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竖起一个手指,“我知道霍初宵喜欢一个人,是什么样子。
他对你没感情,就这么简单。
” 季宗明只觉得浑身的敌意都被这么一句话就激了出来。
然而他面上不显,不露声色道:“你以为自己很了解他?” 祁朗呵呵一笑,“至少比你了解。
一个不懂他事业的男人,我不信会真的懂他。
” 季宗明也回他一个笑容,“你懂他,却根本不懂尊重他。
” 祁朗的表现像是听了个笑话,“哈!你真有意思。
季老板,你好歹也是和我同一阶层的人,到了我们这个层级,尊不尊重,很重要么?我当年也不见得有多尊重霍初宵,不过是投他所好罢了,还不是一样成了他最重要的那个人?人也不过是动物而已,何必把事情整得多么高深,感情不过就是狩猎游戏,你追我赶,说到底都是感官刺激罢了。
你以为霍初宵对我一时抵触,就会一世抵触么?他可能会骗自己一阵子,却不可能永远骗下去。
人最终,都会听从本能反应。
他只要爱上过我一次,就会有第二次。
至于现在欲擒故纵的把戏,我也见多了。
” 季宗明原本越听越怒火中烧,然而听到他最后说的那句话,却忽然愣了。
欲擒故纵,他当初不一样这么看待霍初宵么?盲目地自信,自以为霍初宵做的一切都在对他有所图谋,并且陷入这样的思维误区中无可自拔…… 他用陌生的眼神盯着祁朗看,直把对方看得心生疑惑,才忽然自嘲地笑了一声。
祁朗皱起眉毛,这人的反应实在奇怪,他刚刚看起来明明十分生气。
但季宗明却像是释怀了一样,居然对他道:“真没想到有一天我会跟你说这句话。
祁朗,我还得谢谢你,让我知道了以前的自己有多可笑可悲。
” 他按灭香烟,上前一步与祁朗对峙,冷笑道:“你可以抱着那一套动物世界的歪理继续逍遥自在,但别忘了,动物世界里不只有欲擒故纵,而你,也不可能永远做为一个狩猎者。
希望你被狩猎的时候,也能保持现在的自信。
” 正逢霍初宵终于下班,他立刻变换表情,换上平日风轻云淡的样子,招呼道:“初宵,我们回家。
” 祁朗头一次没有将视线放到霍初宵身上,而是略带不解地打量着季宗明。
这句话到底什么意思?这个人又要做什么? 不知为何,他心中总有种奇怪的不安感。
事实证明,坚信自己生活在动物世界中的祁朗还是有一些动物本能的。
至少他的不安感,没有说谎。
晚间,他像往常一样挑了一家酒吧进去享乐。
诚然他最近在追求霍初宵,但也不至于为其守身如玉吧。
至少在他看来,□□的放纵只不过是他这样公子哥必不可缺的一个注脚罢了。
更何况霍初宵对他始终冷淡,难道他就真的清心寡欲,委屈自己? 自然不可能。
甚至他给霍初宵发的一些短信,都是在情人床上编辑的。
他坚信,在感情一事上,具有绝对优势的狩猎者,同样享有绝对的特权。
他轻车熟路地在吧台上相中了一个容貌清丽、甚至有几分像高中时期的霍初宵的小男孩,对方显然也深谙套路,虽然气质清纯,朝自己抛起媚眼来却成熟老练。
祁朗喜欢老练的猎物,彼此都懂得放纵的分寸。
他可以毫无负担地一夜纵欢,第二天清晨起身离开,留下适当的报酬,或者一张名片,前一天晚上的一切,便都心安理得地抛在了过去。
小男孩与他飞了几个眼神,彼此便都了然,随后就是一道离开沸腾喧哗的酒吧,选中附近的某间酒店,一度春宵。
他回国后私生活远不如在国外时放纵,毕竟在老爷子眼皮底下,所以已经算得上是委屈自己多时了,霍初宵那边又一直毫无进展,祁朗心里隐含怨气,就把这点愤怒都倾斜在那个小男孩身上,两个人折腾到后半夜,若不是酒店隔音做得好,怕是会被投诉。
所以第二天一早,祁朗多给那孩子留了笔钱,以示补偿。
他临走前看一眼扔在昏睡的小男孩,身上的一些勒痕红印清晰可见。
祁朗有些残忍地笑了笑,随后便神清气爽地离开了。
他几乎立刻就把那晚的事和那个孩子忘到了脑后。
直到有一天,他忽然接到家里打来的电话。
是妈妈,祁朗以为是日常关心,或者要他回家用餐,随意地按下接听键,正要说话,却听电话那头传来母亲近乎尖叫的怒吼。
“祁朗!你到底在外面干了些什么!!!!” 祁朗被吼得一愣,结果母亲已经呜呜咽咽地哭起来,他再不耐烦也只能回家一趟。
哪知回到家,更大的风暴已经准备好要涌向他。
祁朗敲开家里的大门,还没喊出一声“我回来了”,就看到爷爷赤红着眼睛朝自己冲过来,高高扬起拐杖—— 直接向他面门砸来! 祁朗浑身一震,狼狈躲开,老爷子用了十足的力气,直接把他身后矮桌上摆着的古董花瓶砸了个粉碎。
家人们急忙上来拦住老爷子,生怕气出个好歹来。
祁朗心头大震,他从没见过爷爷这么生气,看自己的眼神简直像是要把他撕碎了一般。
“你干的好事……你干的好事!!”祁老爷子声色俱厉地冲他吼道,并掷过来一个信封。
祁朗下意识抓住,发现里面不知装了什么东西,还挺厚,他倒出来一点……眼睛顿时瞪得浑圆。
他几乎在那一刻感觉到了天旋地转。
信封里沉甸甸的,居然全是他的床照! 而那个被他压在身下扼住脖子、痛苦哀嚎的,正是那天他随便在酒吧相中的小男孩! 祁朗在那一刻眼神一片空白,他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一个音节。
家里基本所有成员都到了,全部用难以言喻的眼神看着他。
有几个长辈把爷爷扶进屋里歇一口气,祁妈妈便趁机把他拽走。
“祁朗!”妈妈压着嗓子恨恨道,“这都是哪来的,你说啊!” 祁朗还在发怔,但仅存的理智还是起了作用,他喃喃道:“这是……这是谁p的?” 谁知妈妈却当即甩了他一巴掌,啪的一声脆响,连不敢上前收拾花瓶碎片的佣人们都一惊。
“照片是p的,那视频也是么!?”妈妈咬牙切齿道,“你知不知道,这些东西都已经发给公司里每一个员工了!!!” 哗,信封脱手,里面的照片扑啦啦洒了一地。
每一张上,都有同一张放浪形骸的脸。
祁朗整个人已经失去了所有的反应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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