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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母,温母已经彻底的惊呆了。
这要咋说呢?本来温母是过来看望生完孩子坐月子的女儿,结果眼下看来,她倒是特地过来受惊的。
又因为温氏说事情的时候,习惯性的掐头去尾,还狠狠的美化包装了自己一番,听得温母不断抽气,心疼的要命。
“咋能这么干呢?你公婆这么做,不是明摆着告诉别人,你和大郎不孝吗?这可不行,万万不行,我得找她去!”温母说着就要出门找亲家母说理,可朱母这会儿正巧不在家,她找了一圈没找到正主,倒是叫她碰上了宁氏。
宁氏跟温母熟得很,最早做鲷鱼烧的时候,宁氏每天都需要用掉大量的鸡蛋,那都是跟温母买的。
之后又是做烧烤,哪怕温氏有养鸡,但其实宁氏从温氏那头购入的不算多,多数还是从温母那边买。
道理倒是简单,温母买的鸡又肥又便宜,关键肉质还特别好。
宁氏厨艺那是没的说,舌头也比一般人灵光,一尝就知道好话,所以哪怕自家大嫂也养着鸡,她也只是做做样子买个三五只,横竖温氏又不知道她每天要用掉多少鸡。
见着温母,宁氏就一叠声的同她抱怨起来:“镇上那些人拉个肚子还没完没了了,我这摊子啊,还不知道啥时候能摆出去。
我寻思着,等咱们家的砖瓦啥的都买齐了,索性赶着牛车去远点儿的地方支摊儿。
回头你得给我多留几只大肥鸡啊,我大嫂还是你闺女呢,她养的鸡哟……反正没你养的鸡好。
” 关键时刻,宁氏的脑子回来了,她忍住了没曝光核心内容,不过却不妨碍她可劲儿的诋毁温氏。
“我跟你说啊,一般人我都不告诉的。
我大嫂这人心太黑了,她老跟我说,让她买她的鸡和鸡蛋,不让我买你家的。
来来,我带你去看她的鸡舍,你还没见过吧?她养了大几十只鸡呢,还盖了三大排的鸡舍,连带那边的五亩地都是她的。
走走,我领你去看,她就盼着养鸡场做大了,硬卖给我。
” 宁氏这人简直是狗,三言两语的就将温母给策反了。
尤其温母在亲眼看到了那气派的鸡舍,以及几十只鸡时,两眼都瞪圆了。
再一听说老朱家分家时,给了温氏十亩中等水田,以及二百七十两银子后,温母整个人都恍惚了。
这也不怪温母,其实说白了,秀水村本来就是他们这一带比较富裕的村子了。
像温家,他们家人口不少,地却不多,统共十亩地,多半还是旱地。
哪怕家里人一年到头勤勤恳恳的种地,所出的粮食也不过堪堪温饱,偶尔遇到丰收年,能多攒个一两石粮食就算不错了。
可即便这样,积攒的粮食卖了钱,也要存下来用作婚丧嫁娶的费用。
平日里,像买些针头线脑、油盐酱醋之类的,都是靠卖鸡蛋的钱攒下来的。
这日子过得嘛,平心而论不算太差,起码家里人人都能吃饱,每一年还能扯布做身衣裳,棉被褥子也都是齐全的,可要说有多富裕,还真谈不上。
可听听宁氏说的,温氏啥都没做,分个家就得了那么多钱?? 温母恍恍惚惚的离开了,并没有像温氏所期待的那样,找朱母算账。
她没这个底气啊!你说分家得了那么多的钱财、粮食、田契地契,你还说婆家欺负你?哦,她也想让婆家这么欺负她。
只这般,温母悄没声息的来,又默默的离开了,老朱家的人甚至没几个知道她来过了。
又过了几天,所有盖房子的材料,包括需要的有年头的木材都齐全后,老朱家终于召集村里的闲汉开始盖房子了。
几人都不缺钱,又想着盖房子是百年大计,都认为要盖个好的。
商量妥当后,就决定仿照老屋的样子,盖气派的三合院。
先盖房的是大郎,他们几人商量好了,按着长幼顺序来,横竖都是要盖的。
又让六郎也去帮忙,哥哥们承诺回头他盖房子时,无条件帮忙。
四郎还是没参与,主要是猪舍这边太忙太忙了。
母猪们怀孕的怀孕,临盆的临盆,还有做月子的,以及为数众多的初生仔猪需要人照顾,忙得他和王香芹脚不沾地。
这个时候就看出赡养父母的好处了,朱父朱母年纪又不大,眼下农闲时分,地头上的活儿朱父一人就干得完,屋前屋后的那点事情朱母也能做完,因此王香芹和四郎只需要埋头在猪舍就成了,不需要为了旁的琐事分心,每天到点还能吃上热乎的饭菜,看得温氏嫉妒不已。
