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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得的练武奇才,只可惜很快就要死在我的手上了。
商君用手抹了一下嘴边的鲜血,慢慢站直身子,一边轻咳着,一边还是一副蔑视的样子,笑道:“呵呵,能不能杀我,就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 他连站都站不稳了,还这样狂妄?凌郁再次扬起烈焰长鞭,要给商君致命一击。
商君不动不闪,只见他凝神静气,翻转手心,集内力于掌心,掌中鲜红的血迹竟然慢慢凝聚成薄片,如冰晶般。
商君再次提气,飞快地掷出手中的晶片。
凌郁只觉一道极猛的劲力送着一枚暗器向他飞过来,快得让他避无可避,只得微微侧身,就感觉到右肩剧痛,接下来就是一股麻痹感袭上肩头,令他几乎握不住手中的长鞭。
这是什么暗器,速度奇快,还正好打中他右肩的穴道。
他再次抬头看向商君,面前早已经空无一人。
商君!好个商君!下次,他开始期待下次与他的对决了! 商君用手按着前胸,剧烈的疼痛几乎让他眼睛看不见东西,只能摸索着前进,但是他现在必须离开这里,他再也没有能力对抗凌郁了,若是他这时再追过来,他必死无疑。
最后的云手冰晶掌,他是实在没有办法了才会使用,这是他父亲的独门绝技,以独特的内功心法将劲力集于掌心,可将空气中的水汽凝结成冰,再用独门云罗手打出,不仅一次可多发,速度奇快,且击中人体重要经脉还可让人麻痹甚至死亡。
当年父亲凭借这一绝技和军事指挥才能,名扬四海,就连轩辕逸的父亲,也曾是手下败将。
只可惜他并未学成父亲的绝技,只领略了皮毛,今日也唯有化血成晶,逃过一劫。
他摸索了一段路程,前面的细微动静,让商君提起了精神,他靠着身旁的岩石,稍做调息之后,才偏过头去查看,前方不远处,是炎雨和樊峰。
看见他们,商君才稍稍缓了一口气,慢慢地走了出去。
他刚踏出石后,炎雨和樊峰就发现了他。
炎雨走过来,看他一身的狼狈,嘴角未干的血渍,苍白的脸色,都显示着他受了重伤。
炎雨微蹙眉头,问道:“你的伤怎么样?”主子刻意交代过,说他身上有伤,让他多注意,可是一直都好好的,谁想才不到半个时辰,他就伤成这样? 商君微微喘着气,轻声问道:“没事。
现在怎么样?那些蓝衣人呢?” 炎雨一边担心地看着他,一边回道:“苍月士兵在五行阵中已经歼灭了一部分,其他的引到迷心阵中了。
蓝衣人虽然对阵势非常了解,但是我们也派出了二十个暗士逐个伏击,他们已经不能再造成影响。
” 这时,从东面忽然涌出一队人马,领头的是苍素。
苍素来到商君面前,说道:“庄主,天龙阵已破。
”虽然语调很平缓,但是难掩好心情。
商君有些站不住地扶着一旁的岩石,声音很轻,却仍是坚定地说道:“很好!樊峰,你去接应袭慕;炎雨,你去破坏五行阵的布局;苍素,你带剩下的五百士兵出阵,小心,阵外一定还有伏击!”最后,他的声音越来越弱。
苍素听他说话的时候,就知道他不对劲,他右臂扶住他的腰,正好接住他下落的身子。
“庄主!”商君的忽然晕倒,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是一惊。
苍素立刻扶着他靠在岩石上,为他把脉。
久久的不语,紧皱的眉头,让炎雨也不放心地问道:“苍素,怎样?” 苍素并没有说话,只是微微叹了口气,几不可察地摇了摇头。
这次的伤,比上次要严重得多,旧伤未愈,又添新伤。
他以为这世上,慕容舒清就已经是一个够奇特的女子了,想不到她结识的,还有更奇特的。
一直以来,都以为这个丰神俊朗、足智多谋的一庄之主是个男子,上次为他治伤,才知他原是女子。
他竟不知道,这世上还有这样的女子,足以令天下男儿汗颜。
苍素喂他吃下一枚护心丹,才对着炎雨、樊峰说道:“按刚才庄主部署的去做,我带他出去。
”两人利落地点头,带着两队人马而去。
苍素轻松地将晕倒的商君置于马上,自己也翻身上马,扯下腰带,将他与自己捆绑在一起。
如商君所说,外面还有一场硬仗要打,他定要护他周全。
苍素拉好缰绳,对着身后的五百精兵,大声问道:“外面至少还有上万伏兵,你们可惧?” “不惧!”经过这一天的激战,这些原来并不是编在一起的精兵,从互不认识,到相互欣赏认同,这一仗,打得过瘾。
他们纷纷上马,蓄势待发。
苍素满意地点点头,用力踢了一下马肚子,喝道:“好,冲出去!”说完,驱马冲在最前面。
