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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凌先生,”龚拓微微欠身算是作礼,“我过来,与无双商议猎场彩头的事。
” 宋夫人听了,忙道:“你倒是会算计,一点儿的彩头,全给了无双又怎样?” “话不是这么说,该是什么就是什么,清楚才行,”凌子良接话,又对无双道,“东西是否还在驿馆?” “是,在那边。
”无双回道。
宋夫人听了,道:“这样,我在这里和先生说说话,彩头的事他们自己处理。
” “也好。
”凌子良应道。
说好了,无双和龚拖两人走出凌宅,门外停着一辆马车。
龚拓先行过去,掀开门帘。
无双看他,没有那身暗红色官服,一身普通衣袍的他,少了那份淡漠,多了暖意。
“你伤好了?”她走过去,不由问道。
龚拓伸手握上她的,牵着她往车上送,闻言勾了唇角:“反正,无双那日所说的话,我均记得一清二楚。
” 无双踩上车前板,看他一眼,随后进了车厢。
刚坐下,龚拓跟着坐了上来。
“我什么都没说。
”她解释,当然也是实话。
龚拓手一收,车门帘放下,隔绝了外面:“没说?你爬上我的床,被我亲自抓到。
后面钻到我的被子里,压在我身上,这都没有过?” 无双嘴唇动了两下:“有是有,可……” “那你还抵赖?”龚拓往里坐了坐,靠在无双身旁,手臂缠上她的腰,“欺负我那时看不见?” 无双无法反驳,他那时候的确看不见,她才敢爬上床去的。
好不好的,现在把柄被他攥住了。
见她不说话皱着眉,龚拓的指尖去揉着她的额间:“我娘是去跟你大哥提亲的。
” “什么?”无双蹭的站起来。
“坐下,”龚拓好容易把人拽回自己身边,手熟练的勾上细腰,带来身上,“是这样的,郎君心悦女子,会由长辈去对方家试探意思。
” 无双看他,想起当年他和黄家千金议亲,可不就是这样?双方的长辈先接触,后面觉得不错便就是双方男女见面,定下,成婚…… “无双,你眼神不对劲儿,”龚拓眯下眼睛,点着她的鼻尖,“在想什么?” 无双有些喘不上气,身边这个人想饴糖一样粘人,手脚很不老实:“这,这是去哪儿?” 她掀开帘子看出去,马车去的并不是驿馆方向,而是恩远伯府。
龚拓凑过去,顺着看出窗口外:“那箱彩头全是无双你的了,另外我还有东西送给你。
” “我不去。
”无双想也不想回绝,与他在一起,不知道哪句话就会被算计进去。
龚拓笑:“无双现在会对我耍小性子了,真好。
” 在他面前生气,瞪眼,发懵,以及现在的小性子,一个完完全全真实的她。
后来,马车停下,并不是恩远伯府,而是相邻街巷的一处宅院。
龚拓走过去,一把推开沉重的大门,回过头来对着无双伸手:“快来。
” 无双缓步过去,透过开启的大门看了进去,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一片绿色。
“给我。
”龚拓手仍旧擎在那儿,几根指尖勾了下,“你的手,不要逼我自己动手。
” 他的样子有些厚脸皮,不似以前总是端着高高在上的架子,眼眸中多了调皮。
无双忍不住笑了笑,抿了抿唇,而后将手放进他的掌心。
龚拓也笑了,手掌五指分开,与女子柔细的五指扣在一起,掌心对掌心。
他带着她进了大门,后面的车夫有眼色的将大门拉起关上。
“这是什么地方?”无双问。
虽在伯府多年,但她不常出来,所以对周围也不甚熟悉。
以至于这样大的一所宅院,她都不知道。
“你喜欢吗?”龚拓不答反问,带着她走上平整的石板路。
无双不明所以,侧着脸看他。
“以后,”龚拓停下脚步,两人正好站在湖畔,“这里来做我们的家,好不好?” 午后的风和煦,摇晃着细软的柳枝,那些长的垂在湖面,扫着一圈圈的涟漪。
“家?”无双嘴里念着这个字。
龚拓转过身来,与她相对:“皇上赐的宅子,我选了这一处。
我是恩远伯府的世子,始终是要担起整个家族,但是伯府里乱,我也是知道的。
”铱嬅 无双眼睫轻扇,看着他,等他下面的话。
“这样,我们住在这里,那边还是母亲来打理,”龚拓说着自己的打算,指着远处的一面墙,“那面一墙之隔,就是伯府,我住这儿也不算是离开伯府,另起府邸。
” “你,住这里?”无双问得小声,世子自然是住本家的,怎么可以独自搬出来? 龚拓点头,捏了捏无双的脸颊:“因为那边的遭烂事,我不想扰到你。
母亲说了,后面她会将那边好好整治,该走的走,该留的留,总之不会让你沾手那些。
至于本家,我也想好了,在连接的墙上开一道门,相通了,外人也说不出什么。
平时嘛,门锁着就好。
” 无双看去那面墙,他将一切规划好,给她避免开伯府那些事儿,在一处独立的宅子。
“我知道母亲找了牙婆,帮你们凌家添置婆子小厮,”龚拓又道,双臂自然而然环上女子柔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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