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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看见了罪魁祸首——坐在门口拿指甲抠门板的仲星燃。
“……你大半夜不睡觉,跑到我门口来干什么?”闻纪年满脸无语地问。
他从来没照顾过喝醉酒的人,没想到会这么难摆平,这都已经快要四点了,这人也丝毫没有要睡觉的意思。
仲星燃眼巴巴地看着他,说:“陪我……一起睡……我一个人,睡不着……” 他完全没拿自己当一个190的男性,坐姿相当蜷缩,可惜坐在那里并没有小小一只的可怜感觉,反而像个巨大的闹脾气的狗狗,又笨拙又可爱。
不知怎的,闻纪年想起了见面会上说的哆啦A梦,如此看来,跟他真是毫无违和感。
他蹲下身,带着笑意说:“你就这么想跟我睡,不能一个人睡吗?” 他从来没跟其他人睡过一张床,小时候在舅舅家也是独自挤在一间很小的堆杂物的房间里,唯一一次还是在南岛睡在仲星燃身边,让他诧异的是那次他居然真的睡着了,没有预想的那么辗转反侧。
连他自己都没发现,他跟仲星燃讲话的口吻,俨然从对付醉酒的人,变成了哄撒娇的小孩。
仲星燃拽住他的衣角:“我不想一个人……你陪我……我一个人不行,害怕……” 别人喝多了是上蹿下跳地发疯,他喝多了到哪儿都往地上一坐,化身一个要人哄要糖吃的小孩,和平时截然不同的样子让人很难说出拒绝的话来。
你害怕个屁,闻纪年心想。
他放弃了挣扎,把仲星燃从地上拉起来道:“别在这儿耗着了,我陪你睡。
下次在外面不准坐在地上,你真不把自己当明星了。
” 仲星燃听不懂他在说什么,很乖地被牵回了房间。
闻纪年本想把他哄睡着后,自己再回客房。
但仲星燃爬上床,很殷勤地把他也拖了上去,并手脚并用地把他按躺下来,抱着他美美地闭上眼睛。
“你……能不能好好睡?”闻纪年被他勒住脖子,虽然没使劲儿,可还是觉得非常别扭。
闻言,仲星燃撒开手,然后—— 拉过他的手环住自己的脖子,把他的脑袋拱进了闻纪年胸口。
他拱来拱去,头蹭到了某个敏/感的地方。
闻纪年僵住了:“…………” 他是有病吗?!! 是有病吧,臆想自己真的三岁,还是晚期的那种。
他想把手臂抽回来,奈何仲星燃枕得死紧,没多久就呼吸均匀地睡着了。
闻纪年用一根指头抵住他的脑门,把他从自己怀里推远了点,仲星燃哼了两声,在睡梦中也不肯松手。
闻纪年再次放弃,就让他这样吧。
他悄悄用手挡住胸前,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心无杂念地回忆台词课的各种理念:如何选择重音的表达方式?重音的表达应当准确把握你想让观众听懂的内容…… 背着背着,他的意识变得模糊起来,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 “大家在课后练习的时候,要对气息、声音和吐字都严格掌控……” 老师的声音从小蜜蜂里传了出来,“今天的课就上到这里,还有几个月时间就要艺考了,你们回去一定要好好练习,每个人都要录视频发群里,不准偷懒听到没有?” 大家已经失去了在学校里的热情,听到下课也没什么反应,懒洋洋地说:“听到了。
” 这是一个艺考培训机构,四面的墙上都贴着海报和励志标语,他们正在上表演台词课。
这个艺考班是机构里的一对多班级,也是最便宜的班,像那种一对一的班,一个月要好几万,名师就更不用说了。
闻纪年穿了身简单的黑白棉质衣服,背着书包慢慢往外走,路过他身边的女生们打扮的花枝招展,叽叽喳喳地边喝奶茶边聊天。
“你看见隔壁声乐班新来的那个了吗?” “看见了,好帅好帅!要不是小贾把他叫走了,我差点搭讪成功。
” “哈哈哈你个死女人,你前几天还说小贾帅来着。