五百精骑喊着洪亮的“冲”,紧跟其后! 怀着必胜的信念,苍素一手握紧紫银鞭,一手抓紧缰绳,让商君靠在自己肩上。
由于炎雨已经将阵法破除,苍素一队五百人,很快地出了阵来,眼前的景象却让苍素一怔,只见离出阵口三十丈开外的地方,一排排的弓箭手已经拉了满弓,箭阵直指出阵口,而迎风飘扬的却是写着火红的“东”字的旗帜! 漫无边际的疼痛席卷着他,让他不住地颤抖着,举目所见,尽是黑雾,什么也看不清,仿佛置身于万年冰窟之中。
商君抱紧双臂希望能带来一些温暖,蹲下身子,希望能缓解一些疼痛,可惜,一切皆是枉然。
埋首于膝间,任由痛楚一波一波地袭来,冰冷一层一层地侵蚀,他却不曾哼一声,一路行来,他早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痛楚与酷寒。
这时一双温暖的手紧紧握住了商君冰凉的掌心,如一抹暖流,缓缓流入心间,让他即将麻木的身心再一次有了知觉。
谁? 商君努力地睁开眼睛,黑雾早已没了踪影,眼前是白茫茫的一片。
恍惚中,一双温柔的眼睛焦急地注视着他。
商君轻轻勾起唇角,温暖的手,宁静的眼,是她吧。
商君柔软地叫了一声:“清……” 秦修之手上一僵,迟疑了一会儿,手颤抖着想要收回,可是商君手心的冰凉让他最后还是没有松开手。
商君好不容易看清眼前的人,却被这张关切的俊脸吓得惊道:“修之?”张了嘴,他才知道自己的声音竟然低沉得吓人,喉咙像是被火燎过一般,说出的话连自己都听不见。
“水……” 商君刚要起身,秦修之连忙按住他的肩头,说道:“你受的伤很重,好好躺着,别乱动。
昏迷了三天,苍素说你最好不要随意下床,想要什么我帮你。
” 昏迷了三天吗?秦修之去倒水,商君微微撑起身子,抬眼看了一下周围,只有修之在帐中陪着他。
商君有些惊恐地抚上胸口,束布已经取下来了,不过可能是怕他着凉,除了中衣外,还给他穿上了一件薄棉袄。
他本就瘦,这样一来,也看不出异状。
又伸手摸摸发髻,半结着小髻,商君终于放下心来。
秦修之端着热茶来到床前,商君有些紧张地拉高被子,才接过茶杯。
秦修之以为他冷,拿起挂在床尾的白貂长袍细心地给他盖上。
三年多了,束布从不离身,他几乎忘了不缠束布是什么感觉。
所以现在即使窝在一堆被子里,但是没有缠束布,商君还是觉得胸前空空荡荡的,尤其是面前还站着一个大男人,他更加尴尬。
喝了两口水,喉咙好了一些,商君立刻问道:“舒清呢?” 她和笑儿怎么会让修之一个人在这照顾他呢?万一他发现……抬眼不着痕迹地看着秦修之,他面色如常,以他对修之的认识,也是个谦谦君子,若是知道他是女子,必不会在他重伤卧床的时候与他独处一室。
这样想来,他提着的心又慢慢放下了。
他才醒来,已经找了她两回了。
秦修之自嘲,他这是在干什么?吃醋吗?不算吧,他连吃醋的资格也没有。
罢了,他这又是何苦,舒清好像已经有所察觉。
等商君的伤好些了,他还是离开吧。
“她……”秦修之刚想回答商君的话,几声如惊雷一般的巨响忽然传来,地面似乎都被震得晃了几晃。
轰轰轰…… 商君惊道:“这是什么声音?”声音极近,像雷声,却一定不是雷声。
秦修之走到窗边,卷起布帏,只见靠近后山的地方熙熙攘攘聚集着很多士兵,再前面就是灰雾环绕,看不清是什么。
不过听声音,刚才那几声巨响无疑是从那里传来的。
回到商君身边,秦修之猜测道:“听说苍月有一种新武器很厉害,点燃之后,能让周围数丈的人受伤。
舒清好像也知道做法,现在正在帮东隅造,名字叫炸药,刚才的轰鸣声可能是舒清他们在后山演示新武器吧。
” “炸药?当真如此厉害?”商君蹙眉——苍月竟然有这么厉害的新武器,只因为这样,陇趋穆才会派尤霄前来对抗轩辕逸吗?陇趋穆到底还有什么花招?这场他满心以为有机会赢的战争是否根本只是一场陇趋穆控制下的游戏?那么他做了这么多,其实根本没有意义,是吗?要到何时,何时他才能报仇! 心中恨意翻腾,手上也失了控制,握在手中的瓷杯被他掐碎。
只听见一声脆响,未喝完的热水飞溅起来,瓷杯的残渣也嵌入了商君的掌心。
“小心!”秦修之赶紧抓住商君的手腕,不允许他再用力。
摊开他的手掌,好在残渣扎得不深,小心地帮他清理干净,秦修之忽然发现,他的手好瘦,而且修长得过分,男子会有这样的一双手吗? 心里想着,却是抓着商君的手,久久不肯放开。
商笑端着药碗,站在屏风旁,狡黠地笑着,用力低咳一声,“咳!”如果不是她拿的药熬了四个时辰,而且要趁热喝,她一定不会这么不识相的。
