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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口咬下去,又是脆又是蛋香又是酱香的,可差点没把她舌头给烫没了。
多吃了几口,话都来不及说,她就连连地点头。
叶嘉又给卷了几个,每个人都说好吃。
孙老汉喜欢那葱跟肉混在一起的味儿,连着又往饼里头舀了一勺葱花。
叶四妹拿了一个进屋去给养伤的阿玖,余氏扭头就来问叶嘉:“嘉娘,若是朝食摊子该买这个,咱得卖多少钱啊?这又是肉又是蛋的,买少了咱都要亏心的。
” “那倒不必,咱这是做给自家人吃才又是肉又是蛋,卖的话可以看情况给。
”叶嘉吃不了一个,吃半个就饱了。
剩下的一半捏在手里,“就像我,我就不爱吃薄脆。
旁人若是不加薄脆,咱可以给少算钱的。
” 余氏眨了眨眼睛,觉得若是不加东西,味道怕是要大打折扣。
“那倒未必,”叶嘉拿筷子沾了点酱给余氏尝,“这个酱刷饼,味道就已经不错了。
” 余氏尝了尝,确实是。
说起来这饼也没啥味儿,就是这个酱加了一股烫舌尖的味道,叫人忍不住吃一口又吃一口。
吃完了还得嗦舌头,越吃越香:“你这里头加了什么?” 加了什么?自然是加了辣椒。
叶嘉怕古时候人没吃得惯辣椒,特意加得少。
但他们还是吃得吐舌头。
余氏问了,叶嘉但笑不语:“能刷饼卖就够了。
有那舍得花钱的加料,咱也能卖的贵。
饼可以四文钱一个。
后头加东西按加的算,鸡蛋市面上卖一文多钱一个,咱加一个鸡蛋多两文。
薄脆多一文,加肉也是多四文。
” 余氏思索了下,要是这等料全都加上一个饼也才十一文钱,不算贵。
这个价格能卖得出去,毕竟往日卖饼的人三个饼四个饼的买,好像也挺多的。
“做这个饼是不用起早包了吧?”余氏看叶嘉都是直接舀面糊弄的,“是不是调好面糊就能拎去做。
” “嗯。
”叶嘉把叶五妹叫过来。
五妹在做吃食上还挺有天赋的,掌握火候比叶嘉掌握得好。
正好五妹吃完了,擦擦手就屁颠颠地过来了。
叶嘉按着程序让她做一遍,叶五妹也听话地学。
结果她第一遍就摊得特别好,比叶嘉做的那个还好。
叶嘉:“……”想当初她琢磨的时候,至少废了一锅糊糊才弄出一个成功的。
“再做一个试试。
” 叶五妹听话地又做了一个,比第一遍做的又好了些。
叶嘉:“……”行,天赋就是天赋。
“往后去朝食摊子,饼交给你来摊。
” 叶五妹眨了眨眼睛笑起来,旁边叶四妹看着到底没忍住:“姐,能不能叫我也试试?” 叶嘉看了眼她的大肚子。
她里面走到叶五妹旁边。
五妹干脆站起来让了位置,叶四妹就这么岔开了腿坐下来。
叶嘉约莫能看出来她的心思,便照着方才教五妹的话又说了一遍。
还别说,叶四妹比叶五妹还会。
这人做的饼,焦脆又不泛黑,叶嘉吃了一口差点以为吃到了后世用专门煎饼的锅子弄出来的杂粮煎饼。
她看了看叶四妹,又看了看叶五妹。
这两个人做吃食比她都有天赋。
面对四妹巴巴求点评的眼神,叶嘉点点头:“……做的不错。
” “但是你肚子大了,不能去人多的地方挤。
”叶嘉在她眼睛蹭地一亮后又补了一句,“往后若是得了空,再来摊子上帮忙吧。
” 叶四妹要的就是叶嘉的这句话,当下立即就笑起来:“好好,姐,我也会好好干的。
