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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日,趁着朱文休假,陈晚特意上门,母子俩如今手头宽裕了,另外租了套房,卧室、客厅、厨房一应俱全,比原来宽敞了许多。
如陈晚所料,听完他的话,朱文没有丝毫犹豫,第二天就跟单位提了辞职。
等他办完交接,陈晚刚好带着陈强与新鲜出炉的张会计到了南城,把他们安排进了王利安订的招待所。
六人聚首,陈晚在饭店订了个包厢,让他们互相认识,并借此聊聊眼下要进行的事。
“我们服装厂的图纸已经画好了,五月六号动土,空余的时间我会请人教你们开车,希望大家能尽快学会。
”公交往返着实麻烦,陈晚用公司的名义采购了一辆车,明天便能提了。
五月六号是王利安专门请人算的黄道吉日,当初替他跟陶美丽算结婚日期的老先生,要了他们三个的生辰八字,再结合实际地形,甭管准不准,形式是到位了的。
“啊,万一学不会怎么办?”张会计是六人里年龄最大的,快四十岁的人了,对新鲜事物的接受能力比不上年轻人。
“张哥你这退堂鼓打得未免太早了,没摸车就想着学不会了?”钱国胜玩笑道,“说不定你会是我们几个里面最先学会的呢。
” 钱国胜在南城的时间不多,他打算让纺织厂的司机教他,约定下次碰面一块比比学习成果。
闻言在场的都笑了,学车不是强制性的任务,陈晚不过是想让他们方便点,实在不行也只有作罢,难不成他还能为此把人开了? 他语气随意,毫无半点高高在上的架子,饭桌上的气氛愈发轻松。
吃饱喝足,一行人出了饭店,在招待所外面分成三波,钱国胜明天早上回纺织厂,其他人则下午到小洋房与陈晚碰面。
四月初的风完全褪去了冬日的寒,陈晚合上雨伞立在门边,湿润的空气里带着生机勃勃的春意。
屋内亮着灯,许空山迎上来:“冷不冷?” 他的手掌与怀抱热乎乎的,舒服得令陈晚忍不住舒服地呼了一口气。
陈晚摇摇头,手伸进许空山的外套里,隔着贴身的衬衣汲取他身上的暖意,像冬天往灶膛里钻的猫,嘴上却说着不冷。
许空山将陈晚拥紧:“明天上午我请了半天假,陪你去提车。
” “真的?”陈晚惊喜地抬头,他原计划是请车行的人帮忙开回来,许空山能同去当然更好。
“真的。
”许空山明目张胆地给陈晚开小灶,“明天我们早点提车,我教你怎么开。
” 陈晚请的老师是许空山托黄建业联系的一位退休司机,年纪虽大,但车开得极好,教了无数徒弟,黄建业也是其中之一。
“许老师要亲自己教我开车?”陈晚仗着许空山不清楚开车的另一层含义,肆无忌惮地撩拨,“我一定会好好学的。
” 他拖长学字的发音,黏黏糊糊地如同咬了块软糖,甜得人心痒。
“六儿你这么聪明,肯定很快就能学会。
”许空山还在一脸正经地夸,惹得陈晚绷不住笑出了声。
窗外淅淅沥沥的小雨下至天明,自从经历了去年的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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