秦修之终于反应过来,急忙收回手,商君也是一脸尴尬。
他们明明没干什么,两人的脸都莫名地滚烫。
“我……我去看看药好了没有。
”秦修之急急出了营帐,商笑想叫住他都来不及。
他也未免太无视她了吧,她手中端着的不正是药吗?他还去看什么劳什子的药。
走到商君床前,商笑将药碗递到他面前,眼睛贼溜溜地在他身上转。
商君不理她,接过药碗自顾自地喝着。
“有人春心萌动啊……” 商笑忽来的调笑,让商君口中的药汁差点喷出来。
这一切都是谁害的,瞪着她,商君怒道:“笑儿!你不该在我昏迷的时候,让他单独留在我身边。
” 商笑努努嘴,不以为然地回道:“为什么不能?” 她还敢问为什么。
“要是被他发现了我……我的身份,怎么办?” 显然商笑并没有为这件事困扰,笑道:“发现又怎么样?发现才好!你知不知道,你昏迷的这几天,他多关心你,食不下咽,夜不能寐的。
我原本以为,他喜欢的是舒清姐姐,现在看来,他根本就是喜欢你。
有秦大哥这样细心温柔的男子守护你,有什么不好。
别说想让他发现,我恨不得去告诉他,我……” 商君急了,怒道:“你敢!” 这次商笑不打算妥协,大声回道:“我为什么不敢!不知道你在别扭什么,你今年二十有三了,别人家的孩子像你这么大的,都是好几个孩子的妈了。
你不说,我去说!”越想越觉得自己说的有道理,商笑转身就要追出去。
这个妹妹一向说做就做,商君惊得赶紧起身抓住她的手,急道:“我说了不准说,你再这样,我……”一口气没喘上来,商君猛咳了起来。
“好好好,我都听你的,你别激动。
”她这一咳,商笑慌了,赶紧扶着他躺好。
在商君的逼视下,商笑才不甘不愿地说道:“行了,我什么都不说,你不要生气了。
” 顺了顺气,看商笑憋屈的脸,商君苦笑,轻声解释道:“笑儿,我们这样的身世,如何能像平常人家一样。
家仇我是一定要报的,招惹他,是害了他,你明不明白?” 不明白!按他这意思,要报家仇就要孤独终老吗?爹娘只有她们两个孩子,难道就是要让他牺牲自己的幸福来为他们雪恨吗?暗自腹诽,商笑却怕再惹他动气,不敢说出口。
商君摇摇头,这丫头事情都摆在脸上,哪里还用嘴上说出来?侧过身,商君摆摆手,说道:“总之这件事不许告诉任何人!你出去吧,我累了。
” 傻丫头,武家的香火,自然由你来继承,总会有人幸福的。
…… 在床上躺了两天,商君感觉好了很多,不过因为他多次旧伤叠加,身体有些受不住,恢复得比较慢。
苍素交代不让他太劳累,商笑干脆就不让他出帐门。
他也乐得清闲,在还没弄清楚尤霄还有什么花招之前,他决定保留实力。
两人坐在床边闲聊着,忽然窗外号角四起,两声长号,三声短号,似缓又急。
不一会,窗外传来来来回回的脚步声,匆忙却有序。
商笑奇怪地看向竹帘外来来往往的人,说道:“外面好吵,我去看看是怎么回事。
” 商君轻轻点头,“嗯。
”刚才的号角应该是集结军队的号角,要不就是轩辕逸要出兵,要不就是尤霄来犯,不管是哪一个,都将是一场恶战,尤其是两军都有利器的情况下。
那个炸药的威力,这两天他也算见识了。
商笑绕过屏风,正好看见推帘而入的慕容舒清,赶紧迎上去拉着她的手,问道:“舒清姐姐,你来了,外面怎么这么吵?” 轻轻拍着她的手,慕容舒清微笑着回道:“苍月大军压境,又是一场大战。
” 听到慕容舒清的声音,商君轻声叫道:“清——” 慕容舒清拉着商笑的手,一起绕过屏风,进了内室。
商君的脸色还是有些苍白,不过精神看起来还不错,一手扶着床头,一手按着胸口,勉强自己能坐起来。
舒清按着商君的肩膀,阻止他下床,问道:“君,好点了吗?” 商君也没有再勉强,坐在床边,微笑着回道:“已经好很多了,可以下床走动了。
”这两天在苍素和修之的精心照顾下,他觉得已经好了很多。
慕容舒清左右看了看,略带调侃地问道:“怎么没有看见修之?”听说他可是每天都来这报到。
舒清调笑的话语,让商君微笑的脸瞬间变得有些尴尬,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又拿她没有办法。
商笑也嘻嘻笑道:“他去取午饭了。
是他自己硬要去的!” 慕容舒清轻轻撞了一下商君的肩膀,仍不放过他,笑道:“怎么样,不打算告诉他吗?我看他心里斗争得很痛苦哦……”确实痛苦,既放不下心中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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