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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
现在谣言传得满城风雨,出去住酒店,也有可能被人偷拍。
只能让你委屈一下,在我家先将就几天了。
”程堰想了想又补充,“我晚上出去住,叫了保姆,她等会儿过来陪你。
” 喻婵背靠着电梯墙,不敢看程堰的眼睛,轻轻点头,表示自己对这样的安排没有异议。
她这副拘谨的模样,落在程堰眼里,却变了味道。
他掀起眼皮,狭长的桃花眼微勾,声音被电梯的回音渲染出磁性的金属感:“你要是觉得介意,就提出来,别憋着。
” 他在学校的确艳名在外,猛地把小姑娘带回家,对方心里不舒服也正常。
喻婵急忙摇头,怕他误会自己的意思,声音大了几分:“我没有介意,我只是觉得,给你添麻烦了。
” 急得连学长都忘了叫。
“嘶——”程堰靠近一步,嗅到几抹桃子淡淡的清甜,“你这个学妹,怎么这么有意思,别人把你卖了,你还帮别人数钱?” 他掀下她头顶的鸭舌帽,低头垂眸,和她对视:“这件事的根本,是我给你添了麻烦,该说对不起的人,也是我,记住了吗?” 两个人离得太近,近到她一伸手就能摸到他的脸,这是喻婵从前连做梦都不敢想的距离。
她紧张得不敢呼吸,垂下的手也不知道该放在哪里,只能楞楞地点头,表示自己记住了。
“叮——” 电梯到达指定楼层,喻婵同手同脚地跟着程堰出了电梯。
她反应过来的时候,脸颊瞬间被热气熏红,胀着张脸,怯怯地偷看程堰。
他正在专心地开门,丝毫没注意到她刚刚的窘态,轻拍胸脯,松了口气。
程堰家里很空,虽说该有的家电家具一应俱全,却干净得像个样板间,随时都能被中介挂牌的那种,看不出丝毫生活气息。
所以这里真的是他带女生回来过夜的居所吗? 喻婵绞着手指,心里闷闷的,像塞着坨湿棉花。
沉默着换好拖鞋,端坐在沙发上,背挺得笔直。
程堰在身后的厨房倒饮料,虽然知道他不大可能专门回头看,可她就是不敢放松,芒刺在背一般,生怕自己的姿态有什么错处。
小幅度地转动视线,仔细观察周围的风格和摆件,在电视柜旁发现了幅油画。
画的主体是位温柔美丽的女人,她的表情安宁平静,正沐浴在阳光下,悉心照料手边的鲜花。
光线被阴影织成一缕薄纱,披在她身上,散发出种超然物外的气质。
女人的脸生动惊艳,尤其是那双潋滟的桃花眼,仔细观察,居然和程堰有些相似。
画这幅画的人,一定很爱画里的女人,他把自己全部的温柔旖旎都倾注在画笔之下,这才塑造出这样如圣母般圣洁高雅的形象。
会是程堰画的吗? 她在心里小声发问。
“家里只有咖啡,你要加糖和牛奶吗?”程堰端着咖啡壶走过来,坐在喻婵对面的沙发上。
喻婵立马收回视线,隐去心头的疑惑。
程堰杯子里的是纯的黑咖啡,没牛奶,似乎也没加糖。
那么苦的味道,他是怎么喝下去的呢? 她浅浅地笑了下:“都不加,黑咖啡就可以。
” 突如其来的,她想尝一尝程堰嘴里的咖啡,究竟是什么味道。
这样的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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