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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条稚还在那里震惊:“我和茂夫的合体一击可是传说中的神之领域·同调啊!这一球可不是简单的一加一!而是我和茂夫力量的相乘啊!” “神之领域·同调那是什么鬼啊!不要随便用酱铺的绝招名网球的术语编造不存在的东西啊!”江户川柯南睁着死鱼眼吐槽道。
五条稚梗着脖子十分固执地说:“虽然、虽然是编的技能名,但听起来很强大不是吗?!而且啊,我和茂夫心意相通的状态使得力量相乘了!没有错的!一定是这样不会有错的!” 江户川柯南本来不想将真相说出来的,但奈何太过无语,嘴巴自己就说了出来:“1.1乘1.5也只有1.65,还不如1.1+1.5呢!” 五条稚的思路显然异于常人,他先是震惊地瞪大了眼睛,然后用一副深沉的语气亲亲叹道:“果然,因为境界太高,所以注定被这个世界所不容吗?” 江户川柯南扔出了球,一个球就同时淘汰了影山茂夫和五条稚。
五条稚:“……” 影山茂夫:“……” 到底是两个孩子,被淘汰后虽然拼命宽慰着自己只要努力了不留遗憾就好,比赛是享受过程的快乐,但是、但是…… 五条稚倔强地抹掉眼泪,并把锅推到了腿上的伤口上:“是、是太疼了,不是我想哭的。
” 影山茂夫更是哭得满脸都是眼泪,不知道是咬着自己太用力,还是哽咽得说不出话来。
“茂夫,不是你的错哦。
”五条稚一边揉着眼睛,一边蹭蹭他湿漉漉的脸,“你已经很努力很努力了。
努力的茂夫很帅气!我超级憧憬这样的茂夫的!” 影山茂夫哭得更狠了:“对不起!都是我太弱小了,都是我拖了你的后腿,明明给我创造了那么好的时机,却因为我的弱小,我们输——” “还没有输。
”小小的一只,存在感小得好像不存在的小海胆绵软的声音掷地有声地说,“我们会赢的,就算死,我也会赢下这次比赛!” 五条稚和影山茂夫呆呆地看着他瘦小却“高大”的身影,眼中闪现出崇拜的神采。
“好、好帅气!” 江户川柯南:“???” 天内理子小小声地对江户川柯南说:“柯南,是不是有哪里不太对?” 当然很不对了啊!指望一个三岁半的孩子去赢下比赛吗?!对着一个三岁半的孩子露出崇拜憧憬的神色,是不是有哪里不对!?而且你只是一个三岁半的小孩啊!为什么动不动就说出像“我会死在这个球场用死亡来换得胜利”一样的话啊! “呐呐,柯南,要不然我们还是放一下水好了。
”天内理子一副“我超大度”的表情说,“你会哄小孩吗?他们再哭起来我是没有办法的。
” 江户川柯南赞同的点点头,胜负欲暂时被魔音穿耳的痛苦压了下去:“那就——” “啪!” 伏黑·三岁半·全队唯一的希望·惠被宛如从地狱中走出的恶魔影山律淘汰了。
“尼酱,看我,尼酱,看我,尼酱看我看我看我看我看我——” 江户川柯南和天内理子齐齐后退一步,不敢在这个时候上前触碰被抢了注意力所以暴怒max的兄控一步。
“海胆胆!” “小海胆!” 五条稚和影山茂夫同时扑了过去,拼命地抱住他。
“海胆胆,你做得很好了哦!他好棒啊!是我的英雄!” “小海胆,我、我会努力的!为了胜利,我会向你学习,永不放弃!” 被柔软地球推得一屁。
股坐在地上的伏黑惠露出来茫然的表情。
小海胆?海胆胆?那是谁? 因为担心最小的伏黑惠会因为比赛失败留下心理阴影,五条稚和影山茂夫绞尽脑汁地吹着彩虹屁安慰他,反而忘记了自己的难过。
“哥哥……”影山律想对影山茂夫说,“和我一组吧,我会努力帮上哥哥的”,但是影山茂夫的注意力全部都在坚持到最后一刻的伏黑惠身上,过了好久才想起自己的亲生弟弟。
“律!恭喜你!真是很厉害!律真的好棒呀!”没办法表现自己稳重靠谱的一面让弟弟崇拜,影山茂夫有亿点点的失落,但他“很快”将那股失落压下去。
虽然自己很没用,但律和他不一样,律真的好厉害好优秀啊! 这、这是拒绝吗?!影山律受伤地后退了一步。
就像“你是个好人一样”,因为不想伤他的心,所以用这么委婉的方式来拒绝他……哥哥,为什么你到了这个时候,还要这么温柔啊! “律,你在哭吗?”五条稚对情绪一向敏。
