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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一道去了瓦市,叶嘉拉着周憬琛直奔买牲口的地儿。
那卖牲口的摊主不仅有骡子、驴,还有马。
不过转瞬一想也正常,能杂交出骡子可不就得有马和驴么?那商贩将牲口都关在一个简易搭建的棚里,绳子栓好,都放好了草料叫这些牲畜吃。
叶嘉从棚子的头看到脚,其实不大分辨的出这些牲口的好坏。
周憬琛跟在她身后也在看,眼睛落到牲畜的身上看得很随意。
叶嘉不知道他到底在看什么,不过听了商贩介绍才知道。
就算是骡子也得分种类,一种是马骡。
公驴和母马交配生下来的骡子叫马骡,身形似马高大,善奔跑,能负重,力气大,性情温顺。
一种是驴骡。
公马和母驴交配生下来的叫驴骡。
身形似驴,虽然不似马儿善奔跑,但耐力强,寿命长。
“得看你想要哪种,一般来说,马骡比驴骡的能力强,无论是负重还是奔跑。
但论起寿命,马骡的役期是十五年左右,驴骡能达到二十一二年。
”商贩瞥了眼穿着戎服的周憬琛,给介绍的很详细。
“若是犁地的话,一匹马骡能犁五亩地,驴骡约莫只能离三亩地。
” 叶嘉凝眉沉思了许久,问了句:“价格怎么说?” “价格来说,自然是马骡比驴骡高些。
”商贩说了一通话里头虽说没掺假,却是有偏向的。
马骡价格高,自然是希望叶嘉买马骡。
其实周家没有多少地需要骡子来犁,叶嘉买个骡子不过是为了运货方便。
真要说的话,其实马骡却是比驴骡更合适。
凝眉思索了片刻,叶嘉大致问了下价格。
一只驴骡约莫六两,马骡则得八两。
好一点品相的,要到十两左右。
叶嘉其实也不懂,商贩说哪种品相好,她外行看热闹根本看不出来。
于是拉了拉周憬琛的袖子。
周憬琛弯了弯眼角,指着骡子的腰腹和蹄子指点叶嘉:“要选的话,得先看好蹄子。
有道是蹲蹄骡子扒蹄马,窄蹄骡子能很好的行走,耐力强。
而后看脖子,长脖子的骡子力气大,耐性极强。
最后再看腰腹,腰长腿细的虽然好看,但中看不中用,不如四肢粗壮健硕的强。
最后再看牙齿,跟选马一样。
外观上看不出来骡子年岁。
掰开嘴看一下牙齿,牙齿健康的才好。
” 叶嘉是懂非懂的听着,一旁的商贩脸色有些难看。
他先前拉过来的一匹看起来十分高大的马骡,原地踢踏了两下蹄子,又被他悻悻地拉回马棚里去。
似乎是没想到这地方居然有人这么懂马,存的那些小心思都收回去。
最后叶嘉挑了一个约莫两岁左右的马骡,因着品相确实是好,叶嘉痛快地给了十两银子。
周憬琛看她喜滋滋的样子,没忍住伸手揉了揉叶嘉的头发。
被她瞪了一眼才收回去:“车厢要定制,可要我去的?” 定制车厢不难,找个木匠把需要多大的车厢说清楚,过几日就能拿到。
“不用,”这个叶嘉自己就懂,牵着她新得的马骡就冲周憬琛摆手,他仿佛一个被用完便丢掉的人,“你还有别的事要忙吗?我这没事了,你要是也没有的话就赶紧回驻地吧!” 周憬琛被她赶人的态度给噎住了。
顿了顿,颇有些哭笑不得:“那行,我还有些事要会客,你先回铺子去。
” 两人刚准备在瓦市门口分道扬镳,叶嘉撞见一个人牙子拖拽着一排人往瓦市里头走。
那些人身上铐着锁链,沉重的锁链随着他们的动作哗啦啦的响。
叶嘉连忙把脑袋偏到一边去,但奈何最后一个小孩儿冲过来抓住了她的胳膊。
说小孩儿也不算是,约莫十一二岁的少年。
叶嘉着实被吓了一跳,周憬琛眼疾手快地一把扣住那个少年的手,脸色立即冷下来:“松手!” 那小少年被周憬琛冷冽的气势给吓了一跳。
手骤然松开,但下一瞬,扑通一声跪倒在叶嘉的跟前。
前头人牙子拉扯不动锁链,抓着鞭子绕过来。
那少年就哭着叫嚷起来:“好心的姐姐救救我吧!我是被拐的,你要是救了我,我家里人知道了一定会感谢你的!” 叶嘉有点懵,被抓住的当时没能反应过来。
但顿了顿,她立即躲到周憬琛身后去。
这一大街的人,这少年谁都不抓偏偏抓到她?叶嘉又不是真十几岁不知事儿的小姑娘,这个感觉怎么跟上辈子大街上拐人的仙人跳差似的,叶嘉下意识警觉。
那少年却还在苦苦地哀求,前头的人牙子听到动静冲过来。
从腰间扯下一个拇指粗的鞭子就狠狠挥下来,一鞭子挥下来带着破空声,少年的后背立即就渗出血。
他喉咙里顿时发出惨叫,瓦市里头逛的人顿时就围过来,一个个指指点点的看起了热闹。
