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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玦说舔一舔,他便真的只舔了一舔。
苍玦深吸一口:“南栖……” 话未说出口,边被南栖一口含入。
他的舌头扫过龟头的眼口,小力的吸了一口,眼前的黑暗让他顾不得羞燥。
南栖卖力地吞吐,将这根东西弄的湿漉漉的,甚是淫靡之景。
南栖的舌头在苍玦的阴茎上滑过,描绘着上头的沟壑,学着苍玦方才的动作为他套弄。
直至苍玦射到了他的嘴角,他的脸上,南栖才不自知地用指尖将那精液的一端抹到了口中。
“好腥……”他哀声抱怨,想要扯掉眼上的红带子。
却经不住苍玦一把握住他的手腕,急急地去咬他的唇,那股子腥味也窜到了苍玦口中,果然很腥。
这般不好吃的东西,他却很想要南栖咽下去。
苍玦坏心眼地将南栖脸颊上的精液一同抹入他嘴里,舔咬着他的脖颈,落下一个又一个的吻痕。
“吃下去。
”他道,“乖。
” 南栖乖乖地悉数咽下,都忘了要扯下那条红带子,他撒娇般地伸手:“苍玦,我、我好像又起来了。
” 苍玦见到南栖再次抬头的下身,忽然勾起嘴角,手托着他的两瓣臀揉捏,亲他的下巴,缱绻绵绵地问:“我的精液这么好吃?让你又硬了。
” “胡、胡说!” “我的雀儿今日怎么有些口吃?”苍玦拦住他的手,不许他摘去遮掩视线的带子,“不要拿下来,我想这般看着你。
” 南栖犹豫了,他也想看着苍玦。
可一想到苍玦为他做的,就听话地妥协了。
今晚……便由着他罢。
想罢,耳侧再是一道吻,苍玦讨巧地问:“这次用后面射,可好?” 南栖心想:还问我做什么…… 羞死人了。
窗外一场大雨,稀稀疏疏地打乱了枝叶的位置。
雨水将泥土的清香尽数逼了出来,一股一股地往外折腾,钻入了这间落了结界,外头什么声音也听不到的厢房内。
南栖跪趴着,腰身抬起,那个嫩色的小穴正被苍玦抹入了软膏,里里外外的抽弄。
南栖的玉茎硬的厉害,随着穴口的瘙痒,他便多颤栗一分。
晦涩的情欲快要将南栖击垮,他不敢抬头,将脸捂在被单上,腰身随着苍玦的手指,轻轻摇摆了一下。
须臾,就又定住不动了。
苍玦很是喜欢南栖的小动作,忍不住伏身过去,咬了一口他的后颈。
南栖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一层一层,在苍玦的手指律动下,他失声喊了出来,断断续续地,像是在讨好苍玦一般娇喘。
“唔,好了吗?苍玦,我……”我快忍不住了。
他想射,想在苍玦的怀里变成一滩蜜糖,想由着苍玦作弄他。
可他即便捂着眼,也说不出口。
正当南栖愁苦万分时,苍玦的东西猛然抵上了他的穴口,就那么硬生生地往里送去,什么招呼都不同他打。
南栖慌极了,一双手抓紧了床单,眼泪溢出,沾湿了红带子。
他哭着求饶,“别,苍玦,别这样……我许久没有……没有……”没有什么呢?方才他还在渴望着,眼下苍玦真的进来,他反倒怕了。
南栖不愿自己这般怯弱,他是想苍玦抱着他做的。
可苍玦也是忍耐坏了,他伏在他的背上,喘着粗气,安抚着他:“南栖,我忍不住了……”他的喉咙沙哑,每一道声,都是从胸膛中升上来,吐露于南栖的耳中,惯猛地堵住了他的理智。
“啊!” 南栖被深埋入体内的阴茎撞到,销魂入骨之际,他的喘息声带来的,不止是情欲,还有无穷无尽的快感,摩擦着他脆弱的肠壁,每一次撞击都是食髓知味。
苍玦在南栖瘫软的一瞬退出,紧接着又是重重地埋入,一寸寸侵占南栖的身。
且整根没入还不够,他怕是要将两个球都一股脑地塞进去般胡闹。
