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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一致的青壮,再往船上看一看,那船并不曾走,而是就停在码头处了,船上还有留守着不曾下来的,这样大的船,上边少说还有十几人。
“好大的排场,这是哪里的豪富之家吧?” 码头上看热闹的人瞧得咂舌,都在猜测来人身份。
刘家下属所谓的去寻客栈,实际上几乎包下了客栈里剩的所有空房,老者才安置下来,就去看孙儿,刘宴征明白,这事算是爷爷惦了一辈子的一桩心病了,笑道:“爷爷放心,我这就让人出去打听。
” 转头与墨大夫道:“还请墨老多费心。
” 墨大夫颔首:“公子放心。
” 刘宴征便不再停留,出了老者房间,不多会儿,随行中的十数人都散了出去,往溪风镇而去。
刘宴征哪里也没去,只在客栈临窗处挑了张桌子坐下,静候消息。
~ 太阳西沉,天边被染成一片金红,而后又彻底暗了下来,华灯初上。
眼见就快酉时末了,刘宴征仍坐在原处,属下终于没忍住,上前问他是否吃点什么。
刘宴征并不觉得饿,不过看看时间,也确实该用饭了,收回落在虚空的目光,问道:“爷爷晚饭用得还好吗?” 那下属点头,道:“墨大夫煮的药粥,老爷子用了一碗。
” 刘宴征点了点头,道:“行,我到外边走走,再看看吃什么。
” 那下属抱拳退下,与另几人交接一番,有两人紧随在刘宴征身后跟着出去了,就远远坠在后边。
刘宴征也没打听县里哪一家酒楼好,只是漫无目的地行走,一边走一边看着这个小县城。
爷爷和几位叔爷们等了近三十年没能等来的人,会在这样一个小县里吗? 岁月太久远,岛中的老人已经没剩几个了,当年为什么会有这么一个岛,知道的人也不多了。
便是他,知道的其实也并不多,只有一点,是从他接手岛中事务那一日起爷爷就告诉过他的,从前不明白,如今仍是不明白,只是这一趟袁州之行,隐约有几分猜测罢了。
刘宴征想着心事,耳边忽听得与方才所过市井并不相同的喧闹,驻足看了看,见是一家赌坊,喧闹声便是赌坊中传出的。
他无甚兴趣,又往前行了一段,鼻间闻到食物的香气,奇异地停住了脚步。
这是一家并不算大的食店,里边挺热闹,食客颇多。
不知是因着那份热闹还是食店里不时飘出来的香气,刘宴征脚步顿了顿,继而一拐,进了那食店。
他这一身锦衣,腰间还挂着佩玉,加上本身长相和气势都极惹人注目,走进这样的小食店里实在招眼,伙计热情的迎了上去,都不好意思把人往闹烘烘的店堂里带,寻了临窗最好的一处位置,把人往那边请。
一边倒茶,一边殷勤地问:“客倌吃些什么?” 刘宴征目光在邻近几桌桌面上扫了一眼,收回视线,道:“要一壶好酒,菜你看着安排就行。
” 说着扔下一块银子在桌面上。
小二两眼放光,笑着应下,收了银子就退下去安排了。
酒菜上来时,已经是戌时一刻,刘宴征自斟自饮,饮一杯,瞧瞧外边街景,菜倒是动得不多,那自在模样,不似在一个小食店,倒是在什么大酒楼里一般。
本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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