叶嘉觉得情况不对,那少年一面挨打一面把姓名籍贯报出来,还直言:“我是徽州东安府的人,家中做宣纸生意!求求你们救救我,我父亲一定会重金酬谢的!!” 一句话出口,就叫人感觉不对。
这人话说的又清楚又仔细,跟个刚被拐似的。
叶嘉虽说有点烂好心,但她不是没脑子。
正常来说一个被拐的人不可能过得很好。
只需两三日就该知道人心险恶了,不说呆呆木木,至少也会谨慎小心。
哪有这么大街上不分青红皂白求人的? 且不说这边离徽州有多远,古时候没有高铁飞机,靠两条腿至少得三四个月。
就这个距离和时日,若这个少年当真是徽州安庆府来的,在人牙子手里这么久绝对不可能这么愣头愣脑的。
心里想着,那一响鞭就甩了过来,又是一阵皮开肉绽。
叶嘉看的眼皮子一抖。
虽说心里不大信任这个少年的话,但看他被打得实在很惨也确实叫人动了恻隐之心。
叶嘉拦住了人牙子的施暴:“住手!这个孩子若是卖,得多少钱?” 人牙子听到叶嘉这么说,顿时就停了手。
黑红的脸上立即就跌起了褶子,那人牙子搓了搓手:“太太若是想要,至少得这个数。
这个孩子再吃个两三年的饭就是个壮劳力,什么活儿都能干。
价格自然不便宜……” 说着,他用手给叶嘉比了一个数,意思是十两。
叶嘉的眉头扬起来,还没说话。
锁链上挂着的一批人见叶嘉居然真的心软,都有样学样,全扑过来跪下来求救。
什么各式各样的身份都编的出来,有那说自己是燕京高官走失的女儿的也有。
不过犹豫了一瞬,他们就被人给围在了中间。
一群人哭天抢地的,说什么离谱的话都有。
有那人更是把叶嘉比作菩萨,仿佛叶嘉不出钱救她们都是对不起菩萨的称谓。
叶嘉还没说要买,结果人把他们堵得走不开。
一个个都伸手,想扒拉叶嘉。
周憬琛默默将腰间的佩刀抽出来。
刀光一闪,哭天喊地的人瞬间静下来。
“都退后。
”周憬琛手腕缓缓地一动,轻巧的一个刀花。
凛冽的刀光比什么都有威慑力。
跪着的人就全爬起来,迅速退后了三四步,生怕那硕大的刀砍在自己身上。
他目光冷冽地扫向人牙子,瞥了一眼少年,身上的戎服可算是叫人看清楚了,“奉劝你们别动歪脑筋。
到了这个地界儿,惹错了人你只会吃不了兜着走。
” 人牙子面色顿时讪讪,鞭子在半空中一挥,所有人都老实下头。
哭得眼泪一把鼻涕一把的少年还跪在地上,破烂的衣裳上渗着殷红的血色。
他害怕周憬琛手里的刀,不敢再冲过去抱叶嘉的胳膊。
但眼中的哀求之意根本就藏不住。
最终,叶嘉还是把这个少年买下来了。
不是烂好心,也不是被人缠着走不开。
而是周憬琛暗中扯了扯她的袖子,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会有这个举动,但叶嘉鬼使神差地明白了他暗中动作的意思。
不得不说,拉着小少年和一匹骡子出来,叶嘉的脸臭得能呛臭豆腐了。
周憬琛却一直翘着嘴角,仿佛很开心。
不过这个时机她也没问周憬琛这动作什么意思,只回到铺子里跟五妹交代了一声。
让孙老汉去木匠铺子走一趟,定两个样式儿的马车。
然后自己则拉着骡子和小孩儿先回了周家。
回到周家,余氏刚巧在院子里磨澡豆。
听见动静过来开门,一开门先看到骡子。
若说以前余氏看到价值千金的汗血宝马都没这么高兴过,这回差点没被骡子给惊喜得原地跳两下。
余氏是真高兴,这才多久,一年不到。
他们家从吃不起饭到如今都买得起骡子了! “嘉娘,快进来。
” 余氏绕着骡子走了两圈才注意到叶嘉的身边还有个半大的孩子,“这,这是哪个?” “瓦市上顺手买的。
”叶嘉去屋里倒了碗水喝,一碗水喝下去才把碗放了走出来道,“刚买的,娘你问问他叫什么名儿,会什么。
若是得空,你带着他做事。
” 这个半大小子,叶嘉不好带在身边的。
其实也不必叶嘉说,余氏已经张口在盘问。
余氏或许做别的事不如叶嘉叶四妹叶五妹灵巧,但论起管教下人,整个周家除了周憬琛没人比她会。
没一会儿,余氏就问出来。
这个少年姓林,名唤泽宇。
确实是徽州安庆府人,但家中不是从商的。
只是给一个官宦之家当庄头。
庄头叶嘉知道,就是古时候的官宦之家或者是大商户大地主,家里有庄子的。
自家人不用去打理,让手下信得过的仆从去庄子上管事。
这个林泽宇就是一个姓佘的大官家里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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