇的烟火升空,炸得白星落全让凭着本能。
他扫荡了所有的角落,犹觉得不够,他想要更多雄主的味道,或者把雄主标上他的气息。
童岁完全被白星落带着走,脑袋一片空白,在快要无法呼吸的前几秒,白星落终于放开了他,大量新鲜的空气涌进来,他有些发昏。
幸好腰上那只手臂有力地揽住了他,才避免了他丢脸的脚软滑到地上去。
童岁费力地抬起一眼,和他气都喘不匀软脚虾的模样截然相反,白星落除了薄唇看起来比平时更红了些,眼底更幽深复杂了几分,看起来跟没事人一样。
白星落的目光与他相接,蹿出了些不存在的小火星,下一秒,他又要俯身凑过来。
童岁顿时炸毛了。
白葱似的手指曲着,挡在两人中间,“等、等一下。
” 白星落恶狼似的目光落在那指尖,像是饿极了要将他连皮带肉地一口吞了。
“雄主是觉得我没有他甜吗?” 童岁两眼一黑,他要怎么和一个根本不存在的人作比较。
而且他刚才太紧张了,根本没有注意到具体是什么感觉。
唯一深刻的印象是他像抢了白星落的宝贝一样,被追着咬,把他角角落落都翻了一遍。
见他迟迟都不肯回答,白星落拧起了眉头,他强行打断童岁的思路,“他有我好看吗?精神力有我强吗?翅翼有我灵活吗?” 这倒是没有。
童岁没有见过比白星落更好看的人,他诚实地摇了摇头,“你是最好的。
” “那您为什么拒绝我?不肯亲亲我,也不弄我?” 白星落的语气太直白了,直白到童岁难以招架,仿佛这些事情光明正大摆在桌上说,不会有一点害羞。
“我没有……” “那您能再亲我一下吗?” “刚才不是亲过了吗?” “不一样,刚才是我亲您,这次是您亲我。
” 这有什么不一样吗? 但是在白星落眼睛也不眨一下的炙热注视下,童岁渐渐地败下阵来,抱着都已经亲过了的自暴自弃心态。
他小声道了句,“好吧,不过就亲一下哦。
” 或许是封闭的环境给了挤压感,又或者是他们之间的距离太过于暧昧。
童岁心跳的很快,咚咚咚。
他小心翼翼地往前凑近一点,纤长的睫毛轻轻从白星落的脸颊处扫过,如同羽毛般轻轻浮动。
白星落的呼吸猛地一沉。
童岁伸手扯住了白星落的衣服前襟,白皙的指尖卷入深色的衣料,被埋没在里面。
“落落。
” 他的声音没了平时的清亮,而是沾染上了一些晦涩,极轻地用唇轻轻地在颈侧落下一吻,像是一株鲜嫩的藤蔓,攀着花架一点点生疏往上吻。
他没有任何的章法,像是吻,但又像是碰,像是笨拙第一次学走路般。
柔软的唇碰过锋利的下颌处,深邃的眉弓,高挺的鼻梁,一点点描摹着他的脸。
卷在深色衣料里的指节隐隐发白,泛着一层紧张的粉色。
“……可以了吗?” 童岁的手指正要松开,却被一只更加滚烫的大手给牢牢牵住。
指节分明的手指偏硬,指腹上遍布粗糙的茧子。
手指里侧的皮肤很薄也很敏感。
十指交叠时,童岁甚至可以清晰得感受到他的每一个指节擦过指缝。
“雄主,您是不是忘掉了一个地方。
” 白星落再度俯下身,将被漏掉的薄唇送了上来。
童岁心跳快了几拍。
抱着亲都亲了,也不在乎是不是唇对唇的心态,自暴自弃地再次凑了上去。
看似冰冷锋利的薄唇却意外的柔软,童岁贴着他的唇角,轻轻地咬了一口。
这是他的初吻。
和童岁以前预想的简单词汇很不同,唇是烫的,仿佛灵魂也跟着滚烫起来,像是含了一块糖霜,热得化成了糖浆。
童岁忍不住抿了抿唇,像是没有尝够一般,碰了一下,又一下。
被他撩拨得快要爆炸了,白星落抢过了主动权,和软绵绵的细雨不同,他的态度很明确,热烈浓郁的不留余地。
把童岁亲得浑身发软,靠在那有力的手臂上喘气。
“您不会换气吗?” 童岁红着眼瞪了他一下,他前襟原本整齐熨帖的布料被揉的全是皱纹,“是你太凶了,而且谁第一次就会换气啊……” 白星落眼睛亮起来,亮的简直无法忽视。
这到底是什么大型犬科动物吗? 童岁也意识到自己说漏嘴了,他干脆摆烂不掩饰了,“好吧,我实话实说,刚才的话都是骗你的,我没有接吻经验。
” “……我是唯一一个?” “嗯。
” 话音刚落,他就感觉自己腾空了。
白星落高兴地将童岁抱起来,走出那昏暗的禁闭室,轻轻将人放在柔软的被子上。
“您什么都不用学,我来就好。
” 能让全帝国人人敬畏的高冷上将做到这一步,也就只有童岁了,仿佛只有在他的面前,所谓的底线都会被踩得稀碎。
比起让雄主开心,其他都不重要。
白星落的膝盖压在身侧的那点细微的下陷,让童岁心里一紧,不确定地往前一扫,才注意到白星落的脸颊边浮现出的纹路。
虫纹。
和他之前见过的深色虫纹不同,白星落的虫纹是浅色的,有点点偏淡蓝色,月白般从脸颊一路蜿蜒,像是神秘蕴含能量的图腾。
窗外的光线落进来的时候,那神秘的纹样似乎也带了点荧光。
他的视线缓缓下移,虫纹是大面积的盘踞在他的身上,美丽得如同一件艺术品。
白星落的身材很好。
他有着强悍的精神力和高强度的体训,加上个人比例突出,肌肉分布和形状都是令人惊叹的美,不会过度夸张,恰到好处,多一分少一分都达不到这样的效果。
童岁不由地有些羡慕,和他们学校以前发育到一半就特别爱秀的体育生完全就不是一个level的。
他胡思乱想到一半,忽然觉得脖子往下有点凉。
欸?? “不可以!” 童岁摁住白星落的手,翻身像鱼一样滑进厚厚的被子里,把自己卷起来,试图用这样的方式躲避。
怎么一言不合就扒衣服啊? 他的身材在白星落面前就是被碾压。
白星落应该没看清吧? 被子里的空气有限,童岁觉得脸有些热—— 太丢脸了! 他有腹肌吗?好像没有哦…… 他有人鱼线吗?这个就更没有了。
雄虫的体质天生就比雌虫更加弱,这幅身子又是个标准的社恐宅,平时连运动都没有,也不好好吃饭,练练肌肉的体脂率都不够。
白星落看着缩进被子里不肯出来的雄主,心里热热的,害羞得有点太过于可爱了吧。
他灼灼的目光盯着那忘记缩进去的一截小腿,在冷光下细瘦笔直,如玉般润泽。
像是慌乱逃跑的小动物,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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