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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照顾笑儿。
” 祁风华圆瞪的眼中,蓄满气愤、怒火甚至是祈求。
小君,你不能这么做,你看着我!祁风华的眼睛几乎瞪得出血,商君却不肯再抬头看向他。
小君,不要! 利落跃下,暗黑的背影瞬间消失在眼前。
身手奇快地直接跃上马背,商君轻拍着霜霜的脖子,淡笑道:“霜霜,为了我们共同要保护的人,并肩作战吧。
” 仿佛听懂了他的话,霜霜长嘶一声,如满弓之箭一般,一道银白的闪电迎风飞驰。
霜霜的速度很快,背后的马蹄声似乎渐渐离远。
狂奔出数十里之外,商君紧紧捂住胸口,撕裂般的疼痛来得比任何一次都激烈,他几乎握不紧缰绳。
霜霜仿佛也感受到了商君的痛楚,放慢了一些速度。
就在此时,原本漆黑的小道上,泥土中赫然弹出数根手腕粗细的麻绳,横在前方道路上。
霜霜机敏地扬起前蹄,立刻停了下来。
霜霜几乎与地面垂直,商君抓住霜霜的鬃毛,才没有摔下去。
惊魂未定,草丛间蹿出了百余铁甲军,手中的长箭一齐指向商君。
商君眯眼看去,白衣人坐在马上,似乎等了他很久的样子,看见马背上,只有商君一人,白衣男子眼神微闪,那小子人呢?这样都能让他逃了,白衣男子微怒,声音却依旧毫无起伏一般冷硬,“看来我小看你了,商君。
”上次见他,他已经要死不活,今天居然有如此内力,他几乎都不是对手。
一路有追兵,他还能把人藏起来,商君,好个商君! 缓缓坐直身子,商君冷笑,不屑之色毫不隐藏,哼道:“而我,却太高估你了。
原以为,你也是一号人物,想不到竟是陇趋穆的鹰犬,真是让人失望。
” “鹰犬?”白衣男子喑哑的声音终于有了起伏,森冷面具下的眼中闪过一抹猩红。
“为了不让你失望,把你的命留下吧。
”沙哑的冷残之音透出的杀气,让霜霜也不安起来,不停地蹬踏着前蹄。
身后的铁甲军也追了上来,前后夹击,将商君堵在中间。
商君握剑的手已经不受控制地抖了起来,药效要过了吗?没能杀了他,真是可惜。
白衣男子缓缓抬起手,无数支利箭满弓而对,箭尖直指商君。
商君尝试提气御剑,却是连剑都拔不出来。
一股浊气上扬,喉头一甜,一口鲜血喷在霜霜洁白的鬃毛上,瞬间猩红一片。
终于到了这一天吗?仰头看向满天的星辰,商君忽然笑了起来。
爹,娘,女儿真的已经尽力了! …… 偌大的花厅里,一群人或坐或站,却寂静无声。
萧纵卿的拳头紧紧握着,青筋几乎要暴出来。
秦修之面无表情,一向温和的眼神失了平静,如风暴来临前的深海,幽蓝死寂。
祁风华肩头骨裂加上颠簸,早已血迹斑斑,他却理也不理,怔怔地呆坐着,眼神空洞。
按照商君的安排,萧纵卿与夜焰里应外合,突出重围,及时赶到。
予函安然回来了,祁风华也得救了。
所有人都脱险了,却独少了一个人——商君。
看着这一屋子失魂落魄的人,予函不禁低叹,商君,他那样的人物,就这样死了,太可惜了。
花厅里的气氛过于压抑,一个仆人匆匆走到门前,却是久久不敢出声,暗暗咽了一口口水,才轻声说道:“门主,外边有一位商姑娘求见。
” 商姑娘?听到商字,所有人都是一怔。
“商笑……”想起小君的托付,祁风华的心瞬时拧在了一起。
若不是他,小君根本不需要面对白衣人,也不会像现在这样杳无音讯,他有什么脸面来面对商笑? 一直知道君有个万般疼爱的妹妹,却不想是在这样的情况下见到她,萧纵卿心里一阵烦躁,却也不得不回道:“请她进来吧。
” 不一会儿,一串轻快的脚步声渐行渐近,屋里的人心情却是越来越沉重。
一个粉妆女子大步流星走进屋内,明眸大眼,樱唇翘鼻,和商君长得有几分相似,她应该就是商笑了吧。
果然人如其名,她年轻的脸上洋溢着如暖春娇花般明媚的笑容,看得出,一直以来商君把她照顾和保护得很好。
她身后还跟着一个年轻女子,淡紫罗裙,颇有气分书卷气。
走在最后的,是一名男子,斯文俊朗,只是那双仿佛带笑一般的眼里,隐隐流动的锐利,可见亦不是个简单角色。
商笑跨进门内,一眼就看见坐在门边的秦修之和祁风华,立刻兴高采烈地笑道:“秦大哥,小师叔,你们都在这,那我哥也一定在,太好了。
