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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个请求,请殿下娶孟长歌为妻。
殿下想要的江山,殿下想要的天下太平,我都会替殿下拿到,只要殿下对她好。
” 为了她的幸福,他放弃了自己喜欢的姑娘,放弃了自己追逐了十多年的自由。
从此,刀光剑影,孤苦一生。
【七】 从那一日起,孟长歌再也没有见过萧卓。
皇储娶太子妃,普天同庆,大赦天下。
两个月后,十月初九,宫辇来到太傅府门前。
孟长歌由丫鬟搀扶着,踏上辇轿前,有风拂起她的盖头,眼前闪过一抹蓝色的身影。
她掀起盖头朝四处望去,茫茫人海,哪有她等的那个人? 宫中的嬷嬷看到她的动作,慌忙拉下她的手,嘴里不停地念叨着:“坏规矩。
” 孟长歌怔怔地任丫鬟扶着她踏上辇轿,不停地告诉自己,她是太子妃,她等了这么多年,终于才等到这一天,不能因为萧卓毁了一切。
她如愿嫁入东宫。
可渐渐地,宫人便发现,太子并不像当初在行宫说的那般喜欢她,他甚至从未在她的殿中留宿过。
她虽有着太子妃尊贵的地位,却过得像冷宫的弃妃。
一日,顾玄突然来到她的殿中,话语动作间多有亲昵之态。
之后的一段时间,顾玄经常带着她出入各地,宛若寻常夫妻。
只是,他的动作那样刻意,目光也冷淡。
当孟长歌不经意间瞥见跟在顾玄身后的红衣女子时,她终于明白了一切。
当真是喜欢啊,孤傲如顾玄,也有这样幼稚的动作。
她终于相信萧卓的话,这个卓尔不凡的男子,从未属于她过。
她想笑,心里却难过得厉害。
直到三日后,有宫人来报,顾玄在书房喝醉了酒,她去给顾玄送醒酒汤。
顾玄抓着她的手,醉眼蒙眬,一直唤她“小七”,她挣脱不开。
那样疼,迟来的洞房花烛夜,她没有半分开心,却觉得十分屈辱。
兜兜转转,她不过是别人的替身。
她那样无助,抬头望着明黄色的床帏,泪顺着眼角滑落,打湿了床榻。
她是不是错了? 萧卓,你在哪里? 不知多久,顾玄沉沉地睡去。
她拢了拢自己破烂不堪的裙裳,哭着从书房跑了出去。
顾玄醒来后,赐给了她金钗步摇,却不再见她。
她整日在自己殿里,不再见人。
那一年的冬天注定不得安宁。
顾玄喜欢的姑娘害了喜,宫人皆传是三皇子的孩子。
顾玄大怒,险些将东宫砸了。
承德帝病情突然加重,已经有些神志不清。
承德二十二年春,帝薨,太子顾玄登基。
三皇子举兵逼宫,一路直逼长安城,流落在外的九皇子亦顺势而起。
一时间,天下皆乱,烽火四起。
【八】 孟长歌再听到萧卓的消息时,萧卓已经披上盔甲,上了战场。
几乎没有多想,她便偷偷离宫,前去寻他。
好在顾玄的心绪全被那红衣女子搅乱,没有在意她。
路上皆是逃难的百姓,一路颠簸,终于在长安城外十里处寻到了萧卓的营寨。
隔得还很远,她便看到了他。
他站在校场上练兵,银白的盔甲,一柄长枪,站得笔直,俊逸的脸上再也没有了往日的懒散,在阴影中显得沉稳而肃杀。
孟长歌就那样直直地看着他,手指有些颤抖,眼睛也渐渐湿润。
再见到萧卓的这一刻,她终于知道,什么是喜欢。
喜欢就是,在这乱世烽火中,只想在他身边,即便不能陪他并肩作战,也要在临死之前看他最后一眼。
军营里来了女人,众人皆窃窃私语。
萧卓朝孟长歌看去,淡漠的视线在看清来人后,瞬间变得惊喜和柔和。
孟长歌却是第一次这般有勇气,跑到萧卓面前,一把抱住了他。
她就这样陪在了萧卓身边,随着他行军,替他包扎伤口,学着替他缝补盔甲,动作生疏笨拙。
这萧条的乱世,却是他们一生中最美好的时刻。
他们不知死亡会在哪一刻降临,每一秒都那样珍贵。
有些事,谁也没有提起。
他们在长安城外厮杀三个月有余,三皇子来势汹汹,又有九皇子步步紧逼。
烽火硝烟,尸横遍野。
营中出了细作,粮草被烧,萧卓他们节节败退。
那一日,萧卓从战场归来,浑身浴血,身上数道伤口,深可见骨。
他回到营帐后便替孟长歌收拾包裹:“你走吧,离开长安。
” 孟长歌抿了抿嘴角:“我们一起走。
” 萧卓一怔,而后道:“我不能走,其他暗卫还在这里。
我与他们一起长大,十载光阴,亲如兄弟,我不能抛下他们。
” 孟长歌赌气:“那我也不走。
” 萧卓转过眼去看她,她亦抬起头看萧卓。
两人就这样看了许久,终是萧卓败下阵来,抬手拢了拢她的额发,低声叹道:“你在我身边,我不安心。
我会派心腹送你去冷月堡,你在那里等我,等我回去,我就娶你可好?” 孟长歌心情分外沉重,眸子里蓄满眼泪,半晌,她抹了抹眼角,笑道:“那你送我。
” 【九】 两人共乘一骑,连夜出了长安。
孟长歌抱着萧卓的腰,指甲里的粉末沾在他的伤口之上。
