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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啥要我们给你带的不?】 陈江野想了想,打字回他∶ 【整辆摩托过来,再多带几包烟】 【徐明旭∶ok】 陈江野瞄了眼他发的消息,把手机转一圈放进兜里,只是刚放进去,手机又发出两声震动。
他有些不耐烦地皱起眉,但还是把手机拿了出来。
【徐明旭∶野哥,不是我说你,你也太不地道了,人家乔语刚出院就来看你,你倒好,人家都住院了,你一句都不过问。
】 类似于这样让他对乔语好一些的话,徐明旭平时里没少说,他一向选择让徐明旭闭嘴。
如果是在微信上给他这种话,他就直接不回。
徐明旭那群人总是爱撮合他和乔语,他们也不明着撮合,就时不时来这么一句,只要他们不烦人地一直说,他都懒得搭理。
乔语是两年前跟他们玩儿到一起的,他们一群人里,除了他,个个都和乔语很合得来,干啥都要带上她,但一起玩儿了两年多,他也始终对她很冷淡,整天呆在一起都说不了几句话。
起初,也不知道是不是他们觉得他对乔语太冷淡了,所以就有事没事儿提一句让他对乔语好一点儿温柔一点儿之类的话,只是他这人从小叛逆,别人让他做什么,他非不做什么,依旧我行我素。
后来吧,慢慢性质就变了,成了明里暗里的撮合。
他不是个迟钝的人,知道是因为乔语喜欢他。
虽然乔语没跟他告过白,但是个长眼睛的都知道她喜欢他,他也不止一次听徐明旭他们暗示过。
而是个长眼睛的也知道,他对她没有半点意思,乔语是喜欢他还是不喜欢他,他也一点儿也不在意。
为什么不在意? 因为他们这群人里多她这个人一起玩儿,还是少她一个人,对他而言都一样,都没劲。
也不仅仅是针对她一个人,是所有人。
所有人对他的感情,他都不在意。
世界无聊透顶,干什么都没劲。
但这一段时间,他好像觉得,每天的生活倒也没那么无聊了。
* 这天晚上,蒲县下了一场雨。
不算大的阵雨没什么声音,也让整个山野都寂静,虫子躲了起来,青蛙缩进稻田里,世界只剩沙沙的轻响。
雨停后,连这沙沙声也没有了,安静得像是整个世界都进去了深眠。
这场雨带走了虫鸣与蛙声,也带走了夏日闷热的燥意,的确适合入眠。
陈江野却在这个夜晚失了眠。
他经常失眠,但只有这一次,他知道失眠的原因—— 他满脑子里都是一个人的身影。
这也是第一次,他发现失眠并不是一件令人困扰的事。
往日失眠时,他会听一些轻音乐来试图催眠,今天他不需要催眠,就这样听着窗外雨声沥沥,到深夜世界归于寂静,再到清晨的第一缕光透过窗户细小的缝隙钻进屋里。
他在阳光爬上他睫毛时睁开了眼睛。
侧身拿过手机,他看了眼时间∶ 五点二十。
距离八点还有两个多小时。
陈江野把手机丢回去,摸起一旁的烟盒,手指擦过柜头放着的蓝牙耳机盒。
看着白色的耳机盒,他拿起烟盒的动作在半空停滞了一瞬,最后手又落下去,把这个蓝牙耳机盒也拿了起来。
抽出只烟叼在嘴里,陈江野没急着点烟,叼着烟把耳机拿出来塞进耳朵里,然后打开手机,找到昨天去山里转悠时在每日推荐里听到的那首《sunrise》,接着推开窗,看向天边被霞光染成橘色的云朵。
他对音乐没有什么依赖性与热爱,只在失眠和散步或者坐车无聊时听听,也没什么特别喜欢的歌。
《sunrise》是难得的一首让他主动翻出来听第二遍的歌,这首歌很特别,也很应景。
这是一首日文歌,他听不懂日文,但由于曲风过于特别,听第一次的时候他就知道是Nao'ymt的歌。
Nao'ymt的曲风独特到只要听过一首他的歌,他其他的歌也会逐一出现在推荐里,因为绝大多数听过他一首歌的人,都会被惊艳,从而点进他的个人主页去听他其他的歌。
陈江野没有点进过他的主页,但也记住了他的名字。
Nao'ymt的歌会给人一种穿越时空的感觉,虚幻中带着飘渺,似若有似无,又真真切切。
在他的数十首歌里,《sunrise》的谱曲并不算最出彩,但歌词写得几乎完全契合他的过去。
陈江野不是个喜欢追忆过往的人,只是歌词里抛开对悲伤的描述,倒也符合他现在的状态—— 朝がきて目を开ける, 睁开双眼迎接早晨, 耳鸣りと惰性だけ, 身上有着耳鸣及惰性。
