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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才郑重其事地声明:“不可能的,他真的不喜欢我。
” * 这天盛悉风没回岛湾18号,在学校寝室过的夜。
江开没有过问,盛悉风估计他也没回家,不知道在哪醉生梦死。
第二天醒来,磨磨蹭蹭收拾完,她去了琴房练琴,要说美甲对弹奏完全没有影响是不可能的,只能勉强应付。
例行公事完成两门乐器的每日练习,江开打来电话,说自己马上过来接她。
“我自己会回来。
”学院门口人来人往的,就算这会不是高峰期,但还是保不齐被人看见她上他副驾,平白惹出什么风言风语。
江开却说:“我已经在路上了。
” 盛悉风又推脱了两次,江开不耐烦起来,话里话外都在嫌她不识好歹:“已经上高架了。
” 结束通话,盛悉风拿着卸甲水犹豫一会,还是没动手。
云翳寒日,江开在申城音乐学院门口等了一个小时,三催四请,才等到慢悠悠前来的盛悉风。
他早就等烦了,点着烟消磨时间。
那偶尔探出窗外抖烟灰的手足够博人眼球,无可挑剔的干净修长,凸起的腕骨卡着一只黑色的腕表,八角表盘圆润,陀飞轮装置,做工考究的衣袖上是刻了他名字的纽扣。
两个女生路过,往车里看了一眼就走不动了,近前主动和他攀谈。
盛悉风出来刚好看到这一幕。
这两个女生也是申城音乐学院的,舞蹈系的学生,目前大二,盛悉风之所以有印象,是因为其中那个叫侯雪怡的女生姿色相当不错,刚入校没几天就抢了一个学姐的富二代男友,二人为此撕得翻天覆地,在学院轰动一时。
除此之外,也有过不少男女关系方面的传闻,总之都不是什么好事。
盛悉风眼见江开往她的方向望过来,两人遥遥隔着前挡风玻璃对视一眼,又同时低头看自己的衣服。
很无语,撞衫。
都穿的某奢牌的当季大衣。
跟约好了似的。
她联姻妻子的本分再度发光发亮,干脆停下来假装看手机,省得过去打扰到他的雅兴。
最开始,江开那边没有传来任何动静,不知是不是距离太远的缘故。
盛悉风刚想抬头一探究竟,模糊的谈笑声就被萧瑟的北风送到她的耳旁,大都是侯雪怡在说,间或夹杂他低沉而散漫的回应,带着点似是而非的笑意。
他没辜负她的好意。
他们聊的很投机,大约五分钟后,她余光瞥到他们进行到扫码环节。
总算到尾声,引擎声响起,江开的车缓缓驶至她身边。
盛悉风绕到副驾驶座打开车门。
猫腰上车之际,她本能地扭头看向侯雪怡,学妹没料到事情是这种发展,还愣在原地。
她眼神里没有太多温度,随即收回视线,上车。
侯雪怡不是善茬,但江开也不是什么好鸟,中控台上,他的手机屏幕大喇喇地停在微信个人二维码界面,彰示他刚完成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怪不得非要来接她,合着知道她们艺术学院美女多。
墨绿色的超跑在两个女生的注视下绝尘而去。
半晌,侯雪怡反应过来:“我靠,盛悉风?” 申城音乐学院人尽皆知,院花是朵高岭之花,从不给任何男生接近的机会。
侯雪怡的好友也很震惊:“那是她男朋友?” “什么男朋友。
”想起盛悉风临走前那面无表情的一眼,侯雪怡火上心头,说话也更难听,“金主吧。
” 盛悉风和那男人虽然穿着情侣装,但既然他敢当着她的面加别的女生微信,而她甚至都不敢阻止,摆yihua明了没地位。
好友帮着同仇敌忾一番,想起正事:“对了,他通过你微信没?” 侯雪怡低头一看:“没有。
” 好友连忙安慰她:“人开车呢,过会肯定会通过的。
” * 盛悉风上车以后系好安全带,降下车窗,管自己玩手机。
申城音乐学院距离高架很近,上了高架,车速加快,强劲的风灌得江开耳膜轰鸣不断,他把副驾驶的车窗升了起来。
盛悉风头也不抬,又把窗户降了下去。
江开忍着耳朵的不适,问她:“你很热?” 盛悉风还是不看他,随口来了句:“烟味臭死了。
” 他继续开了一段路,才重新去动车窗。
盛悉风毫不相让,语气很冲:“还臭。
” 这下江开彻底确定她在没事找事,他没再跟她争车窗的控制权,不咸不淡地来了句:“我又怎么你了?” “我叫你别来接我了。
”盛悉风烦躁地说,“被别人看见了说三道四。
” 江开“哦”了声,过了好久,突然懒散地说:“又不是见不得人,怕什么。
” 他不信她的说辞。
盛悉风听得出来,反问:“你以为呢?” 他单手操控着车辆在车流里蜿蜒前行,指尖敲了两下方向盘,一记直球打的她猝不及防:“吃醋就直说,说不定我现在让你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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