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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来紧紧攥在手里,再后面又放进裤兜。
地面被淋湿后变得格外泥泞难行,纪阮和程子章边跑边互相搀扶着,尽力让双方都不要摔倒,但脚下还是不受控制地数次打滑。
雨大得已经要看不清前路了,纪阮真的怕一直这么待在林子里会被闪电劈死。
忽然他手被大力攥住,一股力道狠狠将他往后拉,纪阮几乎是踉跄着退后好几步才站稳。
程子章的头发长而直,哪怕住院时都不见凌乱柔顺的垂着。
可此刻她头发被雨水全部浸湿,一绺绺贴在脸颊和肩膀上,无数雨珠连成线从上面滚落,纪阮从来没见过她这么狼狈的模样。
她嘴唇一张一合像在很大声地说着什么,可纪阮完全听不见。
他怔了半秒才伸进口袋里找体外机,冻僵的手指不太听话,纪阮哆嗦了好几下才拿出来戴上。
但纪阮全身湿透,就算把体外机放在裤兜里也不可避免的进了水。
那个小东西有点坏了,杂音很重,滋啦滋啦作响,让纪阮时而听见一点,时而又像在看默剧。
但他最终还是听懂了程子章的话。
她在说“别跑了。
” “别跑了,跑不过去了。
” 她表情看起来很恐惧。
纪阮脸颊被噼里啪啦的雨点打得很痛,他剧烈喘息着,却听不见自己的呼吸声。
他扭头顺着程子章的目光看去,大雨泼落而下砸在地面又高高弹起,像烟也像雾。
朦胧中他看到泥泞的路面上瘫倒着几颗大树,和无数或大或小的落石,汩汩昏黄的泥水在地面湍急而过。
——他们的路被堵死了。
纪阮大脑有一瞬间的眩晕。
塌方了? 这么快的吗? 他满脸都是雨水,擦掉又落下来擦掉又落下来,一次比一次快,听力像被完全隔绝在屏障里,只有朦胧而遥远的轰响。
身边的程子章踉跄了一下,抓住纪阮的手臂,纪阮才后知后觉感受到地面的震动。
他全身僵硬得笔直,跟着程子章的目光一寸寸抬起头望向上空。
大雨瓢泼的冲刷下,原本坚硬的山体忽然变得像泡沫一样松软,时而滑落几块碎石。
而顶部一块巨石在风雨中摇摇欲坠,像被困住的猛兽试图拼命挣脱束缚,下一秒就要跌落。
纪阮浑身的血都凉了。
极端环境下,一切求生都凭本能。
在心脏发疯一样的狂跳中,纪阮抓住程子章的手拼命往侧方狠狠一扑。
轰——! 巨石滚落,碾压树枝卷起浊液轰轰烈烈地塌了下来,一路上压断围栏撞断树干,一泻千里般滚入山下湍急的江水中,溅起泼天巨浪。
烟尘和着泥浆在山间弥漫,空气混浊得像烽火后硝烟弥漫的战场。
剧烈轰鸣之后,余下胆战心惊的空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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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场一片混乱,有记者有群众有医务人员,也有家属,乌泱泱挤着一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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