”虽然她不听话地跑来,一定会被骂得很惨,不过只要能和他在一起,她才不管呢! 相较于商笑的兴奋,与她一同进入屋内的裴彻和朗月都感觉到了气氛不对劲。
尤其是裴彻,扫了一眼花厅,没有看见商君的影子,心里已经隐隐有了不好的预感。
看见祁风华肩膀上的殷殷血迹,商笑关心地问道:“小师叔,你怎么受伤了?” 祁风华缓缓别过头去,他不忍看那双与小君一样明亮的眼眸。
祁风华不说话,商笑莫名其妙,不过一抬头就看见好久不见的御枫,高兴地跑到御枫面前,笑道:“御枫,我好想你哦,好久好久都不见你了。
都怪我哥,不让我来看你。
”四处看看,没见商君,商笑问道:“对了,我哥呢?” 所有人表情都是一凛,终于,商笑也感觉到了不对劲。
盯着旁边的卫溪,商笑急道:“你们怎么了?都愁眉苦脸的。
是不是我哥出事了?”卫溪一向都是贴身保护他的,现在御枫、卫溪都在,他呢? 御枫不知道怎么回答,也不敢回答。
主子和笑小姐的感情,这么多年来,他看在眼里,若是她知道主子生死未卜,只怕是要疯狂的。
御枫和卫溪都低头不答,更是肯定了商笑心中的不安,跑到秦修之面前,商君急道:“秦大哥你说话啊?我哥呢?”秦大哥对他情根深种,一定知道。
迎着商笑满怀希望又忧心忡忡的眼睛,秦修之开不了口。
他要怎么和她说,他有心替商君去面对危险,结果却把他推向了更危险的深渊? 他们这是什么表情?看着花厅里,众人或惋惜或痛苦的神情,商笑心中的不安上升到了极点。
手足无措地冲到卫溪和御枫面前,商笑失控地吼道:“卫溪、御枫!我命令你们说话!你们为什么都不说,你们说话啊!我哥在哪里?”商笑几乎是疯狂地拉扯着御枫和卫溪。
两人任由她撕扯着,心也随着被撕扯,是他们没有保护好主子。
脑子里各种可怕的念头如蔓草一般,滋生缠绕,不知不觉中,眼眸中已经有莹光闪动。
裴彻上前一步,将商笑环在怀里,沉声劝道:“笑儿,你别这样,冷静点。
”依照现在的局面,商君只怕是凶多吉少。
几乎是无意识地挣扎着,商笑哭喊道:“他是我唯一的亲人,我连他在哪里,是生是死都不知道,你让我怎么冷静?怎么冷静?”她不要报仇了,也不要缥缈山庄,她什么都可以不要,她只要他,只要他! “你在哪里?”身体的力气像是被抽空一般。
商笑靠在裴彻怀里,泪湿的双眼失了明媚,泣不成声。
你答应爹娘要照顾我的,你不要笑儿了吗?不要离开我,不要。
姐—— 姐—— 凄厉而绝望的呼唤,仿佛从遥远的地方传来,又仿佛是在耳边。
笑儿—— 商君原本混沌的脑子,痛到麻木的身体,因为这声突来的呼唤,全都苏醒过来,赫然睁开眼睛,让正在往他身上泼水的黑衣人吓了一跳。
好冷! 好疼! 商君以为自己早已经对疼痛麻木了,原来不是。
被绑在一个铁架上不能动弹,商君艰难地抬起头,终于看清了周围的一切。
一间密闭的石室,墙角的两堆火照亮了四周,入目皆是冰冷的刑具,大大小小。
石室里没有窗户,只有一扇窄小的铁门可以进出,他所在的,或许只是众多牢房中的一间。
耳边不时传来凄厉的号叫,那是生不如死的哀鸣。
对于关在这里的囚犯而言,即使不用刑,日日夜夜听着这样的惨叫,就已是无尽的折磨。
黑衣人恭敬地退后,说道:“主人,他醒了。
” 白衣男子缓步走到商君面前,不耐地说道:“商君,我已经没有耐心和你再浪费时间了。
给你两个选择,一个是乖乖说出陇宜亥还有秦修之他们一伙人的下落,我会让你死得痛快一些。
至于另一个,你应该不会喜欢,我一直缺一个人,帮我试毒,你倒是个很不错的人选。
” 嘶哑的声音,森冷的面具,邪魅的气息,如果说这里是地狱,那么他无疑是最适合这里的主人。
商君冷笑,对上白衣人冷残的眼睛,漠然回道:“有什么药,尽管拿出来。
” 白衣男子一怔,两人眼神较量,互不相让,一个邪魅冷残,一个桀骜不驯。
他讨厌他那双冷漠的眼睛!讨厌他骄傲的嘴脸!讨厌他不屑的态度! 商君,你该死! 虽然看不见表情,白衣人浑身上下充斥的邪气让石室里其他黑衣人冷汗直流。
其中一人颤抖着上前,低声说道:“主人,交给我吧,不管他嘴多硬,我都能让他开口说话。
” 白衣男子大喝一声:“好。