之后的一切萧卓都不再记得,他只知道,他醒来时在一辆马车上,身旁坐着孟长歌。
他全身无力,刚要问孟长歌发生了何事,却见她看着他笑道:“你就这般喜欢叶琳琅吗,喜欢到从来都不怀疑我?” 此时的她哪还有半分懦弱的样子,上挑的眸子里带着一丝阴冷。
萧卓愣住,军情频频泄露在这一刻有了解释,可笑他却从未怀疑过她。
她对他好,他开心得快要死去,以为自己终于可以和自己喜欢的姑娘白首到老。
到头来,一切都是假的,是他自己傻得可笑。
半晌,他道:“为什么?” “为什么?”孟长歌抬了抬眼皮,清明的眸子里尽是恨意,“就因为顾玄灭我叶家满门。
我父亲是三皇子的亲舅舅,就是由于这样的原因,他便毁我叶家。
可怜我父亲一生忠义,到死却落得这样的下场。
” 所以她才千方百计要做太子妃,不是因为喜欢,而是因为恨。
“琳琅呢?” “你是说姐姐吗?”孟长歌挑眉,“姐姐七年前就死了,她到死还在等着你。
你不是去丞相府寻找过她吗?那具满脸刀伤面目全非的女尸就是她。
” 她的声音很轻,带着一丝只有她自己知道的嫉妒。
萧卓低垂着眼眸,侧脸沉浸在一片阴影里,手指紧紧攥在一起,看不清情绪。
死了,他喜欢的姑娘已经死了。
她都死了七年了。
当年的那具女尸就是他喜欢的姑娘,她受了那么重的伤,一定很疼,他那样后悔,当年没有多抱一抱她。
一场大火,让她最后死无葬身之地。
他怎么那么傻,竟然连自己喜欢的姑娘都会认错。
那一年上元节,他将一个凤血玉镯戴在她的手腕上,她说她会等他。
七年已过,她终是没能等到他。
一滴泪落在他身下的锦缎上,孟长歌心中是酸酸涩涩的疼,她起身抱住他:“你还有我,我会替姐姐陪着你的。
萧卓,忘掉一切,我们离开长安,重新开始好不好?” 她骗了他那么多,唯一没有骗他的,便是她真的喜欢他。
三年朝夕相伴,她怎会不心动? 萧卓低笑,带着嘲讽,而后一把推开了她,问道:“你姐姐最后说了什么?” 她倒在地上,直直地看着他,抿唇不语。
萧卓冲破穴道,来到她面前,抬起她的下巴:“还从未有人敢这样算计我,你的命是你姐姐的,我不会杀你。
孟长歌,以后别让我再看见你。
” 他的眼神冰冷淡漠,看着她的神情仿佛是看这世上最肮脏的东西,哪还是当年跟着她身后整日说喜欢她的少年? 她突然想到一句话,时过境迁,物是人非。
萧卓策马而去,看着他离开的方向,孟长歌突然反应过来,站起身就跑着去追他。
她一边跑,一边喊他的名字:“你不能去长安,你会死的。
你不是想知道姐姐临死之前说了什么吗,我告诉你,我全都告诉你,你回来!” 她跌倒在地,一时起不来身,便向前爬着叫他,泪落在尘土里,可那远去的男子再也没有回头。
她想告诉他,暗卫里有细作,他回长安,必死无疑。
【十】 孟长歌再回到长安,已是第二日傍晚。
城门倾圮,杀戮过后,带着死一般的寂静。
孟长歌游魂一般,跌跌撞撞地朝城门里走去。
在成堆的尸首中,她终于找到了萧卓,他身重数箭,其中一支自头颅穿过。
她跪在他身边,抱着他的尸身,在他耳边轻声道:“你不是想知道姐姐临死之前说了什么吗?” 一切仿佛回到那个如地狱一般的夜晚,入目皆是血腥和她家人的尸首。
她吓得大哭,她姐姐一边将她藏在尸首堆里,一边拿发簪戳破她的额头。
伤口遇盐,便如红痣。
她的姐姐,为了感谢叶家十多年的养育之恩,便用自己的命换了叶家最后一丝血脉。
她和姐姐自小养在深闺之中,见过她们的人并不多。
她们长得七分相像,为了不被人识破,她姐姐拿匕首划破了自己的脸。
有泪落了下来,她在他耳边喃喃道:“姐姐说,妹妹,从今日起,你便是叶琳琅。
这个手镯你拿着,我将自己最珍贵的少年交给你,你要珍惜他,你要替我好好地活着。
” 她到现在都能记得姐姐将那个手镯交给她时的眼神,那样珍重,像是一生的寄托。
那个唤作叶琳琅的女子用自己的命换了她的新生,给了她一对爱她的父母,给了她一个安稳的家庭。
那个女子甚至连自己喜欢的少年都一并给她了,她给了她自己的一切,可她并不知道珍惜。
“看,萧卓,你喜欢的姑娘那么善良,你喜欢的姑娘也喜欢你,你可以安心了。
” 而后,她伸手替萧卓缓缓地合上眼睛。
暗黑的血顺着她的嘴角流出,她在男子耳边轻笑出声:“不语,我叫叶不语。
七年之前,我们也曾见过。
” 可那时,你眼中只有姐姐。
到后来,我眼中只有仇恨。
萧卓,若是当初我听姐姐的话,好好地珍惜你,你会不会喜欢上我? 风吹枯草,落日余晖。
她到底辜负了所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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