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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穗宁被男人抱着直接进了洗浴室,刚站稳就不停推他,好像他是什么沾染不得的毒蛇猛兽。
不过当感觉他用温水浇在她身上的时候,她才知道又被耍了。
“啊!!”姜穗宁看着他若有似无的调笑,气得张嘴就去咬人,不过他胸口硬邦邦的根本咬不动。
季辰岩笑出了声,胸膛震动,肌肉也跟着动起来。
他捏着她的下巴,把她的脸抬起来,和她接吻。
在花洒的水雾里接吻,带着欢喜和愉悦的亲吻,像是饮了后劲儿十足的酒,让人觉得眩晕但很快乐。
姜穗宁被耍的气性儿还没过,伸出不算尖锐的指甲去抓他的胸口,绵软的手劲儿留不下伤人的痕迹,却可以留下暧昧的红痕。
季辰岩任由她耍横。
吻的越发轻柔,越是这样姜穗宁越发没劲儿,最后只剩娇软的哼唧声。
季辰岩忽然觉得自己在哄脾气差的小朋友,只是不用糖,用亲吻。
很显然他的小朋友非常喜欢接吻。
帮她清洗好,又用毛巾擦干她身上的水渍,清醒过来的姜穗宁极度不配合,像是傲娇的小猫儿,左也不是又也不是。
连季辰岩抱她,她都不愿意。
不过她也抗争不过,季辰岩直接把人按在了自己怀里,“乖,让我抱会儿,舍不得离开我的小朋友。
”折腾他好几个月,今天才又重新亲密的拥着她,以前根本不敢如此松懈的抱着,回回都紧绷着神经。
终于可以亲密无间抱着揉着,肆无忌惮的亲吻,马上自己又要离开,分别的时间至少都是一个月,还没离开思念就纠集了过来把人裹得严严实实。
姜穗宁被哄着,本来就心软了,一听到要分别,无限酸楚就涌上心头,胸腔涩意明显,委屈的思念在心底泛滥,全部化成绵绵密密的眼泪。
她不是眼窝浅的人,其实也不是很爱哭,可想着他要离开眼泪就止不住。
“哼,你才不会舍不得,你每次离开都是转身就走。
”知道他工作特殊,也知道该大度的目送他离开。
可这也是她丈夫,就是舍不得,被季辰岩惯得那点娇气的嚣张怎么都藏不住,像是无理取闹的孩子,在他跟前就要撒泼打滚的耍赖。
季辰岩用手托着她的脑袋,手指插进她柔软如瀑的长发里,万千青丝像是织起来的细密网,把他紧紧绕着。
眼里全是宠溺和疼惜,“我的乖乖我怎么会舍得。
”一刻都不想和她分开,每天睁开眼睛看不到身边躺着的人他也会很煎熬。
无关于情。
欲就是想时时刻刻不与她分开,看她笑看她闹,好像生活里有了她就再也装不下其他。
姜穗宁当然知道他也舍不得,可是难过不舍就让人容易说硬话嘛,看他一如既往的哄着自己,她更不舍,更想哭。
季辰岩看她眼泪比三月的春雨还密,扣住她的手腕,把她的掌心贴在自己唇边亲了亲又按在了心脏跳动的地方,另一只手虚虚拢着她,在她头顶上方道:“小朋友感受一下,还没离开就有多想你了。
” 姜穗宁不说话,眼泪往下掉。
想着怀孕那阵他突然离开的事情,才一周她思念就泛滥,这一次他会离开一个月甚至更久,真的会很难过的。
她一直知道军人自古以来就是神一样的存在,他们的职业是神圣的,没有他们的付出就没有社会的和平安宁,很多危难时刻也是他们的身影在忙碌。
季辰岩更是作为军中的定海神针,所有的任务他都是魂魄一样的存在,不能在任何任务中缺席。
他其实一直忙忙碌碌,是这次她生孩子,他特意拨了一个多月的空闲一直陪着她。
也就这短短的一个月让她忘记了他肩上还有的责任。
对他的依赖只多不少,浓重的依赖就让她对他的离开难分难舍,所以就会更难过。
“想我你还是要离开。
” 季辰岩心中叹息,何尝不知道对她的陪伴不够,对孩子也是。
愧疚油然而生,有时候真的很喜欢自己是普普通通的人,日出而作日入而息,陪她朝阳升起,夕阳落下,平凡又简单。
