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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他咬着她的耳尖,麻麻的疼。
。
看似回去了以前的日子。
无双大部分时间留在安亭院,等龚拓回来。
宋夫人这两日礼佛,传话出来任何人不许去打搅。
底下家仆偷着议论,说是与黄家的亲事算了,夫人心情不爽。
无双尽管出不去,但是一些消息也会听得到。
婵儿从阿庆那边听说了什么,转头回来就尽数说给她,包括龚黄两家议亲之事作罢。
不成也正常,总要各方面契合,无双也没从龚拓身上看出这事的影响。
再说,名册上又不止黄小姐一人。
他的选择很多。
“双姐姐,还有一件事。
”婵儿神秘兮兮的凑近,“你信不信报应?” 无双看人认真的样子,觉得可爱:“什么事?” 婵儿一双眼睛圆溜溜的,低着声音:“就是那日跟着大公子欺负你的两人,听说被人打断了双手,可惨嘞!” “手断了?”无双打了个哆嗦,脑中忽的想起龚拓的话。
他那晚看她颈上伤痕,曾脱口而出,废掉他们的手。
真是他做的吗?他这人当真睚眦必报。
她是知道他很喜欢她的身体,不准磕碰、留下伤痕,除非是他亲自给她留下的痕迹…… 想到这儿,脑中不可遏制的闪现着昨夜纠缠的画面。
他咬着她的锁骨,在那花瓣痣上啃噬,被箍着无处可逃,她像是缺氧的鱼儿,身子无力的随波逐流。
到后面还是哭出了声,他笑她,遂也轻了动作。
“双姐姐,你这几日不舒服?”婵儿问,“看上去很累。
” 无双笑笑,抿抿樱唇:“我没事儿。
” 婵儿哦了声,走过去将窗扇开了一道缝:“这么快就出正月了。
” 无双跟着看出去,那株红梅已经开败,枝头隐隐泛出绿意,相信不久就是叶满枝。
今日二月二,便是说好的出城日子,她特意挑了件杏色衣裳,带着那根石榴簪子,整个人娇艳欲滴。
未时,郁清过来接人,无双跟人从后门出去。
龚拓先行,带着属下早早去了牛头岗,那边染上疫病的难民越来越多,今上怕出乱子,加派了人手。
无双和龚妙菡一起,乘马车去往大佛寺,也算是打着陪同小姐踏青的旗号。
料峭春风,从山门下往上看,青石山一片长青的松柏,佛寺卧在半山腰处,耳边听见一声钟鸣。
因是龙抬头,佛门慈悲,僧人在山下支了粥棚,给一些穷苦人施粥。
不管是外地逃难而来,亦或是单纯像讨一杯佛缘,队伍排了老长。
龚妙菡翘着脚看,满是惊奇。
她没怎么见过穷苦人,看见人蹲在路边喝粥,甚是奇怪。
旁边的无双对这场景确很熟悉,当年她同样逃过难,被母亲带着混在人群中,即便身上有银子也不敢拿出来,会出人命。
她们出自富贵人家,旁人一看便知,再瞧着几个高大健壮的护院,没人敢凑过来。
郁清示意这里太乱,让两人去寺中。
可龚妙菡是谁啊?恩远伯府中的小祖宗,除了龚拓谁也治不了她,一定要转转。
这没走几步,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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