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帮我。
” 自从溥遂丢失,凌无然无数次想冲出去,都被人拦了回来,好像她现在已经变疯,需要人时刻看管。
“好,你吃点东西,收拾好自己,我和大哥带你出去。
”无双点头,不忍心凌无然被关在这里。
一直憋着,人真的会疯,就让她去街上找,有件事情做,总比在这里被憋疯的强,左右多找些人保护她。
通过这点,无双也看出来,溥瀚漠开始不相信大渝这边,丢了儿子,他不想妻子有事,就只能关着她。
包括驿馆的气氛同样如此,渐渐滋生着对大渝的不满。
不满只是开始,后面要是溥遂出什么事,那就是引发仇恨。
正如龚拓所说,两国之间很有可能因此而开战。
无双走出来,跟着女官说了声,后者欣喜的端着吃食进了卧房。
“你跟她说了什么?”凌子良问,“她这一日都没吃过东西。
” 无双坐下,与凌子良说了自己的想法,不能让凌无然继续憋在房中。
凌子良听了表示赞同,说这件事由他和溥瀚漠商量。
面对大哥,无双仍在想,要不要与他说出自己的怀疑?她现在很谨慎,这件事太大了,一不小心的话,就会造成严重后果,凌子良行动不便,对京城以及北越使团的事情都不了解。
她想到了龚拓,可是现在没办法出去。
而且先前两人说话,她听出他可能要私下里去城外查,说不定人已经在城外。
又是一宿没睡,临近天亮的时候,驿馆的后门开了。
凌无然终于可以出去,她扮成普通女子的模样,无双在旁边陪着她。
溥瀚漠也担心妻子憋坏,后面答应让她出来半日,并在暗中安排好自己的人保护。
刚要出去,听见传来的吵闹声。
姐妹俩看过去,见是北越的一名女官,正和一名南渝的守卫统领争吵。
前者指责后者做事不尽心,驿馆里丢了东西;后者反驳,他们只负责驿馆安危,并不管人丢不丢东西。
女官生气:“就是你们这样,我们小王子才下落不明,搞不好就是你们南渝所为。
” “话不能乱说,”统领当即气愤回应,这是多大的罪名,他可担不下,“人一直在你们马车内,我们总不会钻到你们车里去。
” 争执还在继续,这只是一个小缩影,反映着现实,北越和大渝之间好容易建立起来的和谐,正面对着严峻的考验。
出了驿馆,街道上空荡荡的,连凌无然自己也不知道要去什么地方寻找。
“东城罢,”无双扶着人上了马车,对车夫吩咐一声,回来又跟凌无然解释,“东城多为平民,有不少小乞儿,给他们些吃的,他们有消息都会说出来。
” 凌无然点头,认为有理,现在什么办法都要试一试,赶紧催促车夫快些。
东城,无双来过几次,知道哪几条街相对安定,便带着凌无然在那些地方走动。
后面,北越的侍卫也在暗中保护。
半晌的时候,凌无然累了,被无双劝到一家茶楼休憩。
店家安排了一间包厢,里面有张软塌。
凌无然有孕在身,不敢让她操劳太多,无双偷着点了安神香,喂人吃了颗药丸,凌无然本就虚弱,没一会儿就睡了过去。
无双走到外面,关好房门,往走道的窗外看了眼。
自从嗅到萧元洲身上的雄黄味儿,她现在总觉得有眼睛盯着她。
他们这边在想尽办法找溥遂,反过来想,对方也怕他们找到线索,会让眼线盯着。
正想着,走道上走来一个高大身影,迈着大步而来。
是萧元洲,他始终一身北越的打扮,走到哪儿都那么显眼。
无双不禁后背发僵,面对一步步走近的人,她握在一起的手收紧:“萧大人。
” 她面上不变,对着来人迎上前两步,微微欠腰,和见他的每一次那般。
萧元洲手上还缠着绷带,往包厢指了下:“王妃在里面?” “累了,已经睡下。
”无双回着,小心翼翼,生怕说错一个字,“姐姐身子弱,撑了快两日,让她睡一会儿。
” 萧元洲点头,随后站到窗边,面对无双:“这边都查到什么?” “问了些街边的乞儿,说是前日夜里有孩子被拐,再后面还没打听到。
”无双眼帘微垂,说话轻柔,视线中是萧元洲的黑靴。
她不擅长说谎,所以不敢直视对方眼睛,怕被人看出端倪。
不管萧元洲是不是错怪,她都不会冒险。
暗处的人希望她按照他们的想法去做,那么她就随他们的意。
萧元洲静默一瞬,而后开口,声音不大:“别在外面太久,早些回去。
” 无双称是,便说回房去照顾凌无然,遂推门进去包厢。
萧元洲站了一会儿后,也起身往外走。
过道狭窄,送水的妇人端着盆往旁边避让,才让身材高大的他先行通过。
回到包厢的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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