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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羊奶确实养人,叶五妹才跟着喝不到一个月,就已经白了一圈。
脸颊也丰润了起来。
常常能吃到好吃的任谁都觉得高兴,叶五妹虽然没拿到半分工钱,但跟着叶嘉也觉得比在家里吃糠咽菜强。
在叶家因着经济拮据,只二嫂跟两侄子下田干活。
每年田里的出息只够家里一家子糊口,壮劳力能吃干捞稠的,她跟家里几个侄女等干不了重活的女人就只能吃些稀的,剩的。
几人到家时,余氏正在后院给后院那块地里的东西浇水。
瞧见叶嘉回来忙收拾了水桶过来。
周憬琛已经回营地,说是晚间回来用饭。
这便是住得近的好处,因着营地就在旁边,周憬琛回家自然比旁人容易许多。
叶嘉先把钱箱子送进屋去,又换了身烧火的衣裳出来。
蹲在篓子里挑挑拣拣半天,拎着一只大羊腿往井边去。
头也不回叫叶五妹将篓子里的菜都给背过来。
五妹一听立即就背起来,忙不迭地跟上来。
如今有五妹在,余氏就不到后厨来打下手。
孙老汉将上头的锅和灶送去柴房。
余氏将大篓子的韭菜端出来收拾干净,叶嘉一面洗羊腿一面就当众说了些事:“娘,我决定往后给五妹和孙叔都开工钱。
” 叶嘉这话一出声,被说蹲的近的叶五妹惊得瞪大了眼睛,后头放好东西过来帮忙的孙老汉也惊了一下。
她目光在人群中转了一圈,并不是玩笑话。
叶嘉知晓古时候即便是家养的奴仆也是要发放月例的。
叶五妹跟孙老汉不算周家的奴仆。
但也算是在周家干活。
按照道理讲是应该要给的:“不过周家如今的家底五妹跟孙叔也晓得,家底子太薄。
咱一家老小吃饭都是一大笔花销,给的月例不多,权当个意思。
” “东家,咱一家子在这吃喝,根本用不上这个钱。
”孙老汉不好意思,他也没签卖身契就带着两孙子赖进了周家。
哪里还好意思要月例?“我每日里也没做多少活儿……” “话不是这么说。
”如今能干的实诚,那是因为日子还短。
等往后日子一长,这些个恩情慢慢淡化了,干活的人心里肯定会生出心思的。
人都是这样,再大的恩情也会被时间冲淡。
叶嘉既然做好事,话自然说的漂亮,“这钱给你们,用不上也可先存着。
” 余氏也帮衬一句:“往后遇上什么事儿了,身上有些钱,也能及时拿出来应急。
” 这给月例自然是不一样的。
孙老汉每日里跟前跟后,赶车又管地里活儿。
叶嘉给他一个月八钱银子。
叶五妹虽说干的不是重活儿,但跟着叶嘉做生意,做的算技术活儿。
占着亲姐姐的身份,五妹年纪大了是要出嫁的,给她的自然多些,一个月给一两银子。
叶嘉把话说的明白,两人心里都熨帖。
当然,这月例是分别谈的。
就跟公司里谈工资肯定不是当众谈,一个一个谈。
有道是不患寡而患不均。
哪怕叶五妹是叶嘉亲姊妹,难保时间长了会心生不满。
原本没工钱的时候叶五妹跟孙老汉是没不满的,但叶嘉说下个月开始给工钱,更是激发了他们俩的干活热情。
孙老汉赶着牛车就要去镇上肉铺把猪头给赶紧拉回来。
他如今仔细活儿干不了,就只能干这些粗活。
叶嘉跟肉铺的店主说过,每日的猪头都给她留着,孙老汉过去就能拿。
叶五妹也有些激动,帮着洗了菜又切了菜。
扭头回屋看到衣裳都洗了,没活儿干倒是有些慌。
叶嘉还没说什么,余氏倒是没忍住跟叶嘉私下里笑了几句:“你倒是会笼络人心。
” 叶嘉不以为然。
她这是笼络人心么?她这是防微杜渐,防止有可能会发生的人心不古。
“嘉娘,”余氏越发觉得自己当初的眼光是真的好,有魄力能救命。
有叶嘉这个儿媳妇在身边,她的日子一日比一日心安,叶嘉如今就是她的主心骨,“你昨儿夜里跟允安闹了?” “啊?”叶嘉收拾完羊腿,没懂余氏这话什么意思,“没闹啊。