南栖的呻吟从断断续续到哭着求他快一些,慢一些,最后,是什么都说不清了。
肉欲当头,压垮了两人的理智。
不过一会儿,南栖就被苍玦的抽插带出连连娇媚的吟声,若放在平时自个儿听到,恐怕是要掘地三尺也不止。
此时此刻,倒成了应景。
而苍玦那根东西实则凶狠,肏的南栖连指尖都要绷直了。
巫山云雨之情如潮水袭来,来势汹汹,势必要将南栖吞没。
湿润的交合处一片艳丽景象,苍玦射在他体内,抽出还硬着的阴茎时,南栖的穴失去了堵塞物,其中源源不断地流出了白色的精液。
南栖哭的令人心疼,他的玉茎在苍玦射了之后,也一跳一跳地吐露了不少。
他是真的乏了。
苍玦却是就着穴口那些精液的润滑,再次将自己送入了南栖的穴中。
这回,他没有用力。
他轻轻地抽插,许是恢复了神智一般,低声问南栖:“疼吗?” “不疼,但是我累了。
我跪不动了,苍玦,我……我膝盖疼……”南栖好像是忘了自己是个有着八千年修为的凤凰,痴痴地同当年一般,和只无用的小麻雀一样,傻乎乎地在床上讨饶,哭的一双眼睛红肿。
苍玦心中一紧,抽出了自己的阴茎。
将南栖翻正了压倒身下,扯掉了他的红带子。
烛火微微,南栖的眼睛早已哭红了,我见犹怜地抽泣着。
苍玦亲他的眼角,那根依旧硬着的东西在南栖的大腿上蹭,却未再进去。
苍玦一遍遍地吻南栖的脸颊,舔咬着他那柔软的唇,似是不断地安抚南栖慌乱的情绪。
这哪是生过两个孩子的南栖,这分明是初出长沂峰的小麻雀南栖。
苍玦心疼的很,他想着自己大概是过分了。
这是他们时隔八年的初夜,他不该如此急躁的,惹得他的小雀儿都哭肿了眼睛。
他正反省着,下身不知怎么的,又顶到了南栖黏腻湿润的穴口。
南栖虽是哭着的,但却再次乖乖地张开了腿,他小声说:“这次你要轻一点,也不要蒙我的眼睛。
我看不到你,会怕的……” 秀色可餐,不食枉为苍玦。
他笑道:“好,我拥着我的阿栖轻轻地做,做到阿栖满意为止。
” 他是头一次喊了南栖的乳名。
…… 夜里头的这场雨,算是下不停了。
早晨来的异常缓慢,但终究还是来了。
两个孩子听了一夜的雨声,竟是一夜安然。
同屋的罗儿已经去准备早点了,嘉澜随着择儿一同起床,自己穿了衣衫。
他们下床用罗儿准备好的水盆洗漱,贴心的嘉澜还垫着脚为哥哥绑了个马尾。
如今,嘉澜已经同择儿差不多高了,只是他习惯了垫脚。
“澜儿,你不要垫脚,你一垫就比我高了。
”择儿很满意嘉澜给他绑的马尾,这技术不亚于罗儿。
“哥哥,爹爹平日里都会喊我们起床,今日怎么还不来?”嘉澜想去看看南栖,择儿自然是跟着一起去。
两人推开了隔壁的厢房,扑面而来的,是一股浓重的檀香味。
嘉澜一边嘀咕着肯定是父君又点檀香了,一边同择儿一起跑到了床榻前,拉开了纱帐,欢声喊道:“爹爹!父君!起床啦!” 择儿顺手拉开了南栖的被子,只见南栖穿着一身单薄的衣衫,半露着肩,一副未醒的样子。
而他的身侧,没有苍玦躺着。
倒是南栖的肩膀和脖颈上,出现了许多淤红。
择儿和嘉澜的心咯噔一声,莫不是父君和爹爹又吵架了?这次还比较严重,竟是打起来了,看样子,爹爹还输了。
顷刻间,两个孩子眼角都挂了硕大的泪珠子。
这场景使得端了茶点回厢房的苍玦疾步上前,一把用被子再次将南栖捂了个严实。
他也不能责备孩子,转头刚想说教几句,就见嘉澜哭着道:“曾前都没想过,父君这般不讲道理!怎么就能将爹爹打成这样,太过分了!” 择儿哭的更大声:“爹爹,醒醒啊爹爹!” 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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