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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苦吧。
绝望吧。
黎明想不起来的回忆它会带着她回忆,黎明试图抗拒的命运它会将其再次带到她的身边。
它会跟那些不堪的、黑色的过往一起死死地拽着她的脚踝,拖拽着她前往那个腐烂的淤泥构筑而成的地狱。
悲歌吧,哭泣吧。
那才是最动听的赞歌。
那才是最美妙的乐曲。
身上的衣服已经变得破破烂烂,但丧尸皇却毫不在意。
它抹掉脸颊上沾染的灰烬,唇边裂开的笑夸张到了不属于人类能够做到的范畴。
“你应该还记得,就在这里,在我们的脚下,在这座城市里,在这个时间点,除去我跟你,还有谁在。
” 响指落下,脚下的地面开始塌陷。
在仅仅留下来足够它与对方站立的地方后,它们的脚下呈现出了最真实的画面。
穿着统一制服的人陷于尸群,唯一的出口就在身后,却没有人离开。
他们死死的守着唯一通往决战战场的路,用血肉之躯构筑而成最牢固的城墙。
满意的看到了对方的眼神发生了变化,丧尸皇微笑。
杀人要诛心。
它要送对方的礼物当然不止这一件。
“你很清楚,他们会走到这一步的原因在谁的身上。
” 是你啊。
你说不曾从这座城市的人类身上检查到任何丧尸病毒活跃的迹象。
因为你的一句话,因为对你的信任,所以你的队友们就将后背毫无保留的面向了这群“人类”,所以,他们才在最后被“同胞”背叛,被逼着站在这里,用生命给你铺路,为你拖延时间。
297. 我在血城里到底失去了什么? 我失去了我的战友,我失去了我的同胞,我失去了我的朋友。
我至今仍然清晰的记得他们的脸,我记得他们在出任务之前大笑着说要在结束末世后要好好地吃一顿,要回家去见见自己的父母。
我记得他们说的每一句话。
可我记得最深的一句话,来自于我自己。
我记得当我们潜入这一座城池,在依托着博士开发的装置避开了最外层的丧尸群后处决掉了情报中显示的所有可能会威胁到最终行动的丧尸后,我看着那些街道上探出头的人类时,我说的话。
“不要怕,我们就是来解决丧尸皇的,好好待在屋子里,很快,黎明就会来临。
” 我那个时候是有多么的自信? 我那个时候又是何等的天真? 所有的情报都显示着这座城池被丧尸皇占领,它捕捉人类圈养在这里,将其当做培养晶核的养料,用他们来晋升自己的异能。
没有人知道,丧尸皇除去“污染”外,还有着“同化”的能力。
整座城的人类都是它的棋子,是它早就做好的伪装,是最 后用来坑杀我们的底牌。
这些人类不知晓自己已经成为了丧尸皇的“子嗣”,不知道自己成了对方的刀。
所有的手段都没有办法检测出来这种异样,所有的人都不知晓真相。
当我们看到他们时,他们当时还在笑,还在对着我说“谢谢”。
他们的眼睛重新有了光,他们在哭,他们在笑,他们以为自己看到了希望,他们以为自己真的可以拥抱明天,拥抱黎明。
还有个孩子在我经过她家的窗口时从缝隙里地给了我一颗过期的糖果,说“姐姐,这是妈妈离开前最后留给我的东西了,你可不可以帮我把妈妈带回来”。
我们都希望着,能够在解决掉丧尸皇之后能够带着这些同胞回家。
我们渴望我们能够解放这座城,我们希望能够迎来一个完美的团员大结局。
所以我笑着点了点头,说“好”。
而后,当我和其他几个同伴最终站在丧尸皇身前时,我透过耳麦听见了负责阻拦有可能赶来的其他丧尸的队友们发出了最后的通讯。
他们告诉我说,那些人毫无征兆的变作了丧尸。
他们在最后告诉我说,自己会拼上一切阻止对方冲上去阻拦我们除去丧尸皇。
透过破碎的地面,我看到那些人在存有自己意识的最后一秒露出了痛苦而又扭曲的表情,说出了无力的一句“快跑”。
我看到那个孩子对我说“对不起”。
我看到我的队友在最后将唯一的路给彻底堵死,将自己彻彻底底的留在了下面。
就像是现在。
我低下了头,看到队伍里最小的孩子将唯一的求生通道堵死。
我看到队医扔下了耗尽能源的武器,拔出了刀。
我看见,他们在最后抬头看向了我。
“你怎么敢——” 你怎么还敢说出这件事。
怎么敢用这种洋洋得意的语气来说出这件事。
喉咙被什么东西堵住,我感觉到口腔内有铁锈味扩散开。
血液从手掌流淌而下蔓延在了光刃之上,理智开始隐约的崩溃,徒留最原始的杀意。
“我当然敢。
” “而且,你知道吗,他们现在可还活着。
” 握住刀刃的手顿住。
呼吸停滞,我甚至感觉到了全身的血液在一寸寸的冻结。
我看见对面那个家伙微笑着指了指脚下,对我说出一句话。
“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会活过来?” “时光的倒流,构筑而成‘我’这个存在的一切都在这里,所以我站在了你的面前。
” “下面那些蚂蚁跟我一样,他们有着情绪与思维,有着血肉之躯,有着所有的记忆与情感,有了再来一次的机会。
” “所以,你会再次踏入这里,再次走上这一条路,看着他们重蹈覆辙。
” “这是你的命运。
” “你注定了会失去队友的命运。
” “真是可悲啊——他们为了你而死,第二次。
” “里面,甚至还有一个十六岁的孩子吧?是十六岁还是十七岁?哦,抱歉,我记不清楚了,你知道的,我对蚂蚁向来不会有什么记忆。
” “那个孩子似乎是叫你姐姐,对吧?真是可惜,死了。
” “而且,不止是他们,还有你现在的队友。
” 我听见耳边有什么东西彻底断裂了。
镜子破碎的声音响起,身体不听使唤,不敢回头去看。
“你不看看吗?这里,似乎也有……哦,这次是三个孩子。
” 转过身,我看到了熟悉的脸。
东马快斗,千树怜,诸星真,以 及朝仓陆。
最不想要面对的事情就摆在眼前,我的队友又一次的站在这座城内。
上辈子的,这辈子的。
杂种。
混账。
该死。
握着光刃的手第一次有些许的不稳。
我能听见下面传来了熟悉的啃噬的声音,以及细碎的痛苦的呻/吟。
为什么又一次是这样? 失去,失去,总是在失去。
保不住,我保不住任何一个人。
眼前的场景开始变得模糊,水雾一点点的蔓延,拼尽全力也只能压下去一点。
不知道什么时候跪坐在了地上,一手撑着地面,我能听到急促的呼吸声。
“这样吧,我给你一次机会好不好?两边,你想要哪一个?” “你放心,你这辈子的队友听不见我们说话,他们不会知道是你放弃了他们。
” “所以——做个选择?” 最后,我看见那个杂种对着我弯下了腰,凑近了过来。
它给了我一个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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