不过这也是空话,他不是那种没有责任心的人,穿上军装那一刻就决定了,不过还是忍不住逗她,“穗穗不然我辞掉三部的工作,陪你在家赏花看月?” 姜穗宁的眼泪还挂在脸上,听到他的话,盈盈玉睫的眼泪没有掉下来,认认真真的说:“不,你还是要挣钱的。
” 虽然她们家不工作也可以,但未雨绸缪嘛,她们还有两个崽崽,以后物价还会飞涨…… 嗯,一句话还是不要坐吃山空了。
而且他要不工作以后老了没有退休工资没有养老金,以后她出去跳广场舞的时候别人问起她老伴儿连退休金都没有,是会被人嫌弃的,不好!! 姜穗宁的愿望总是朴实无华的,明明离别的伤感被金钱趋势,难过都被冲淡了一些。
季辰岩抱着他的小朋友啊,真是又好气又好笑,狠狠咬了她的脸蛋一口,“小混蛋真的就会气我,我没钱重要?” 姜穗宁像是个画饼的资本家煞有其事的说:“你比钱重要,我又不是在意你出去挣不挣钱,我在意的是你能否实现自己的理想抱负,你知道吧你身上那身军装穿上在危难时刻可是万千家庭的神,我才不要让你为了小情小爱折断了神的翅膀。
” 要说不说季辰岩还就吃姜穗宁画饼这一套功夫,什么样的话都能让她这张巧嘴给圆回去。
偏偏还说的真像那么回事儿。
只是他还是没说,他不想当任何人的神,只想做她的男人。
不过做她的男人还是得替她撑起一片自由自在的天。
就像她每次入睡前描绘的世界那样,不压抑不束缚……每每说到那里她眼神里都是向往。
而他能做的就是给她开创那样舒适安逸的世界。
一个会胡说八道,一个偏听偏信,倒是天生一对。
“既然不想折断神的翅膀,那穗穗今晚可得好好陪我。
”神要离开她很久,会很想很想她的,在离开前恨不得索取够。
姜穗宁看着他目光中带着狩猎的兴奋盯着自己立刻会意。
还以为如此温情的夜晚互相抱着睡觉就行了,而且刚才不是才结束一次吗? 她愣了愣,赶紧说:“刚才不是有一次了吗?” “怎么够?”季辰岩的视线落在她的脸上,素净的小脸刚才哭过,还沾着泪珠,皮肤也微微泛红,鼻尖在他身上蹭得一团粉红,看着真是又娇又俏,可爱精致的让人恨不得立刻拆卸入腹。
“穗穗算一下我离开的时间,今晚补够。
” 姜穗宁脑子里还真算了一下,今晚不睡都补不够好吧。
每次他是不是开玩笑,她是一点看不明白,吓得她想躲,结果还没跑掉就被季辰岩困在了他身体和洗手台前。
这种年代感的洗手台不像后世是平整的,带着弧度,位置也不太宽,很轻松就把她困住了。
姜穗宁只能仰头看挡住自己去路的男人,他刚才清洗后就没穿上衣,光裸的蜜色肌肤上挂了几滴还没干涸的水珠,透着柔色灯光泛着亮。
他低头看她,喉结滚动,呼出的热气在不宽大的洗手台泛起蒸腾的闷意。
两人贴的近,属于他的霸道的雄性气息铺天盖地的朝她袭来。
这里面灯光更强烈,她甚至可以看清他瞳孔里自己的模样,姜穗宁被他弄的下意识偏头想躲,只是头才刚偏一点,下巴就被他捏着扳了回去。
“看着我,穗穗。
” 语气不凶却不容人拒绝。
姜穗宁看着他才惊觉平日里的季辰岩对自己有多好说话有多温柔,因为他但凡强硬可能真是她连撒娇都不敢的。
就连这种温柔的强势她都觉得他其实骨子里并不是对谁都温柔的人。
男人的占有欲偏执只是被他隐藏得更深,她又发现了一个点大概这就是老男人,他的阅历让他成熟稳重,却不是真的好说话,骨子的霸道比谁都狠。
“这个时候都还不专心,在想什么?” 姜穗宁走神的时候季辰岩已经俯身过来,一手横在她身后扣住她不盈一握的细腰,将人直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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