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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前老公。
”脱口而出的称呼让颜如箐连忙补救。
随后讪笑着看看阮迟,两眼无辜转移话题问道:“真巧啊,你们、你们一起来的?” 阮迟单手抱着她,另一只手伸到前面,替她整理贴在腮边的发丝。
闻言不咸不淡道:“他要来见你最后一面?” “谁?”颜如箐看看一袭黑衣,俊逸不凡的宴绥和重新戴上小丑面具,盯着自己瞧的人偶师。
见她看过来,人偶师适时地往旁边一站,露出宴绥。
颜如箐立马懂了。
“看吧看吧!”颜如箐按着阮迟的肩膀,扑腾着从他怀里下去。
整理衣服和妆发,一脸大气道:“来,让你看个够。
” 说着她提起裙子转了一圈。
裙子是修给她准备的,抹胸长裙,齐至脚踝。
不知是什么布料,在日光的照射呈现出淡紫色如水纹般的光辉。
等到了暗处,却是深紫色如荧光星河般的沉静美。
然而裙子的美丽,丝毫没有影响颜如箐的颜值。
和她身上的其他装饰一样,成为她的点缀陪衬。
盈盈可握的纤腰,逐渐健康白里透红的皮肤与不经意间流露出来的自信灵动。
让她如一股搅动春水的涓涓细流,悄无声息的融入影响着周围的一切。
她的五官或许称不上绝对的精致,但没有哪个人会忽略她的存在。
“看完了吗?”颜如箐转身回头问宴绥。
宴绥神色复杂地点头,眼神微垂掩饰住里面的晦涩不舍。
从阮迟出现在他面前的那一刻起,他就知道了自己的结果。
有那么一瞬,他差点答应那个邪魔的蛊惑。
接纳邪魔从而脱离他,成为真正独立的个体。
但是他忍住了,因为邪魔实在是太丑了! 他怕堕落成邪魔,他老婆会直接跑路。
再则他感到阮迟的气息不对。
这让他有预感,就算他成了魔骨,也对他毫无影响。
这点在阮迟直接将那头至少王级别的邪魔三两下拍的魂飞魄散形体都不稳后,彻底绝了念头。
以致于看到他吸收煞气,他也丝毫不意外。
他不知道是那个天才把他变成了现在这样。
他只知道,这样的他,对阴世界那群魔诡来说才是恶魔一样的存在。
说实话他不明白那些背叛者,明明知道他不好杀。
就算将他粉身碎骨只要灵魂意志不灭,他也能重生。
却还是选择了最笨的方法。
难道他们以为他回来后会因此感谢他们? 宴绥不懂,但阮迟对他的吸引与召回已迫在眉急。
他能答应让自己见箐箐最后一面他已经很感激了。
嗯…… 也许不是最后一面。
宴绥眼睛突然在角落的神像上停顿了片刻。
他发誓,这神像绝不是他安排的。
不过看来他和箐箐的缘分并没有尽! 宴绥内心又惊又喜。
甚至为了不让阮迟后悔,他直接化为一道金光融入他的体内。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阳台上所有人都没反应过来。
阮迟感受着体内融入的契合与完整度,能发现他毫无保留。
但是他之前…… 阮迟眸光一凝,倏然看向角落毫无存在感的神像。
接着伸手一抓,神像直接落入他的手中。
他冷着眼,手指微微用力。
灰色石质的神像表面顿时浮现出几道清晰的裂纹。
与此同时颜如箐耳边响起一道虚弱熟悉的声音。
“老婆,你男朋友要杀我,你救救我好不好?” 颜如箐心里茫然,下意识扭头看向阮迟。
待看到他手里的神像,顿时知道了宴绥找她求救的原因。
她先是在意识里“哈哈”大笑了几声,想到他在副本里威胁自己的那些话,颜如箐得意道:“你求我啊,求我我就替你说些好话。
” “求你了宝宝。
” 颜如箐:“……” 大可不必这么没骨气。
她完全忘了自己当初也是这么没骨气。
“咳咳!”颜如箐清清嗓子,手背在身后身体微微倾斜往阮迟身上蹭了蹭。
等阮迟低头,她眨着眼盯着神像问他:“阿迟哥哥你在干嘛啊?” 阮迟看看她,又看看手中的神像,淡淡道:“处理垃圾。
” 这话说的,颜如箐顿时不知道怎么回了。
可怜的宴绥还在意识里哭唧唧的和她求救。
“要我帮忙吗?”颜如箐示意地看向他手里的神像。
“箐箐想要?”平淡的一句问话,顿时被他说的杀气腾腾。
“我这不是缺一个看门的吗?”颜如箐真诚地看着他,抱住他的手臂。
“这里这么多看门的,不缺他一个。
”阮迟目光平静,意有所指。
立马听出他话里意思的颜如箐想到自己先前差点被修蛊惑了,顿时心虚地眼神乱瞄。
“他、他们各司其职。
”颜如箐努力镇定道。
“各司其职?” “对对。
”见他愿意听自己解释,颜如箐连忙把修说给自己的那番言论告诉了他。
听完所有的阮迟:…… “这是谁提的?”他眼里闪过一道寒芒。
“修猫!”颜如箐毫不犹豫地把修卖了。
“修?”那只空间猫? 阮迟眉头皱了一下,难怪他之前好几次察觉到箐箐的气息。
结果都被另一道隐晦的波动吸引到其他地方。
“他什么时候出来的?”阮迟不满。
“昨天。
”颜如箐忙说,“他说他交了罚款,就出来了。
” 阮迟:“……” 确实是主系统能干出来的事。
“人呢?”阮迟话是这样问,眼睛却准确无误地看向头顶上方。
随即,一猫一鱼翻滚着从上方掉落了下来。
颜如箐没脸看地捂眼,同时更加确定了阮迟的地位。
修落地四肢着地迅速站稳,接着警惕地看着阮迟,试探地往颜如箐的方向走了几步。
被警告后。
他停下,后肢蹲地坐在地上,一双又大又圆的猫眼,可怜兮兮地看着颜如箐。
颜如箐瞬间心动,顶住阮迟视线的压力过去把他抱了起来。
然后献宝似的递给阮迟,欣喜期待道:“他很软的,手感很好不信你摸摸。
” 阮迟:…… 修:…… 这是什么令人窒息的操作,这一刻无论是修还是阮迟,都有一种扭头就走的冲动。
“确实很软。
”阮迟手停在修的脑袋上,笑意不达眼底,声音清冷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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