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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呢,小少爷只是身体不舒服,所以今天才不愿意下楼。
” 周妈笑着安慰了一句,复又小心翼翼地问道:“先生,那我先去给小少爷端早餐上去?” 贺惟深端起桌上的咖啡,喝了一口,慢悠悠地道:“去吧。
” 从头到尾,也没过问一句,贺南楼的烧退了没有,今天精神怎么样。
乔安年算是看明白了,合着贺惟深就是个嘴炮王。
嘴里头亲切地唤人小宝贝,心里头一点也没把小团子给放心上。
边上,张倩柔却是轻舒一口气。
看来早上惟深应该是暂时不会跟安年秋后算账了。
张妈端着早餐上了楼。
张倩柔催着乔安年稍微快一点,“好了,安年,把豆浆喝完,我们该出门了。
” 乔安年:“……” … 不管乔安年有多不情愿,他还是被“逼”着出了门。
乔安年在玄关处换鞋,家里女佣递来他的书包。
“来,给我吧。
” 张倩柔从女佣手里接过书包,给乔安年背上。
八百年没碰过书包的乔安年,被书包的重量给惊着了! 现在小学生的书包……这么轻的么?!!!里头是不是没放几本书啊? 被书包过轻的重量给分散了注意力,乔安年回过神,人已经跟张倩柔一起,坐在车子的后座。
乔安年探头看了方向盘上的标志一眼,很好,劳斯莱斯。
不愧是贺家,果然够有钱。
上班、上学的高峰期,路上有点堵车。
乔安年转过头,窗外高楼林立,车水马龙,喇叭声偶尔透过车窗玻璃传达他的耳膜,跟他原先所处的那个世界并没有任何两样。
只除了,他现在屁股下面坐着的是真皮座椅,边上坐了一个年纪比他都大不了几岁,年轻又漂亮的“妈”。
… 学校快到了。
司机打开后座的门,张倩柔将座位上的书包递过去,“安年,在学校要听老师的话,要好好学习,知道吗?” “每天来来回回都是这几句,你烦不烦?!” 乔安年的耳边仿佛响起少年暴戾的低吼。
张倩柔显然也担心儿子会爆发,她还想再说些什么,话到嘴边,最后也只是柔柔地笑了笑,“算了,你去吧。
到学校要跟同学好好相处。
妈妈放学再来接你。
” 乔安年长这么大,还是头一次上学有人关心,怪不习惯,不过他对这些叮嘱并不烦。
穿书之前,乔安年已经一个人生活了很长时间。
工作顺不顺心,三餐都没有按时吃,最近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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