” “小贾那是奶狗,跟他完全两样好吗!” “听说他哥是ZTR老板,之前他都是请燕传的老师去家里上课的。
” “我靠,这么牛逼?那他现在为什么来培训班?” “好像是家里看他真的准备考燕传,所以不让他继续补习了,我也不知道,听兰高的同学说的……” 有人碰了碰闻纪年,问道:“纪年,你不也是兰高的吗,你认识仲星燃吗?应该是叫这个名字。
” 闻纪年避开她的手,淡淡地说:“不认识。
” 他头也不回地走了,还要接着去打工。
女生小声说:“纪年其实长得也不比那个人差,就是太冰山了,我都不敢和他讲话。
” “别说你了,我也不敢啊……” 闻纪年走到走廊尽头的工作间,换上培训机构的工作服,开始接替保洁阿姨的班。
阿姨关心了他几句,然后换班去另一栋楼了。
等学生都走的差不多之后,闻纪年拿着工具挨个房间打扫。
这份工作也是那个ZTR的星探给他介绍的,当时那个人给了他两个选择。
一是高层看上他了,想包他,那样他可以稳出道,甚至连大学都不用读。
高层的意思是,不会强人所难,这种事讲究你情我愿。
二是他现在就和公司签约,不过公司不负责他前期的培养费用,后期出道后会看情况给他大把好资源,因为高层也觉得,他这张脸一看就能爆火。
最后还有一条非常诱人的条约,那就是如果公司在两年内没有给他S级影视资源,会赔偿双倍的签约价格。
闻纪年选了2,他面无表情地熟练擦拭门框和玻璃,内心精准地倒数自己出道的日期,还有835天,他就可以接到第一部戏了。
第一部戏是讲得什么,要演什么角色,他一点都不关心,甚至可以说毫无波澜。
他只想把他父亲遗留的债还清,把房子赎回来,给那些员工一个交代。
闻纪年打扫到第三间练习室的时候,在门口撞见了一群人。
这间练习室的窗户是横条透明玻璃,里面的情况看得一清二楚。
他从外面看进去,看见那几个人正在把大鼓的碎片撕下来,扔到地上连同鼓棒一起踩烂,地上还散落着玻璃杯的碎片和一堆文具稿纸。
练习室被破坏的一片凌乱,因为每间房都有吸音板,外面根本听不到他们在砸东西。
闻纪年默默地看了眼门牌,再次确定这的确是仲星燃的单人练习室。
他本来不想理会,却被里面的人发现了。
一个染着绿头发的人指了指他,几个人从里面开门出来,把他推了进去。
房间里站着五、六个男生,都是声乐班的刺儿头,其中一个还因为和女生谈恋爱搞大别人肚子而臭名昭著。
绿毛叼着烟看向他,说:“这不闻纪年吗,怎么穿着清洁工的衣服啊?” “平时对我们爱答不理的,原来是个假清高啊。
” “哈哈哈哈,你看他还拿着拖把。
” 绿毛说:“你在外面偷看我们?看见什么了?” 闻纪年冷冷地看了他一眼,眼神轻蔑,似乎不屑于和他说话。
他拿起拖把就要转身出去,一直走到门口,一个男生堵住了门。
绿毛怪笑了一声,“怎么,怂了?想走?以前你就一副哑巴嘴脸不跟我讲话,今天我要是不从你嘴里撬出一句话来,我他妈就不信章!” 闻纪年淡淡道:“要打架吗?” 绿毛被他倨傲的态度惹火了,啐了一口道:“你们几个,给我上,让他尝尝厉害。
” 突然,门口发出咣当一声巨响。
那个堵着门的男生惨叫一声,踉跄着往前摔了出去。
闻纪年后退一步避开他,所有人都看向门口。
只见练习室的门被从外面踹开,门锁和门框都摇摇欲坠,足以证明这一脚用了多大的力气。
仲星燃提戴了个遮住半张脸的巨大墨镜,嚼着口香糖站在外面,他手上提着购物袋,身后还跟了个和他差不多高的男生。
他摘下墨镜,脸色比地狱修罗还要可怕,阴沉沉地巡视了练习室一圈,呸的一声吐掉了口香糖。
“我操/他妈了,是谁干的?”他一字一句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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