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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不是呢!你……你们等着!” 聂清舟捧着零食,眼见这姑娘一路跑远了,他诧异道:“一班这么团结?她要干什么?” “嘁,徐子涵也就是说说,不过她是有名的大喇叭,她知道啥过不了几天全年级也就知道了。
”张宇坤耸耸肩:“我们说了啥,不就是闻钟是大鹅吗?她有本事到处说,亏的也不是我们。
” 徐子涵果然说到做到,这件事很快在年级里尽人皆知,她添了许多油加了许多醋,最重要的是,把原话的主人从张宇坤换成了聂清舟。
平行班那些看不惯闻钟的人,从此见了闻钟就喊大鹅。
聂清舟只觉得又一口黑锅扛在了身上。
这是后话,此刻他望着楼上走廊,闻钟和夏仪说了些什么就离开了。
夏仪一个人留在原地,趴在栏杆上望着远处,就像一只停在蓝色杆子上的白鸽。
聂清舟莫名有种直觉,夏仪现在好像不太开心。
——有段时间我状态不太好…… 他脑海里突然警铃大作,把零食丢给赖宁,目不转睛地说道:“你们先走,我有急事。
” 说完就一个箭步冲出去,奔向实验楼的楼梯。
赖宁碰着零食愣在原地,好半天才说:“舟哥冲刺跑的速度,真快哎。
” 张宇坤打了他的后脑勺,气道:“这是重点吗?你不想想舟哥干嘛去了?” “我哪儿知道他干嘛去啊。
” “笨死你得了,找夏仪啊!”张宇坤恨铁不成钢,他说:“舟哥为什么要好好学习,为什么要戒烟?我跟你说,我猜的准没错!” 他斩钉截铁道:“舟哥一定是在追夏仪!” 张宇坤这话说错了,也没说错,此时此刻聂清舟确实是拼命地“追”夏仪,他往楼上跑的那个架势吓得路过的人纷纷躲避,一眨眼的功夫就上了七楼。
他踏上平地就弯腰撑着膝盖,止不住地喘气,上气不接下气地喊道:“夏……夏仪!” 那声夏仪就在楼道里不断回响,响出了众口一声的效果。
七楼空空荡荡,只有夏仪一个人趴在栏杆上。
她没穿校服外套,单单一件蓝白相间的短袖,露出细长的手臂和手臂上的伤痕。
有一只耳机塞在她的耳朵里,耳机线消失于她的裤子口袋中。
聂清舟的呼喊显然突破了耳机里的音乐,夏仪皱着眉回过头望向这个不速之客。
聂清舟直起身来刚想说什么,就看见夏仪的手上拿了一本英语阅读训练,还有一支笔。
“你……你在……这里写作业?”他睁大了眼睛,不可置信道。
夏仪沉默地看着他,点点头。
……什么人会跑到没人的实验楼站着写作业?回班上写作业不舒服吗? 聂清舟松了一口气,就听见夏仪问他:“你来干什么?” 他脑子一卡,半晌才说:“嗯……我在楼下看见你,就想……上来和你打个招呼。
” 夏仪的目光落在他满头的大汗,还有剧烈喘息的胸膛上。
聂清舟干笑着想,确实,跑七层楼上来打招呼,这是什么傻叉才会干的事情? 他向夏仪走了两步,他口袋里那在一路颠簸中摇摇欲坠的棒棒糖们,终于纷纷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 聂清舟破罐破摔地从地上捡起棒棒糖,递给夏仪:“正好又买了点零食,你要不也来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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