”他要看看,是他的骨头硬还是铁鞭硬。
黑衣人拿起一条一丈有余的长鞭,上面满是铁器交织的倒刺,在商君面前挥舞了两下,长鞭扫过的地面,留下一条深深的沟壑。
“说还是不说?” 商君闭上眼睛,缓缓别过头。
黑衣人冷哼:“不说?自找苦吃。
”说完,手中的长鞭毫不留情地抽向商君。
倒刺顺着鞭子的力道嵌入肉里,血立刻顺着长鞭滴入沙地。
“嗯!”商君闷哼一声,紧咬的牙关就是不肯哼一声,黑衣人连抽了几鞭,商君本就虚弱的身体支撑不住这样的酷刑,干脆晕了过去。
黑衣男子习以为常,对着身后的人说道:“泼醒他。
” “是!”拿起水桶,身后的男子走到商君身旁,一桶水举起,从他的头顶浇了下去。
“嗯……”冰冷的水沿着脸颊冲刷下来,浇在血肉模糊的身上,商君意识模糊,眼睛已经睁不开。
黑衣男子得意地吼道:“说还是不说?”不见棺材不掉泪,这回看他还嘴硬! 耳边的声音遥远而模糊,商君再一次别过头去,依旧不屑于理他。
黑衣人恼羞成怒,手中的长鞭更是疯狂地往商君的身上抽。
泄愤之后,黑衣人喘着粗气,他身后的男子低声说道:“他好像又晕过去了。
” 黑衣人大吼道:“继续泼!”他就不信,他还对付不了一个细皮嫩肉的小子。
“是。
” 水泼了一盆又一盆,商君仍是一动不动,冲刷下来的血水让森冷的石室里,充满血腥味。
“装死?”血腥刺激了黑衣人,让他变得疯狂。
“让我来。
”推开身后的男子,黑衣人走到水桶边,舀了一大勺粗盐倒入水中。
男子瞪大了眼睛,就连一直惬意地坐在一旁的白衣男子眼神也微闪,不过他仍是冷眼旁观着。
黑衣人搅和了片刻之后,提起水桶,走到商君面前,扬起一抹残忍得意的笑—— “啊——” 盐水侵蚀着血肉,辛辣而灼烫,身体的每一处,都如同火烧,凄厉的叫声如愿地在石室里响起。
…… 哐当! 一个杯盖掉落,碎瓷满地。
侧厅里,所有人都看向秦修之,只见他脸色苍白,手微颤着将手中的热茶放下,说道:“对不起,我,走神了。
”刚才那一瞬间,他的心狠狠地痛了一下,这种痛很奇怪,让他浑身冰冷。
熬了三天,萧纵卿双面赤红,不耐烦地看了他一眼,收回视线,继续说道:“这次我们的对手不仅仅是陇趋穆,我查到——” “小姐!小姐你要去哪里?” 萧纵卿才说了两句,一道焦急的女声传来,众人看向屋外,就看见商笑披散着长发,身上只披着一件单衣,满脸的泪痕,向着侧厅跑过来。
裴彻最先反应过来,立刻迎了出去,御枫和卫溪也赶紧迎了上去,他们没有保护好主子,绝不能再让笑小姐出事! 屋里的几人对视一眼,也跟了出去。
“小姐——”朗月追着商笑,看见裴彻他们出来,终于缓了一口气。
裴彻抱住蒙头乱闯的商笑,急道:“笑儿,你怎么了?” “他,他被人鞭打,他满身是血,他……”商笑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狂乱的样子让裴彻一颗心都揪在了一起。
扶住她的肩,裴彻柔声哄道:“笑儿,你别急,发生什么事,慢慢说,你说谁被鞭打?” “我哥!他正在受苦,他被人吊着,那些人拼命鞭打他。
他身上,手上,全是血,全是血。
我要去找他,我要去找他。
”裴彻的劝慰也没能让商笑冷静下来,拽着裴彻的手,商笑哭道:“彻,你陪我,你陪我去,好不好?”她不要在这里等下去,她要去救他。
商君?裴彻一愣,急道:“好,我陪你,但是你怎么知道他被人鞭打?笑儿你先别哭,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笑儿知道商君的处境吗? 商笑早已哭得不能自已,只是不停地说道:“我要去找他!” 卫溪也急了,问道:“小姐,你知道主子在哪里吗?” 萧纵卿也忍不住低喝道:“快说!” 商笑不停地摇头,所有人都心浮气躁地盯着商笑。
朗月好不容易追上,裴彻赶紧问道:“朗月,怎么回事?” 朗月回道:小姐刚才做了一个恶梦,醒来就哭闹不已。
恶梦?原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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