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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过花园时,他见到一个姑娘坐在亭子里。
她穿着鹅黄色的挑花裙,青丝飘荡,发间别着玉簪,眉眼精致小巧,一颦一笑,摄人心魄。
见是个陌生的女子,他走过去,询问她为何在此处。
那姑娘声音轻轻的,脸上带着娇羞。
薛丞看着,心道,这才是他想要娶的姑娘,他喜欢的不是像傅锦歌那般彪悍的女子。
两人就这么说起话来。
薛丞没有朋友,大抵心中太过烦闷,他便把所有的话都告诉了一个陌生人。
他说得太投入,竟没发现女子的脸色越来越冷。
待说到自己的未婚妻是个多么可怕的人后,他的耳朵猛地一痛。
他抬起眼,发现方才还温柔可人的姑娘不知何时拍案而起,一只手叉着腰,一只手拧着他的耳朵,狞笑道:“敢说本郡主的坏话,当心本郡主打断你的腿!” 这情景太过熟悉,他似乎又看到七年前,那个拿着扫帚追了他三条街的小姑娘。
他咽了咽口水,结结巴巴道:“傅……傅锦歌?” 傅锦歌挑眉瞪眼。
薛丞泪流满面。
那天,傅锦歌拧着薛丞的耳朵训了他许久。
她积威甚重,薛丞一瞬间便软了下来,小媳妇状坐在她面前听任她教训。
她说了许多,但是只字不提离开这七年的生活。
他轻笑着看她,清风徐徐吹来,时光流转,一切仿若幼年时候。
【五】 照规矩,女子出嫁前的几日便不能再见未来的夫君,但对方是傅锦歌,她自然不将这些放在眼里。
她整日缠着薛丞,还像小时候那般捉弄他,趁他不备时猛地跳到他的背上。
薛丞被她太过突然的动作弄得一个踉跄,而后慌忙扶稳了她。
她的额头抵在他的颈间,他的耳侧是她温热的呼吸,孟夏午后,阳光正好,寂静的巷子里只余下蝉鸣声,他就这样背着她,一步一步,大汗淋漓。
傅锦歌常让薛丞带她去正街玩,她已有七年未回晋阳,看什么都觉得新鲜。
那一日,他们本来还有说有笑的,但在一处茶馆前,却遇到了一群纨绔子弟。
浪荡的公子哥,说话极为下流。
傅锦歌还未来得及教训他们,身旁的薛丞倒先动了怒,脸上难得一见地带上了冷意:“你放肆!” 那人瞥了他一眼,声音里满是嘲讽:“哟,死瘸子,还知道英雄救美。
” 薛丞瞬间涨红了脸,傅锦歌再也忍不住,拔剑抵在那人的脖子上。
这本是一件小事,奈何傅锦歌出手重了些,让那些纨绔子弟记恨上了。
他们跟了她几日,终于寻到了一个下手的时机。
傅锦歌刚放下手中的杯盏便觉出了危险,但为时已晚,她手脚软绵,显然是被下了药,封了内力。
门外传来几声浪荡的狞笑声,傅锦歌踢翻了桌子,拉起薛丞便跑。
薛丞断了一条腿,走路都不方便,更何况是跑。
不多久,他就跌倒在地,那些人也围了上来。
他们手中拿着木棍,表情狰狞恶心。
薛丞不知从哪里来的勇气,竟翻身压在了傅锦歌的身上。
棍棒铺天盖地般落在他身上,每一棍狠得仿佛是想要他的命。
他的衣服烂了一地,白皙的背上血肉模糊,额头上青筋暴起。
身子那么痛,却抵不上心里的痛。
那些公子哥的嘲讽盘旋在他的耳边,“死瘸子”三个字如针一般刺进了他的心里。
他的意识渐渐模糊,朦胧中,他好像看到身下的姑娘哭了。
他艰难地伸出手,颤抖着替她拭去眼泪,安慰道:“不哭……不哭……” 他一直说着不哭,嘴里大口大口地吐着血,滴在她的脸上,灼伤了她的心。
这个像兔子一样纯良温吞的少年,连安慰人都不会,他只是死死地抓着她的肩膀,任那些人拳打脚踢,分毫不肯松手。
不知道打断了多少棍子,那些人终于离开。
傅锦歌扶着昏死过去的薛丞,泣不成声。
【六】 因为伤势过重,薛丞到第三日才转醒。
那时已是深夜,侍女守在门前,窗外的庭院一片漆黑,房里烛火摇曳,发出幽静暖黄的光。
他艰难地睁开眼睛,却见几步远的地方站着一位白衣女子,长发及腰,怀抱弦琴,额前佩着银色的眉心坠,清冷的眉,清冷的眼,如皎月,如白玉。
他疑惑地看着她,只听她淡淡道:“我叫容筝,薛公子可听说过暗卫?” 虽然薛丞护得紧,但傅锦歌多少也受了些伤。
待他伤势痊愈,已然到了婚期。
迎亲的花轿来到长公主府,可是没有新郎。
傅锦歌虽有些困惑,但只觉得一定是薛丞身体不好,才没能来。
她忍受着晋阳城百姓的指指点点,安抚了父亲,一个人完成了他们的婚礼。
洞房花烛夜,她坐在新房里,紧张地攥着衣角,满眼娇羞。
房间的门被推开,接着便是一阵一轻一重的脚步声传来。
来人在她面前站定,凤冠上的红盖头被缓缓挑开。
她抬起眼睛,嘴角的笑意瞬时僵住。
眼前的男子是她的夫君,可他却没有穿大红喜服,而是像往日一样着一袭青衫,仿佛今日并不是他的婚礼。
