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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方锈提着桶子到最后一间屋子时,他发现门上了锁,打不开。
方锈扬眉,脑子里面瞬间就出现了秋厉打探出来的整栋楼的结构图,这间手术室底下是院长办公室,再往下是二楼禁区,二楼是什么样的他们暂且不知,但再往下是一楼禁闭室。
而如果往上走,那就是五楼除开男女宿舍的那一个所谓的“培训室”,到六楼是……唯一一间没有住人的病房。
这个位置可真是太有意思了。
反正护士也没说锁着的门不让进,那就是让进的意思。
方锈抬起脚,正准备重现踹门,但刚刚怎么都打不开的门却忽然“啪嗒”一声开了锁,白色的门发出极轻的一声“吱呀”,缓缓开启后,留了一道只有两指宽的门缝,等待方锈将其彻底打开。
这就像是什么诡异的邀请。
而方锈面对这样的邀请,从来就不害怕。
他直接打开了门,但迎面而来的就是一根有人宽的粗壮藤蔓直冲他面上而来,方锈想也没有想先把手里的水桶甩了出去,随后往后一翻,在腾空的同时喊道:“神赐!” 那把过长的仪刀出现在他手边,方锈握住刀柄,神赐就像是有自我意识一样,刀鞘自动脱离。
方锈落地时,藤蔓早就拍开了水桶朝他再度袭来。
木制的刀在白炽灯下一样能反出凌厉的寒芒,方锈一手握着刀柄,另一手握住刀鞘。
他挥刀一砍,藤蔓就被他轻松的从尖端像是劈柴一样劈开,同时方锈整个人借势往下一滑,一个快得出残影的滑铲,让他直接冲进了屋子里。
[我靠???哥你不要命了???你这不是自寻死路吗!!!] 直播间的观众会发这样的弹幕,当然是有原因的。
那根藤蔓虽然比之前的每一根都要粗壮,但并没有到那种完全堵死整张门的地步,无论是他们还是方锈,都能够看见门里面挤满了等人宽的藤蔓,只有一点点空间容纳人进去。
所以方锈这个举止在他们眼里,真的就是不要命了。
更别说方锈滑进去时,背后的门又自动关闭,将方锈彻底关在了那间活动范围实在是有限的屋子里。
方锈却没有因此着急。
事实证明,高玩和普通玩家是有很大的差别的。
在无数藤蔓纠集着要朝他冲过来时,他以极快的手速从背包里掏出了那个不防风的不灭打火机,点燃的刀鞘,像是举着火把一样举在自己身前。
这里的藤蔓没有人控制,在感觉到天敌时,藤蔓就全部跟被按下了定格键一样凝固在了空中,随后又缓慢地退去。
而从始至终,哪怕有一根藤蔓离方锈就只有不到一毫米的距离了,方锈都没有半分的慌乱和紧张,冷静地让人反而对他产生了几分惧意。
屋内的藤蔓确实挤得有点多,乍一看毫无规律可循,但细看就能发现它们成圆柱形纠缠在一起,连接了天花板和地板,但整间屋子天花板和地板也没有什么破损的痕迹。
方锈试着拿火烫了烫其中一根“圆柱”,就见藤蔓立马就蠕动着挪开,随着几根藤蔓一起逃避,里面的东西也暴露在了方锈的眼皮子底下。
就见藤蔓并非自己缠绕成柱,而是有一根细细的,大概手腕粗细的不透明管子连接着天花板和地板。
甚至方锈稍微绕了绕,还看见了有一个小小的被藤蔓堵住了的水龙头,看着就很像需要的时候藤蔓会从中撤出然后打开水龙头就可以…… 方锈不用破坏管子都知道这里面是什么。
就算再封闭,对于他来说里面的气味也是明显的。
因为那是血的味道。
而且他猜应该不只有血,多半还有肉渣。
方锈又低头看下脚下踩着的地板砖,从副本一开始进来他就有感觉,整栋医院墙体内的建构里连接了很多管子,他一开始以为是排水管,但实在是有些太多,而且一直在流动,现在看来…… 方锈仔细思索了一下,五楼的培训室有很多间,就在这间手术室上面的“培训室”他没进去过,但他猜里面多半也不简单,再往上的病房因为没住人上了锁,还拉着窗帘,窥不到里面半分;而往下走的院长办公室、禁区、禁闭室,这个方位他目前只踏足过禁闭室和这间手术室。
他在禁闭室遇见了不寻常的事,在这里又见到了这个。
看样子其他楼层的这个位置也得看一看。
之前他就觉得这家医院的结构奇怪,现在大概能猜到是为什么了。
只是还需要确认而已。
. 方锈退出了那间手术室,他没有第一时间打开窗户用风灭了火,也没有合上打火机,他往前走了几步,慢悠悠地把火在神赐上点着:“来都来了,就没必要躲躲藏藏了吧?” 随着他这话出口,手术室那边的大门出现了三个人。
郑廉原、朱合、马涂乘。
马涂乘站在两人背后,悄悄地给方锈眼色,示意他不会对方锈下死手。
方锈不是很在意地看向郑廉原:“你真的很想杀我啊朋友。
” 郑廉原恶狠狠地盯着他:“对神不敬,是要付出代价的!” 方锈勾起唇,极其恶劣地把火点得更甚:“就因为我喊了‘洐’?” 他在说出这话时,又感觉到了那无法忽视的注视感黏在了他身上,但这一次不同于上一次,郑廉原他们并没有感觉,只是面容扭曲起来——为方锈的不在意。
方锈:“名字取出来,不就是让人喊的么?” 方锈听见了来自祂的一声轻笑。
祂在他耳边感叹:“真会煽火。
” 方锈没有理祂,而那边不知道方锈已经在禁闭室喊过一次洐的郑廉原冷笑一声:“看见没!这就是你不敬畏神明的惩罚!神已经不会回应你了!” 听到这话的洐:“我倒是挺想出来呢。
” 方锈:“……” 有没有什么办法让祂不要在他耳边说话了? 好奇怪。
方锈忽然理解为什么灵让他不要那么叛逆,别人越说越要喊洐了。
郑廉原变出了自己那把大砍刀,朱合则是变出了一个长相有些奇怪的笛子,马涂乘也只能变出自己的锤子。
郑廉原:“老子今天就要你死在这!要你为你的狂妄自大付出代价!” 方锈的回答是握紧了手里的刀,他一手握着刀柄,另一只手握着刀鞘,一身白大褂站在走廊里,微微紧绷的肌肉和眼神细微的变化,无一不在表达他进入了战斗状态。
郑廉原并不怕他。
诚然他们单拼身手,方锈强的有点超出人类认知,可这是个游戏世界,他们手里都有道具。
而方锈只是个新人。
随着方锈身上黏着的视线消失,在双方动手前,灵也终于有机会开口—— 【方锈,我要和你做一笔交易。
】 方锈勾唇,在心里回复:你要做什么交易? 【杀了郑廉原他们,报酬是一个睡前故事。
】 方锈轻哂,呢喃了声旁人听不懂的话:“真抠。
” “不过我接了。
” 这下他可以杀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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