再嫉妒也没办法,朱母这回明显是气狠了,当面是没怎么说道,背地里不知道骂了多少声白眼狼。
她最气的甚至不是温氏,而是朱大郎,要知道她进门时,朱大郎也就才几岁的样子,是记事了,但还是凡事都要人操心的年岁。
朱母为了养前头这仨,是费劲了心血,说是拿亲生的看是半点儿没错,结果真有了事儿,大郎却选择了默不作声。
有时候,沉默也是一种巨大的伤害。
事已至此,多说无益。
可明明眼下新屋还未造好,一大家子还是住在了一个屋檐底下,朱母进进出出却拿温氏当空气来看。
期间,朱大伯娘也来找过她,见她这样,问她担不担心温氏不拿小闺女当回事儿,可朱母却道:“我一个当奶奶的,还是已经分家单过的奶奶,我能怎么办呢?小丫头再怎么招人疼,我还能看顾她一辈子不成?大嫂啊,不是我心狠,这是没法子的,一旦我心软松口了,你信不信她能一直赖上我?眼下是小奶娃搭把手没事儿,回头她能让猪毛和小丫头一直上我这儿来讨吃的要喝的,保不准以后缺钱了还能上我这儿来要。
我既是跟了四郎,就别怪我偏心护着四郎了,横竖家产分了,以后她就是穷得要饭,也不关我的事儿!” 朱大伯娘是个心软的,要不然她当年也不会瞧着朱母日子难过,得空就来帮衬一把。
不过,她最大的优点就是,哪怕她自己心善,却不会逼着别人心善。
琢磨着也是这个理,再一回忆前阵子分家时的情形,温氏是连掩饰都不成了,表现出来的嘴脸让她这个当大伯娘的都心寒,当下她也不说什么了。
她是不说什么了,三郎媳妇田氏见她来家里,忽的上前说想跟她买几只肥母鸡。
田氏一脸的羞意:“大伯娘,我知道没有上赶着跟你买当年小母鸡的道理,可我……我有身子了,偏跟大嫂闹得不太愉快,想吃口鸡蛋又不能天天去买。
你就心疼心疼我,卖几只肥母鸡给我吧。
” 这下,连朱母都惊了:“你有身子了?” “早先秋收就觉得身子乏力,只以为是累的,再说日子也短没确定。
这不,昨个儿三郎闲下来了带我去邻村找了郎中看了看,说是有了。
”田氏还是原先那份软哒哒的样子,好声好气的解释了一番后,又软语跟朱大伯娘央求着。
早先就说朱大伯娘是个心软的,听了这话,当下就许诺让长媳拎几只鸡来,就当提前庆祝了。
可田氏却不答应,只道是买的,又说分家时尽管多要了田,银子却也不少,五十两银子呢,盖大屋满打满算也花不了三十两的。
再者,她自己做着绣活,早先也攒下了不少钱,毕竟她跟宁氏一样的,只赚不花,吃喝用度全是家里出的,就算没宁氏有钱,比一般人家可算是有钱多了。
花钱买了三只肥母鸡,田氏安安心心的边养胎边做活计,她答应了宁氏要做秋冬的衣服,又觉得孕期做绣活太伤眼睛,缝衣服就无所谓了。
事实上,巴掌大的绣活要做一个月,费时费力还费神,可缝衣服被褥之类的,速度快不说,还一点儿不费劲儿。
以田氏的手艺,单纯的缝纫锁边轻松得不得了。
结果看她轻松了,温氏直接找上门来,让她帮着也做几身秋冬衣服。
万万没想到,一贯面团似的田氏直接拒绝了,说她太忙了,没空。
温氏冷眼瞧着,回头就寻了大郎,让大郎去同三郎说这事儿。
果不其然,脑子一根筋的三郎满口子答应下来,连道没问题。
三郎拍着胸口应下之后,当天晚上就把这事儿告诉了田氏。
田氏:…… “哎哟哎哟哎哟!哎哟我的肚子疼!” 大晚上的,田氏捂着肚子就嚎了起来。
关键不在于她说肚子疼,而是在于她嚎得太假了。
全家女的都瞧出来了,就男丁们当了真。
想着田氏进门三年好不容易才开了怀,朱父忙让六郎跑去请郎中,三郎更是寸步不离的守着田氏,又万分抱歉的同大郎赔不是,说自己媳妇身子骨不好,不能帮着做衣裳了。
温氏气得差点儿吐血,宁氏乐得险些笑出声来。
王香芹忍住了笑意去看婆婆,却见素来淡定的朱母一脸的懵圈。
朱母:…… 她这些儿媳妇们啊!一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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