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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啊是云疏浅、是云疏浅诶’?”少女的脸有些红,她挑起眼眸看他,眼睛显得格外的大。
“可你不就是云疏浅吗。
”宋嘉木一只手搂着她,另一只手伸到她脑后,把柔软的发带取下,她扎成马尾的秀发就自然散开了。
虽然宋嘉木叫她别动,但云疏浅还是坏心眼地动着,白皙的小手轻轻抓着他的T恤,路灯的光照在她的侧脸,她把脸埋进他的胸膛里,感受着他的气息,闭上了眼睛。
呼吸频率比平时要快,心跳也快,脑海里全是‘啊是宋嘉木,是宋嘉木的诶’ 宋嘉木的手落在了她的大腿上,汗津津的,他的手掌又移动到她的膝盖上,替她揉揉跑步过后的膝盖。
接着手掌再往下,落在了她的小腿上,从下方包裹住她已经完全放松的小腿肚,这一块地方的柔软,怎么把玩都不会腻。
最后,手掌再落到了她的小白鞋上面,手指轻轻一拉,扯开了她的鞋带,托着她的鞋跟,把鞋给脱了下来。
两只穿着小白袜的脚丫便露出来了,袜子的长度刚好到她脚踝,他脱掉少女其中一只脚的袜子,另一只脚不脱。
云疏浅把脸埋在他怀里更深了。
期间她一句话都没有说,看起来像是晕了过去似的,但其实注意力全在他的手掌上,他手掌经过了哪些地方,她都一清二楚。
有些害羞地把被他脱掉了袜子的小脚交叠藏在另一只没脱袜子的小脚下,但他的手掌已经从脚跟抚了过来,宽厚温实还带着点汗的手掌包裹着她的细嫩脚跟,替她细细地揉动着,接着再到足弓,再到前脚掌,她的脚丫那么小,他一只手可以轻易给把玩了。
偶尔被他捏得有些痒痒,云疏浅就不乐意了,在他怀里想把手伸过来拍开他的手,可他的手那么长,都在她脚丫子那边,她的手又短,都碰不到他。
于是只好抓着他手臂,把他的手拉了过来,重新放回到她的外侧大腿上。
“宋嘉木,我们每天晚上跟我爸我妈说出来跑步,一个小时里,有四十分钟都在这样子,是不是不太好?” “什么?!我们竟然有二十分钟浪费在了跑步上?!” “……你刚刚还嫌我跑得少。
” “我忽然醒悟到,咱俩之间,我体力好就够了。
” 事实上,两人每天晚上出来跑步一小时,身上的汗有大半都是在休息的时候出的。
从休息椅往江面上看,五光十色的霓虹灯变幻着光彩,游船驶过的时候,水面波光粼粼。
他搂紧云疏浅的腿,搂紧她的肩膀,路灯光下,她埋在他胸口里的侧脸,显得那般精致小巧又可爱,肌肤上还有着汗珠,她脖颈和锁骨上的潮湿就没蒸干过。
这样即便热得不行还要窝在他怀里的女孩,让他不小心看得入迷了。
偶尔云疏浅会偷偷看他一眼,看看他在看风景还是在看腿,见他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她的脸,少女的嘴角就扬起某些得意的笑容。
“你是不是想强激安我?” “……云疏浅,你不要以为咱俩熟,说话就可以这么变态了。
” “谁跟你很熟。
” 云疏浅哼一声,又把脸埋进他滚烫的胸膛里,这是能满足少女对男人一切幻想的胸膛。
或许真是因为两人太熟悉了,连对方几岁开始不尿床这件事都一清二楚,什么糗事窘事黑料一堆堆的,在面对他的时候,云疏浅也不用顾忌什么形象了,怎么刺激怎么来。
两人确确实实在恋爱了,但云疏浅却从不认为自己是他女朋友,当然这绝对不是因为可以跟他没羞没臊的时候更刺激,绝对不是! 是她觉得自己青梅竹马、幼驯染的身份羁绊,可比女朋友强多了,毕竟女朋友一不小心就会变成了前女友,而青梅竹马什么的,总不能变成前青梅吧? 最长久的人是他,两人从小一起玩耍,天天斗嘴打闹,性格互相影响,回忆互相羁绊,这叫专属定制男朋友。
