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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就这样谁也不理谁地闷不吭声。
冷芙咽了咽口水,小心地问道:“那……现在怎么办啊?”那个男人还在下面耶,他们自己倒吵得起劲。
冷芙在心里暗暗腹诽,果然,男人都是不理智的家伙。
当然,她自己不会承认,这一切都是她煽风点火挑起的。
井向天将手环在胸前,气还没消,口气不好地回道:“我怎么知道怎么办!只能希望他不会走很远,希望白天狼不会出来,希望他还能活着出来。
” 陡坡上两个大男人像孩子一样相互赌气着。
夕阳西下,阳光已经失去了活力,只留下让人流连的晚霞,金黄的霞光照在乱林上,让它看上去美丽、宁静而梦幻,只可惜,这美好的霞光很快就会消逝,而月华渐升之时,乱林将迎来最活跃也最恐怖的时光。
夜晚,从来都是它们觅食的时刻。
萧纵卿靠着石窗,若有所思地盯着坡下平静的林子,那个男人,去哪儿了呢? 商君在哪儿呢? 他此刻已经走到了林子的尽头。
跃下陡坡的时候,他并没有直接跳进乱林之中,而是用软剑插入了陡坡上的山石,吊在陡坡上。
石舫看不见草木晃动,那是因为商君根本没有落下去,而是吊在他们脚下。
商君在那里观察了一炷香的时间,终于轻轻地落下,他没有贸然直接闯进乱林之中,而是沿着林子的边缘走,虽然这样会慢很多,但是比较安全。
狼群白天虽不常觅食,可是饿狼除外,而且你只要遇见了一只,就意味着要对付一群,所以商君选择了保险的道路。
提足真气,没有花很多的时间,他已经到了乱林的尽头,这里有三座山峰挡住了前面的路,难道这个乱林并没有出口? 商君脚踏山石,借力上了山的顶峰,太阳落下,天已擦黑,不过商君还是看到了前面不远处,就是入口的一线天。
这个发现更肯定了他原来的猜测,这里边一定有出口,山贼只要通过这个出口,就能不经过一线天,把劫来的东西运进山寨里,但是这个出口在哪里呢? 在峰上找了一圈,商君一无所获,跃下山峰,他沿着山脚一路查看。
月亮越升越高,借着月光,商君发现最右边的山峰下,有一处石板非常奇特,蹲下身子,轻轻拨开上面的泥土和杂草,露出一块纯黑的岩石,石上有一些空洞,轻敲石板,声音很清脆,下面有可能是空的。
商君有些激动,这石板一定与他要找的出口有关。
俯下身子,摸索着石板的周围,非常光滑,什么机关也没有,商君又仔细看了一下那些空洞,发现它是按照天干、地支排列而成,别看这几个小小的洞,却有八十一种变换。
商君按照排列一一尝试,到了第三十八种的时候,只听见石板咯吱作响,慢慢下沉。
这是一个空穴的入口,商君感受着里面传出的微微气流,可见风是流通的。
沿着不算宽的洞走进去,里边居然别有洞天。
洞里很黑,商君拿出火折子,借着微弱的火星子,他看见了眼前是一个巨大的洞穴,应该就是大山的下面,而洞穴里横七竖八地堆满了货物,有些已经结了很厚的灰。
在洞里走了一圈,商君发现了几堆看上去很新的东西,走过去细看,流光溢彩,细腻丝滑,是布匹。
这些应该就是慕容舒清丢的货吧。
洞很大,商君找了很久,还是没发现另一个出口,灭掉火折子,他凝神静气,六神皆平,感受到了洞里的气流流动的方向,沿着这个方向,商君终于找到了一面特别凉的石墙,墙旁边有一处微凸的石头,用力拍下去,石墙竟缓缓打开。
商君走出去一看,果然是在一线天前方的山道,这个洞穴就是山贼存放赃物的地方。
虽然心里非常开心,但是商君还是悄悄地退了回去,走出洞穴,将石板轻轻关好,再撒上泥土,将一切恢复原样。
光找到赃物还不够,他还要想想如何才能灭了这些山贼,而且阮听雨还等着他,他必须回去,握紧手中的软剑,商君再一次沿着乱林的边缘往那间石室的方向走去。