…… 取り缮い歪む形, 这粉饰的扭曲形态, すり寄る解决策は溶け出し, 最容易想的方法便是融化掉, 排水沟へ消えていく, 就这样消失在排水沟吧。
…… Weallwaitforthesunrise。
歌词的最后一句是等日出。
他也在等日出。
天边的云从浅橘色变成浓烈的橘红色,曙光已从云层透出,只是还未升起。
除了他,还有人在日出前来到了天空下—— 隔壁的小院里出现了一抹纤细的身影。
他转身看向她。
她也在看他。
耳机里的歌还在唱着,看着她的眼睛,他感觉时间停止了下来,而整个宇宙在随着音律缓缓流动着,在他与她的双眼之间。
像那首诗里写的—— 当我把眼睛沉入你的眼睛 我瞥见幽深的黎明 我看到古老的昨天 看到我不能领悟的一切 我感到宇宙正在流动 在你的眼睛和我之间 风带起一片树叶,在他们的视线中打了个旋。
陈江野微微眯起眼,辛月的眼睛却比平时睁得要大一些,似乎是惊讶他竟然起得这么早,头也缓缓偏向一旁,像只歪着头的小猫。
他把烟头摁进烟灰缸,沉着眸从旁边书桌上的本子里撕下一页纸。
埋头写上两个字后,他把纸折成纸飞机扔给辛月。
这次纸飞机失了准头,掉在了院子外面。
辛月抬眸睨向陈江野,见他没有要继续给她写一封的意思。
她撇撇嘴,朝门外走,准备去捡纸飞机,却又看见他直起身来,单手一撑跳出窗,来到阳台。
辛月不知道他要干啥,先停了脚步看向他,接着就看到他撑着阳台直接跳了下来。
辛月惊得猛地瞪大了眼睛,下一秒赶紧往外冲去。
农村的洋房一楼可是有三米多高的! 而拉开门,她看到陈江野正安然无事地朝这边走着,并且依旧是平日里那副懒懒散散的样子。
辛月懵了。
在她发懵的这两秒内,陈江野捡起了掉在外面的纸飞机,扔给她。
被纸飞机的尖端戳到胸口,辛月皱头一皱,下意识接住纸飞机,但却没低头去看纸飞机上的内容,还是定定看着陈江野,看他确实不像有事的样子。
“你……” 她组织了一会儿语言,“你练过?” 陈江野微歪了下头:“练什么?” 辛月指向王婶家阳台:“从那么高跳下来你脚不疼?” 陈江野薄唇一掀∶“你看清楚我怎么跳的了吗?” 辛月摇头。
陈江野一边朝她走过来,一边说∶“我一米八六,臂长算一米,那二楼顶多四米。
” 辛月没明白这其中的关系。
陈江野知道她没听懂,于是给她示范了一下,跳起来攀住墙沿,然后又松手跳下来∶“我只跳了一米,还不至于脚疼。
” 这下辛月懂了,他往下跳的时候是攀住了阳台的边缘把双腿垂下去再落地的。
辛月回忆了下他往下跳的动作,并没有想起他有在阳台边儿上停留过,也就是说,他从阳台那边跳到另一边,再攀住阳台把双腿放下去,整套动作一气呵成,没有半点停顿。
这怎么着也是练过的吧。
“你练过酷跑?”她又问。
陈江野:“这玩意儿还用练?” 辛月∶“……” 嗯,还是那么拽。
“那散打什么的,你也没练过?” “这个练过。
” “我就说。
” 陈江野挑眉∶“怎么,你想学?” 辛月∶“当然想,就是没条件。
” 陈江野侧目看着她,似有思索。
过了会儿,他说∶“我可以教你几招。
” “就几招,学来有用?” “防身够了。
” 辛月想了想∶“那你要愿意教,我就乐意学。
” 陈江野唇边笑意荡开些许,说∶“回来教你。
” 辛月“嗯”了一声,这时候才低头看向怀里的纸飞机,上面写着∶ 【开门】 “你让我给你开门干嘛?” “这个时间还能干嘛?” 陈江野跟她绕了个弯,什么也没说,辛月却秒懂,她笑了笑抬眸问他:“我煮面,你吃吗?” “吃。
” 辛月又淡淡一笑。
还未到六点,今天她已经笑了两次。
可她分明是个不爱笑的人。
彼时,太阳缓缓从天边升起,将云朵染成梦境般的粉色,飞鸟扇动翅膀划过,像一幅极美的油画。
可惜无人在意这美景,天空下相视而立的少年少女只将目光停留在彼此身上,然后并肩走进小院里。
作者有话说: 谁能拒绝一个,什么都不喜欢,只喜欢你的拽哥呜呜 下章预告∶ 她怎么都想不到,他这样的人,会为她唱歌。
他要开始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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