像是她从小就在土里种下了一个男朋友,每天细心呵护,等他长大成为真正的男人的时候,再亲手把他给推倒的成就感。
他的行为、他的习惯、他的回忆,都有她的烙印,即使他真被别的女人捡了去,其他女人也将永远活在她的阴影里。
最特别的人是他,只有在他面前,她才会如此不顾形象的放肆,只有他才能有这个本事,能在她明明开心的时候,故意把她气哭,还能再当场把她哄笑,世界上再也找不到第二个有如此能耐的人。
“云疏浅,你怎么哪哪儿都长在我的心坎上?” “不要给自己的好色找借口了。
” “我想亲你。
” “不要。
” 云疏浅哼一声,把脸转过去,把小嘴儿埋进他怀里。
宋嘉木就把手伸了过来,用指背轻轻地滑过她的脸颊,她出了好多汗,指背这样滑过的时候就湿湿的。
他大拇指轻轻摁着她脸蛋,食指和中指从她精致的下巴绕了下来,就这样流氓地捏着她的下巴,轻轻地把她的脸转过来,令她把下巴扬起,这个姿势可以探索得更深。
看着逐渐贴近的脸,云疏浅白皙的小脸逐渐泛红,她的眼眸里倒影着他。
在托着她后背的手掌感受到她心跳加速的同时,宋嘉木把唇贴了上去。
于是少女的说话声,就变成了稚嫩喉间的嗯声。
她闭上了眼睛,小手在他的后背似抓似挠,长长的睫毛如蝶翼般轻轻颤抖。
从一开始的不会呼吸,憋气憋到要肺部爆炸,到现在,两人已经慢慢掌握了呼吸的技巧,每隔一段时间,来自彼此的湿热呼吸,便会在最近的距离喷薄到对方的鼻尖。
夏夜里流光溢彩,安江边的夜景美不胜收,石椅上旁若无人的宋嘉木和云疏浅,寂静无声地交流。
两人唇分的时候,宋嘉木才发现,云疏浅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伸进了他的衣摆下,正摸着他的胸肌呢。
“为什么你可以,我不可以?!”宋嘉木发出了不公平的声音。
“我、我又不是故意的!全是汗,恶心死了……”云疏浅红着脸,一脸嫌弃地把小手沾上的汗往他衣服上擦。
“第一次这样子哦。
”宋嘉木一副思考的模样。
“不、不然呢。
” 云疏浅又扭了扭身子,那坐垫下的电视遥控器可实在是令人不舒服。
“第一次和男生恋爱,第一次跟男生亲嘴,第一次坐在男生腿上,第一次摸男生的腹肌……” “云疏浅。
”宋嘉木低头,把脸贴近,在她耳边小声说:“你发现没,你的第一次全是我的。
” “很骄傲吗……”云疏浅被他亲得有些晕,看他的时候,大眼睛也湿湿的。
“当然了,谁不想拥有一个全新的女孩子。
” 在这一瞬间,宋嘉木忽地也有一种,从小在土里种下一个女朋友,每天细心呵护,等她成长为最娇嫩美丽的玫瑰花时,再把她亲手推倒的成就感。
宋嘉木再次低下头来。
云疏浅有些紧张,以为他又要吻她了,都说吻五分钟就相当于跑两公里,她都快要被亲晕了。
好在宋嘉木只是拨开了她的秀发,把脸埋在她的脖颈间,深深地嗅着她的气息。
她发了汗,竟能生出淡淡的香气,宋嘉木就这样贴着她的肌肤闻了一会儿,忍不住抿着嘴舔了下她脖子的汗。
“咸咸的,云疏浅你好香啊。
”宋嘉木形容道。
“好色啊宋嘉木!” 云疏浅感觉被他撩拨得浑身发烫,她双手撑着他的胸膛,想把他推开,可随着他吮住了她的耳垂,她又立刻酥软得浑身都没了力气。
只好彻底放弃似的,用双手环住他的腰,把脸贴在他胸口前,任由体温让汗水从肌肤析出,任由他高挺的鼻子在她脖颈深嗅。
偶尔会有陌生的脚步声在石椅前经过。
每当这时,她就会把脸在宋嘉木的怀里埋得更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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