走到一半,忽然闻到一股淡淡的异香,停下脚步,商君眯眼看去,借着月光,看到在离他半里之外,草丛间隐约盛开着几朵硕大而炙烈的火红花朵,那是——曼陀罗。
商君怀里已经摘了龙牙草、黄花香薷,原本以为这片林间没有曼陀罗,想不到还是让他找到了,有了它,不仅能让阮听雨减少疼痛,还能防止她被寒湿之气侵蚀身体。
即使在入夜的密林里,狼啸虫吟不绝于耳,但为了那棵曼陀罗,商君还是踏进了危险的密林深处。
放低身子,小心地拨开两侧的矮丛,商君尽量不发出声音,不算长的距离,他却走了很久。
来到花朵旁,它的异香更加浓烈,似乎光是闻,都能让人恍惚。
妖艳的红在月光的照耀下,非但没有柔和些,反而更加妖艳。
取下头上的发巾,商君小心地包起几株花茎,轻轻把花摘下去,曼陀罗从花到枝茎都有毒,不小心沾上了可不好玩。
包好放进怀里,商君正要离开,不期遇上了一对绿幽幽的眼眸,在这样的夜里,让人不寒而栗。
商君缓缓站直身子,手抚上腰间的软剑,退后一步背靠着一棵小树,与它对峙。
野狼忽然仰天长啸。
商君抽出长剑,银白色的寒光让上前几步的饿狼停下了脚步,在商君面前走来走去,也不再上前。
它在召唤同伴,商君看到又有几双惨绿的眼盯上了他,不行,他要赶快逃出它们的包围圈,不然待会儿饿狼越积越多,他就完全没有胜算了。
提足真气,商君向正前方猛冲过去,他移动的同时,他左右侧的狼也同时向他跃起,商君挥动软剑,右边的狼立刻身首异处,同时商君也觉得左手被一股力量狠狠地撕扯,接下来就是钻心的痛,他的手几乎麻痹。
反手击出一剑,咬着他左臂的狼也被截成两半。
商君甩掉左臂上的狼头,被咬中的地方血肉模糊。
脚下一刻也不敢停顿,狼群被血腥味激得更加兴奋和疯狂,一路呼啸而来,它们的速度比他想象的要快得多,商君只觉得身后追逐的狼影越来越多,他屏足气,现在只能极力地向前冲。
井向天抬头看看越升越高的月亮,摆摆手,说道:“这么久了,估计是死了。
算了,明叔已经等得不耐烦,我回去禀报了。
” 冷芙和石舫对看一眼,都垂着头跟着井向天准备回去领罚,才走出两步,忽然一声骇人的狼啸自密林深处传来,这样的叫声每天晚上都会不时响起,只是今晚的啸声此起彼伏,仿佛异常兴奋。
萧纵卿原来还在闭目养神,听到狼啸之后立刻惊得睁开了眼,就是这个叫声,前几天夜里饿狼吃人的时候也是这么叫的。
他起身盯着下面的密林,只见由远及近,树影疯狂地摇晃着,速度极快,是人吗?还是狼群? 井向天和石舫也有这样的疑问,他们警觉地握紧武器,紧紧盯着急速而来的影子,影子越来越近,到了陡坡之下,一个灰蓝身影破林而出,一跃而去。
冷芙看清来人的样子,兴奋地大声叫道:“你们看,是他——是他!”他居然还活着! 商君虽然使足劲力,但是刚才一路急速奔跑,他根本没有时间调息,这一跃只勉强跃上陡坡,他半趴在陡坡上,已经没有力气再往前,脚还吊在半空中。
陡坡下,饿极的狼群狂躁地扒着陡坡的沙石,幽绿的眼紧紧地盯着那即将到口的美食,此起彼伏的狼啸声回荡在密林间。
这人还能活下来,真是奇迹,井向天回过神来,赶快说道:“快拉他上来。
” 井向天和石舫冲过去,将商君从陡崖边上拉了上来,冷芙开心地叫了起来,“你居然没死,太好了!”刚才他从半空跃上来的样子实在太帅啦。
石舫看看自己满是鲜血的手,再看看商君那血肉模糊的手臂,惊道:“你的手怎么样?”刚才拉他上来,才真切地感受到他的瘦弱,这伤口是狼咬的吧,那竹竿一样的手怕是要废了。
动动自己的手臂,有些麻痹,好在还有感觉,商君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再久一点,他就要被狼追上了,真的好险。
终于松了一口气,商君跌坐在地上,低低地笑道:“没事,小伤。
”疼痛说明他还活着。
冷芙蹲在商君身边,托着下巴,好奇地问道:“你运气真好,差点就被狼吃掉了。