她顿了顿,试探地唤了声:“阿丞?” 薛丞看着她,淡淡一笑,声音中带着疏离:“郡主早些休息,恕在下不能奉陪。
” 傅锦歌脸色苍白,眼前的薛丞让她觉得那样陌生,于是问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薛丞直直地看着她,淡漠中带着一丝冷意。
他丢了半条命,消瘦的脸上带着病态的苍白,低咳了几声,道:“傅锦歌,你是西梁的郡主,是长公主府的掌上明珠,身份尊贵,薛家不敢违逆你。
就像是小时候,你对我又打又骂,我也只能忍着,不能露出半分委屈,谁让你是郡主呢?” “……” “傅锦歌,任何人都喜欢温婉的姑娘,你想嫁给我,我便要违背自己的心意,不得不娶你。
” “……” “傅锦歌,自从遇到你,我就没有一天好日子。
先是断了一条腿,如今又丢了半条命。
你这般晦气,可知我心中有多恨你?如今你已嫁入薛家,便是薛家人,我也不必再演戏,给你好脸色。
” 傅锦歌紧紧地攥着裙角,他每说一句,她的脸色便苍白一分。
末了,他冷笑道:“你这般泼辣,将任何人都玩于股掌之上,从不顾及他人感受,活该嫁不出去。
”说完,便转身离开。
傅锦歌难以置信地后退两步,原来她在他心中就是这个样子。
她那样喜欢他,那个兔子一样的少年,没有娘亲,爹和二娘又不疼爱他,每次他受了委屈,只会忍气吞声,她看不过去,便故意捉弄他的二娘。
可她那时候小,心高气傲,不想让他知道她在帮他,所以每次总能折腾出些事让他背黑锅。
十二岁那年,他断了一条腿,她找了他一次又一次,可薛府门扉紧闭。
那段日子,她的人生亦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长公主府接到密令,当今圣上要为东宫培养暗卫,她便是其中之一。
那时她虽然年幼,但她知道,这一去,极有可能再也回不来了。
离开前的那晚,她在他家门前等了一夜,更深露重,她的头发上结了一层霜,可她终究没能等到他。
第二日,她发着热便坐上了离京的马车。
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
同居长干里,两小无嫌猜。
她金钗之年唯一的友情,不知在何时竟变成了爱情。
七年来,每次快死的时候,她都在想,那个少年会不会也在等她,她想再见他一面。
他是她唯一的牵挂,她等了七年,终于有机会回到晋阳。
她那样开心,拒绝了所有人的提亲,只想嫁给他。
那日他那样护着她,她总觉得他也是喜欢她的,可如今,他却说他厌恶她。
一切都太过可笑,可她的泪却落了下来。
【七】 第二日,府里皆知自家少爷未留在新房里。
傅锦歌忍住心里的酸涩,去厅里给公婆奉茶。
她也想像以前一样去大声质问薛丞,可是她不能。
薛丞不是喜欢温婉的姑娘吗?她也可以变成那种模样。
她开始让府中的嬷嬷教她礼仪、女红,教她像大家闺秀那样走路说话,举手投足间,都是世家小姐该有的端庄。
她在薛丞面前说话轻声细语,努力做到一颦一笑都是他喜欢的模样。
她从没像现在这样委屈过自己,可她不明白,为何薛丞还是不喜欢她,为何薛丞看着她的目光越来越疏离,甚至还有一丝嫌恶。
她做了那么多,在他眼中不过是一个小丑。
薛丞像变了一个人般,整个人沉静而阴郁。
他常不在府中,整日流连烟花之地,每次回来都是一身脂粉酒气。
任凭薛丞怎么折腾,薛老爷子再也没有心情管他。
三个月前,淮南旱灾,灾难在一夜之间席卷而来,饿死的难民随处可见。
圣上体恤百姓,特批数万两黄金用于赈灾。
这件事是交给朝中大臣来办的,可谁承想,这些黄金却没有分到灾民的手中。
贪污之事,比比皆是,而且做得极为隐蔽,不知这次是谁捅到圣上面前。
圣上震怒,下令彻查此事,凡是和这件事有关联的官员皆在调查范围之内。
调查之事虽是在暗中进行的,但多少会有些流言传出,薛老爷子亦听到些许。
这些黄金经过了他的手,他最近可要万分小心,但凡被人抓住一点把柄,那便是灭门之罪。
傅锦歌见到薛丞的日子屈指可数,那日,她去他的房中等他。
直到夜半,薛丞才回来,由两个下人搀着,整个人醉得不像样子。
傅锦歌忙去扶他,他眯着眼睛打量她,看了许久,才认出她是谁。
他当真是醉了,不然不会说这么多话。
他紧紧地攥着她的手,一遍一遍地唤着“锦歌”。
末了,他问道:“这七年,你去了哪里?你突然回晋阳,突然要嫁给我,到底是为何?” 傅锦歌轻笑:“因为我喜欢你。
” 薛丞亦笑,只是眼睛深沉如黑夜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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