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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王子俞心桥,勇夺第一走着瞧”的横幅之后。
俞心桥:“……”救命,要是最后没拿第一,岂不是很丢脸? 好在他并没有选难度高的曲目,毕竟是面向在校师生的演出,应以旋律动听为主。
俞心桥弹的是克莱德曼的《星空》,在没有伴奏的情况下,他在这支曲子中融入了自己的心情和感悟,音符自按下的琴键中流泻,飘荡在礼堂上空,飘进台下每一个观众的耳朵里,掀起藏在内心深处隐秘的涟漪。
演出结束,排名将在新学期的晨会上公布。
梁奕他们坚持认为俞心桥稳操胜券,必是第一,几人打诨起哄外加撒泼打滚,“强迫”俞心桥请他们去KFC搓了一顿。
原本想请顿好的,至少吃个日料,反正俞心桥不差钱。
是梁奕坚持要去KFC,说这种“庆功宴”就该大口吃炸鸡,放肆喝啤酒。
自从上次从酒吧回来,俞心桥就得了啤酒ptsd。
王琨要去隔壁超市买啤酒,他跳起来阻止:“不准买,买了我也不喝!” 上回不在场的何唐月问:“为什么不喝呀?怕醉吗?这世上真有喝啤酒喝醉的人吗?” 俞心桥:“……可能我不是人吧。
” 梁沈王三人笑到肚子疼。
到底喝了半瓶,毕竟气氛到这儿了。
也没怎么醉。
俞心桥自觉特别清醒,回家烧了水,打扫了房间,把垃圾袋丢出去的时候,盯着不知道哪个邻居丢在垃圾桶旁的塑料圆凳看了半天,琢磨要不要捡回家去。
最终还是捡了,因为想到那天放榜自己什么都看不见,想着下次可以带小凳子垫脚。
回到家才想起下学期都不在这儿了。
俞心桥看着脏兮兮的小凳子,突然有点想哭,又想着多半是残余的酒精在搞鬼,不能轻易屈服,硬生生把眼泪憋了回去。
晚十一点,俞心桥穿着印有卷毛小狗的短袖家居服,蹲在洗手间里刷刚捡回来的小凳子。
用的还是牙刷。
他从不刷鞋,鞋子脏了就换新的,是一种铺张浪费的坏习惯。
还是会捡凳子的俞心桥比较可爱。
至少比给人难堪的俞心桥可爱。
那个俞心桥还特别怂,被徐彦洹两句话吓到捂脸跑路。
有了前半夜的铺垫,这会儿俞心桥萎靡不振,思维却跳脱。
伴随着水流和唰唰声,他一会儿想到三块钱一罐的橙色饮料,一会儿想到只写到理由之四的情书,后来又想,不知道下午我弹琴的时候洹洹在不在。
应该不在吧,他那么忙,音乐会都没来,怎么可能来听我弹琴? 他还那么讨厌我,说那些话吓唬我。
俞心桥在刷凳水里掺了沐浴露,泡沫随着刷洗越堆越高,就像俞心桥无处安放的那么多遗憾。
有一首歌就叫泡沫,怎么唱来着? ——全都是泡沫,只一刹的花火。
哼完这句,俞心桥鼻子一抽,悲从中来,心说我连一刹的花火都没拥有过。
(下) 到底没哭出来,因为顶灯突然熄灭,毫无征兆的眼前一黑,吓得俞心桥抱紧小凳子,还以为自己憋泪憋到双目失明了。
站起来往窗外看,方圆十米一片漆黑,只有远处的楼宇闪烁着灯光。
原来是停电了。
俞心桥摸到放在洗手台上的手机,摁亮,打开电筒。
他想出去看看,打着手电小心翼翼地往外走,刚推开卫生间门,突然头顶“轰”的一声,炸开一道惊雷,俞心桥伸到外面的脚立马缩了回去。
鲜少有人知道,俞心桥怕打雷。
小时候有一回野外夏令营,夜里暴雨忽至,他从帐篷里出来方便,撑起伞刚走两步,伴随一声巨响,他眼睁睁看着前方不远处的一颗参天大树,被一道闪电劈成两半。
好在这会儿马桶就在旁边,不用担心尿急还要冒着被雷劈的风险出去找厕所。
封闭狭小的环境给人以安全感,俞心桥挨着马桶坐下,心说等等吧,待会儿就该来电了。
可是他左等右等,半小时过去,电没来,雷声反而越来越响,越来越密集。
俞心桥彻底酒醒,心悸一阵紧似一阵,给物业打完电话,他抱着找个人聊天分散注意力的想法,点开微信,给梁奕发过去一个表情。
对面一直没回复,多半已经睡了。
王琨和沈达也没反应,何唐月是女生,父母这会儿都该睡熟了,以前的同学也许久不曾联系,那么就只剩……俞心桥往下翻,停在一个全黑色的头像上。
是徐彦洹的微信。
在得两个多月前,得到徐彦洹的号码之后,俞心桥就通过通讯录朋友申请添加他为微信好友,那头一直没反应,直到前两天,不期然冒出一条“xyh通过了你的朋友验证请求”的消息。
俞心桥以为他是想起自己要他号码时承诺过的事,于是把他拉进了班级群,然后就放着没再理。
此刻,面对空空如也的对话框,俞心桥萌生出了在上面留下点什么的念头。
反正很快就要离开浔城了,反正他也不会回复。
发点什么呢?晚上好,还是你睡了吗? 这会儿他应该在酒吧打工吧? 俞心桥点开输入框旁的加号,心想要不发个红包? 好像有点莫名其妙。
那么又只剩下……俞心桥看着摄像机图样的按钮,几分不安地咬了咬嘴唇。
点一下就取消,应该没事吧?他又不会接,上次在音乐厅门口打了那么多通电话他都没接。
俞心桥信心十足地按下了语音键。
一秒,两秒,三秒……正在他浅尝辄止完毕,准备按红键的时候,嘟声突然停止,取而代之的是略显嘈杂的背景音,混合慵懒的爵士乐。
几乎是立刻,俞心桥捂住嘴巴,惊得呼吸都停滞。
过去大约半分钟,那头的人先没了耐心:“什么事?” 是徐彦洹的声音。
俞心桥骑虎难下,绞尽脑汁没话找话:“五五五呜悟呜无无呃。
” 徐彦洹:“……什么?” 才意识到手还捂在嘴上,俞心桥慢吞吞地放下手,硬着头皮重复一遍:“我把你拉进班级群了。
” 似是被无语到,那头良久无声,俞心桥已经开始挖地缝了,徐彦洹才说:“嗯,谢谢。
” 印象中,这已经是徐彦洹第三次对他说谢谢。
仿佛俞心桥是个热情友善的大好人。
……虽然他确实是。
正想再说点什么打破尴尬,窗外蓦地一声惊雷,毫无防备的俞心桥一哆嗦,手机掉在了地砖上。
忙捡起来,听见那头的人问:“怎么了?” 俞心桥脸皮薄,不想让别人知道他怕打雷,故作镇定道:“没怎么,找你聊天,不行吗?” 对面再度沉默。
俞心桥也知道自己的要求有些无理,他们连朋友都不算。
可是既然打通了,第一次打通,他舍不得就这样挂断。
“那我付你工资。
”俞心桥想了个办法,“你时薪多少,我给你双倍。
” 从小衣食不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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