” 这一上午的折腾,最后定了之后的朝食摊子就买杂粮煎饼。
这日一晃儿就过去了,眨眼过歇息了三日,也歇够了。
这日一早,叶嘉看了眼天色不错,让孙老汉驾车送她去镇子上买猪头。
朝食摊子歇了好几日,猪头肉还得要卖的。
叶嘉去到肉铺,店家果然将猪头给她留着。
西施摊在镇子上卖猪头肉也算出了名,店家跟叶嘉老打交道的也渐渐熟识了,每日都会给她留货的。
叶嘉照常采购了猪头,又去拎了羊奶,补了点货。
既然改卖杂粮煎饼,杂粮就要多买点回去。
杂粮比白面可就便宜多了,往日买白面的钱能买两倍的杂粮粉。
想了想,她又去抱了一大坛子的黄豆酱回来。
炒制酱料得准备原材料。
把一大罐的黄豆酱抱上牛车,孙老汉赶着牛车就往回走。
叶嘉坐在牛车上琢磨着明日下了摊子去看铺子,牛车经过镇子口的那口水塘时,发现好些镇上的小孩儿在里头摸鱼捉虾。
镇子上没有河,但附近的住户家里有地的,种了瓜果粮食的。
合力挖了一个大水塘。
天气热了水塘里的水不深,小孩子跳进去都淹不死。
叶嘉本来是随意地瞥,才发现塘埂子上放了个木盆。
木盆里全是活蹦乱跳的淡水虾。
叶嘉一看这个眼睛都亮起来,当下就叫孙老汉停了车。
她站在水塘边上抓着一个稍微大点儿的孩子,问这个虾能不能卖。
差点没把几个孩子惊着。
等听叶嘉说愿意出三十文钱买他这一盆虾,那小孩儿忙不迭地就把虾卖了。
“东家买这个虾公作甚?这玩意儿腥臭难闻,”孙老汉不解,“小孩儿抓来玩的。
” 叶嘉不晓得古时候人是不常吃虾还是内陆缺淡水湖的地方百姓不吃虾,听孙老汉的意思好像是不吃。
叶嘉也没解释买回去吃,就笑眯眯地弄了个桶把虾装进去了:“回去再说。
” 孙老汉看她这神情猜到东家又要折腾吃食,心里也隐约有些期盼。
叶嘉做出来的吃食就没有不好吃的。
牛车吱呀吱呀地到了门口。
叶嘉刚准备下车喊门,就看到门口站着个高挑的人影。
那人听到身后的动静缓缓地转过身来,一张如画的脸。
在外奔波他身上沾了不少泥沙,但人长得俊就不显灰头土脸。
身上还穿着那套简陋的甲衣,墨发被风吹乱。
远远看着叶嘉,一双沉静的眼睛便微微勾起来。
不知是不是错觉,明明才三个月未见,他的轮廓好像又冷峻深刻了些。
他远远地冲叶嘉笑:“嘉娘。
” 叶嘉的眼角挑了起来,下了牛车走过去。
本来是想调侃他一句‘今儿学聪明了,竟然不翻墙了’,结果刚走两步,不知拿个小屁娃儿给门口扔了块石头。
她的一双眼光顾着盯着那人没注意脚下,绊到了石头,身子不受控制地往前猛地冲。
然后她这个脑袋就像一把铁锤,顶在了门口那人的肚子上。
周憬琛闷哼了一声,手却稳稳地抓住了叶嘉的肩膀。
许是上回吃了亏,这回他倒是聪明了没故作柔弱地坐下去。
脚稳稳地钉在地上,只略显矫揉造作地弯下腰来。
站稳的叶嘉:“……”娘的,丢人了。
四周陷入了安静,孙老汉干巴巴地咳嗽一声默默扭头到一边去。
这模样,很是知情识趣了。
周憬琛直起身,轻声细语地问叶嘉:“这是对我赊账的惩罚?” 叶嘉的脸一瞬间滚烫,就这么在周憬琛的眼皮子底下面无表情地面红耳赤了。
她梗着脖子:“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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