” “没闹?”余氏眨了眨眼睛,想着儿子今早那脸色模样她盯着叶嘉的表情就更意味深长了。
说着又忆起昨夜起来看到儿子的样子,她实诚地说了句:“昨儿你不是拿棍子打他来着么?他裤子还破了。
” 叶嘉表情一僵,抬眸看向余氏。
余氏故作没发现,问她道:“他昨儿伤在哪儿了?严重么?” “唔……”叶嘉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
严不严重的,她说不准。
昨儿她喝醉了,依稀记得自己干了什么,但是一直拒绝回想。
余氏此时提起来她脑海里只闪过自己抓着什么软绵绵的东西捏了几下的画面,满脑子都是周憬琛那时候震惊到面红耳赤的脸。
叶嘉这个表情,余氏心里一咯噔。
压低了声音:“……断了?” “唔,这个嘛……”没指明但叶嘉听懂了,硬生生绷着没脸红,表情更严肃了。
“真断了?”余氏心里咚地一声跳,想着今早她趁着周憬琛走又去那陷阱看。
那个捕兽夹上分明就沾了血,虽说沾的不太多,但儿子那裤子碎成那样也沾了血:“天啊!那必须得看大夫啊!允安这孩子怎么这么能忍,出了这么大的事儿居然一声不吭,怪不得早上跑得那么急……” “……”叶嘉窘迫了,真的窘迫了。
她不是这个意思,她只是犹豫了一下下,不知道怎么回答。
“不行!”景王府可就剩这一根独苗了,允安跟嘉娘的房还没圆呢,怎么能就断了。
余氏猜测了一早上没往严重上去想。
但这会儿被叶嘉的表情一吓唬,反倒是害怕了,“我去营地走一趟。
” 叶嘉看她站起来就要走,急了,连忙抓住了她:“没断没断!就是我喝醉了胡乱捏了两下!” “捏了两下?什么?”余氏回过头。
叶嘉:“……” 她低下头,抓了抓耳朵,感觉躁得慌。
一旁的叶五妹早就跑得不见人影,叶嘉端着装了羊腿的竹筐连忙站起来,掉头就要走:“娘,时辰不早了。
我去把饭给做了,咱们也该用午饭了。
你这边先忙着,我去做饭……” 说完就要跑,门口周憬琛不知何时回来了。
面无表情地站在那,僵硬得像个木雕。
余氏看了看跑了的叶嘉,扭头看了看面上看不出端倪但耳尖通红的周憬琛。
低头瞥了一眼他下半身,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什么:“捏了你……哦~” 周憬琛单手拄唇轻咳一声,强行打断余氏的笑容:“母亲。
” “捏不就捏了?你忸怩什么?”余氏都一把年纪了,孩子都生了四个,自然是放得开。
她白了儿子一眼,恨铁不成钢训他道:“你明媒正娶的媳妇儿给她捏两下又能怎么?不过昨夜那么大动静是怎么了?你该不会矫揉造作地推搡嘉娘了吧?” 看了一眼周憬琛的脸色,知子莫若母,立即就知自己猜对了。
她顿时就火了,叉着腰骂起来:“你就矫揉造作吧!就矫揉造作吧周允安!就你这做派在乡下是活该打一辈子光棍的!要不是我给你张罗你到如今连个媳妇都没有还推搡人家!” 骂完,她仰着脖子往屋里喊了一声:“五娘啊,你去后厨把那罐子酒给搬出来,咱今儿喝酒吃羊肉!” 叶五妹自打院子里说起姐夫的事儿就识趣地溜了。
她是个未出阁的姑娘家,自然不能听姐姐姐夫的闺中事儿。
一听话头不对,她忙不迭就跑屋里去。
这会儿听见动静立马应了一声,溜着边儿地跑去后面拿酒。
余氏走了几步又跑回来狠狠地掐了一把周憬琛的胳膊肉,锤了他两下。
“我要不是你亲娘,我都嫌你木!” 周憬琛无奈地挨了几下,心里苦笑,他还木啊?那东西都被人捏手里把玩了就这还木? 心里才嘀咕,余氏翘着嘴角哼了一声:“哎哟喂,酒可真是个好东西!” 周憬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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