你是怎么逃过狼群的?”他的头巾不见了,头发散乱地扎着,满手鲜血,喘息不已,狼狈不堪,不过冷芙却觉得此刻的他,俊得让人心跳。
商君好笑地看着这个好奇宝宝,不愿多谈,轻笑着调侃道:“要感谢你放的绳子。
” 冷芙一愣,继而大笑,得意地对商君说道:“我就说嘛。
还是我的功劳,没有我你死定了!”还是她救了他呢。
石舫和井向天可没有冷芙这样天真,在如此茂密的树林里,跑得过嗜血凶残的饿狼,他的速度该有多快。
月色下,这个刚刚经历了一次生死大劫,左臂上还在流淌着血的男人,还有心思逗别人。
这人真的只是一个医学世家的少爷吗? 商君喘够了,慢慢站了起来,对着冷芙问道:“我妹妹呢?” 冷芙指着石室,说道:“在里边。
”他们可没有闲工夫去管那个受伤的女子,不过下午看她的伤势这么重,死没死就不知道了。
商君匆匆进了石室,萧纵卿迎了上去。
商君对他笑笑,走到听雨身边,只见她平躺在稻草上,眼睛半睁着,却完全没有焦距,口里不断地低喃着,“不要去,不要去。
” “听雨?听雨!”商君半蹲下身子,轻拍着她的脸。
阮听雨完全没有反应,依然那样叫着。
商君看向萧纵卿,问道:“三儿,她怎么会这样?” 萧纵卿一脸无辜地摇摇头,回道:“你走之后,她就这样一直叫,我喂她水她也没有反应。
” 商君皱眉,将阮听雨扶起来,更用力地拍着她的脸,让她看着自己,并大声说道:“听雨,你醒醒,我回来了,醒醒。
” 商君努力了好一会儿,阮听雨的脸颊都拍红了,才慢慢有了反应,混沌的眼睛也有了焦距,她看清商君,忽然激动起来,沙哑着声音想要说话却又说不出来,“你——” 商君点点头,安慰道:“我回来了。
” 阮听雨终于露出了一抹宽慰的表情,眼睛一闭,晕了过去。
商君一惊,赶紧抚上她的手腕,还好,脉象只是弱了一下。
商君一边将阮听雨轻轻放平,一边说道:“给我一盆水。
” 冷芙立刻回道:“我去。
”说完马上跑了出去。
井向天在心里暗叹,这丫头平时只有她使唤别人,什么时候见过她这么听话,这个男人魅力不小。
商君小心地掏出怀里的草药,还好,没压坏。
他想帮阮听雨处理伤口,但是石室里,几个大男人杵在这里,不太方便,商君无奈地说道:“烦请各位回避。
” 萧纵卿动作最快,立刻背过身去,蹲在墙角面壁。
井向天也轻咳一声,退了出去,虽然他是山贼,但是也还懂得礼义廉耻的。
石舫左右看看,就只剩他还站在这儿,也尴尬地走了出去,用力关上门,洪钟一样的声音从门外传来,“你快点,我们当家的还要见你。
” “水来了。
”冷芙捧着一盆水冲了进来。
商君接过,还是热的,这女子虽然鲁莽,也还有细心的一面。
将阮听雨肩部的衣服全部撕毁,用温水帮她把血迹擦拭干净,再把捣碎的草药轻轻敷上去。
看着被自己撕得破烂不堪的衣服,商君苦恼了,等阮听雨醒了怎么见人,不是所有山贼都像刚才那两个人那么好说话的,自己也没有衣服再脱给她了。
看向身后一直盯着自己的女子,商君温和地问道:“姑娘,能给我一件女孩子穿的衣服吗?” “哦,好。
”冷芙爽快地点头,笑道,“我待会儿去拿。
” “谢谢。
”她的爽快让商君很吃惊,他记起石舫还在外面等着,也就不再多想。
挽起自己的衣袖,将手浸入水里,褐红的血水沿着手臂流淌着,把水染成了红色。
他随便清洗了一下伤口,抓起阮听雨没有用完的药敷上,放下衣袖,从容地出了石室。
迎向等在外面的井向天,商君笑道:“走吧。
” 跟随着井向天,两人向主寨走去。
看看躺在那里不省人事的阮听雨,再看看那盆泛着浓重血腥味的水,冷芙倚着石门,盯着那道渐行渐远的消瘦背影想,这个人,和她见过的所有人都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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