感。
影山律将头狠狠地扭过去:“没有!我可是赢了比赛啊!”赢了比赛又怎么样?!得不到哥哥的关注,赢了再多地比赛也—— “有什么话要好好说出来才行哦。
”五条稚摸摸他的头,“因为律是弟弟,我也是弟弟,所以我能理解的。
想要哥哥的目光一直一直~看着自己什么的。
” “哥哥就是哥哥,把自己的心意告诉他就好了!不说出来的话,对方怎么能明白呢?明明是兄弟,却像陌生人一样一直对着兄弟猜来猜去,不是很过分吗!” 影山律愣住了。
五条稚推了他一把:“快点嘛!” 被猜中心思的影山律扭捏也不是,不扭捏也不是,在原地纠结得快要爆炸了。
五条稚从“师匠”事件学到的教训就是——不要一厢情愿地替别人做出最后一步,所以把影山律推向影山茂夫后,五条稚就不管了! “海胆胆,还可以站起来吗?” 伏黑惠没事,有草皮的缓冲作用,摔倒的地方还是肉最多最厚实的皮肤,连疼的感觉都没有。
反倒是五条稚的伤口看起来很吓人。
五条稚有些不好意思地想要将伤口藏起来,因为觉得胜券在握所以中场开香槟最后又把自己绊倒什么的……太丢脸了! “不、不疼了哦。
”五条稚红着脸说,“稚酱很勇敢的!一点都不疼!也不会哭!” 伏黑惠收回了目光,低着脑袋,又变成了那个沉默不语的小自闭。
五条稚戳了戳他柔软的小脸蛋,蹲下身好奇地问:“你的头发用了多少发胶啊?好酷哦!可以帮我也弄一个吗?” 伏黑惠:“???”正常的不都是问他叫什么吗?为什么在说头发的事情?而且为什么要默认他的头发是用发胶。
伏黑惠说:“天生的。
”顿了顿,像是为了增加自己话里的可信度,他还补充道,“妈妈的头发也是这样的。
”比现在更小的时候,他偷偷翻到过妈妈的照片,照片里妈妈和那个男人抱着他,一家三口笑得很幸福的样子。
但是那个男人很生气,把照片抢走了。
他再也没见过妈妈的样子。
小孩子的记性很差,即便他很努力很努力很努力地想要记住妈妈的样子,但是……留在记忆里的,只有那一头和他相似的,向着四面八方翘起来的黑色炸毛。
偶尔,伏黑惠会对着镜子里的自己出神,想象着妈妈的样子,但他和妈妈不太像,或者说一个三岁的孩子这么也不可能变成大人的模样。
慢慢的,伏黑惠已经不去想那些事情了。
妈妈已经成佛去了另一个世界——应该是这样吧。
还没绑架到现在的房子的时候,经常会听到邻居这么说着。
“那个已经成佛的女人留下的孩子。
”——伏黑惠是这样被形容着的,或者说是以这个代称在邻居们的口中出现的。
虽然不知道成佛是什么,但伏黑惠很早就知道,妈妈已经不可能回来了。
幸好他没怎么体验过有妈妈的感觉,所以也不是很失落。
很久很久以前——伏黑惠也记不清是多久之前了。
家里似乎是有邻居照顾他的,但因为家里的钱越来越少,伏黑惠就成了独自一人在家里待着了。
那个在别人口中是他父亲的男人很少回来,虽然会在冰箱里把食物塞得满满的,虽然每隔几天会有不认识的女人到家里帮忙收拾东西。
——但那个人是不怎么回来的。
偶尔回来,也是一身的酒气。
“欸?不是发胶啊!”五条稚说不出是失落还是羡慕,或者两种都有,“那也挺好的,这样就不用每天花很多时间打理了。
”虽然难过自己无法拥有这么酷的造型,但五条稚又为伏黑惠高兴着。
伏黑惠茫然地问:“打理?那是什么?” 五条稚悄悄地对他说:“杰留着很长的头发哦!但他要每天打理才行,因为长发不梳就会打结,洗澡也很麻烦,因为每天会流汗,长头发洗起来麻烦,吹头发也要花很长的时间。
但是不吹的话一直滴水又好难受哦。
” 五条稚伸出手小心翼翼地碰了碰他的黑刺尖尖,软软的发尾戳在他的指腹上,痒痒的。
“好软哦~明明看起来这么硬!” 伏黑惠久久地看着他,看着他翘起开心弧度的嘴角,小声地问:“你很喜欢吗?” 五条稚点头,有些苦恼地捏着嘴角的头发:“我的头发太软了,只会翘起来,不能炸开。
” 伏黑惠:“???”这有什么值得羡慕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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