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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暖终于如愿以偿得到了他的吻,胸口还烫着,要烧着一样,后背因为贴着墙,一片冰凉。
她在冷热中煎熬着,想推开他,又想把他抱得再紧一些。
外面的声音传了进来。
“图南这是馋坏了吧?就这么点儿时间,他都不肯放过弟妹?”这是那个最蔫坏的倪信辉。
今晚调侃向图南,就他话最多。
“废话!你憋五年试试看?”何振辰的。
“所以可能是真憋坏了,弟妹才说他不行。
”这是程承轩。
听那音量,明显是说给里面的人听的。
这帮损友! 温暖被亲得迷迷糊糊,那些有意酸他们的话,她其实听得断断续续。
他却忽然松开她,嘴唇一直吻到她耳后,压着声音问她:“我不行?” 声音暧昧而危险,他还有一下没一下地亲着她耳后敏感的地方,胸前最脆弱的那一点也被揉捏着,温暖都快要疯了。
她急促地喘息着:“又没真做过……” 重新在一起过后,他从来没有真刀真枪地做过,她哪里知道? 他轻笑,咬了下她的耳朵:“晚一点试一下。
” 抽出手,帮她整理好衣服,温暖还靠在墙上喘息着,本来雪白的脸上早已经浮着红晕。
他忽然低下头,猛地在她脸颊上咬了一口。
“能站得住吗?” 太坏了! 温暖咬牙,抬起一只腿,还没顶到他,就被他一把握住。
她穿得是裙子,光着腿。
他的手握着她的大腿,顺势往上一滑,隔着一层布料,手心重重一压。
温暖终于没忍住,叫出声来。
然后被他故技重施,用力吻住。
这一下是真的腿软到站不住了。
-- 外面有三个人一边看笑话一边等着他,向图南还是很耐心地等温暖缓过劲来。
“好点了吗?” 主要是外面有人,温暖又羞又气,狠瞪了他一眼。
向图南轻笑,又问:“还有要问的吗?” 她摇头。
不是没有,是不想一下子问完。
也不舍得一下子问完。
当初在一起时,她最喜欢听他讲他以前那些事,从很小的时候开始,一直到遇到她之前。
这次重新在一次,感觉好像又重新初恋了一次。
从分手到重逢,正好一千九百个日夜,这当中的事,她想让他慢慢说给她听。
向图南又亲了亲她才离开。
隔着一道门,她清楚地听到那三个人打趣他的声音。
温暖的脸又热了。
的确是太黏糊了。
比当初刚在一起时还要黏糊。
等那股热意稍退,她进了浴室,脱光衣服后,从镜子里看到了自己。
胸口有一大片红色。
她的手指从那片红色上滑过,脑中蓦地想到他刚才提到的最后一次。
那一天,也是在镜子前,他将她抵在洗手台前…… 温暖双手捧着脸,手心里滚烫。
那时怎么那么大胆啊,明明只是第二次。
手指又往下滑了一点,刮过仍然十分平坦的小腹。
温暖的心微微刺痛了一下。
那个宝宝,应该是第一次时来的。
因为第二次时他们是有做保护措施的。
只有第一次,因为并没有计划,是一时情难自禁,所以不得已,采用了体外的方式。
当时的他和她,都并不知道这种方法其实并不安全。
温暖用力在脸上拍了几下,不让自己继续想下去。
她喝得酒不算多,正好可以助眠。
洗完澡躺床上,温暖抱着被子,很快就睡了过去。
-- 四个男人那边。
这会儿,倒没人再打趣向图南。
手里捧的,也不是酒,而是茶。
一直嘲他最狠的倪信辉都换了一副正经面孔:“这是,真不回美国了?” 向图南端着杯子,慢慢地抿了一口,点头。
“可惜了。
”程承轩说。
向图南无所谓地笑了笑:“回国一样可以做。
对我来讲,暖暖最重要。
” 那两人都是一阵唏嘘。
终究是喝了酒,平时就好奇的东西,终于趁着这点酒劲儿,趁着这高兴劲儿,还是问出来。
“当初怎么就分了?”问话的是倪信辉, 向图南手紧握着水杯,垂眼苦笑。
“少不更事。
拿幼稚当成熟,拿冲动当勇气。
”他抬起眼,眼圈是无法掩饰的红色,“其实根本不懂如何去爱一个人。
” 结果伤害的,是自己最爱的那一个。
气氛忽然变得凝重。
几人俱沉默。
当初向图南酒后吐真言,清醒后却再没提过那个女孩子,他们三人私底下就断定,要真有这么个女孩子,这绝对是真伤着了。
本以为是他被辜负,但现在听来,却是他对不起人温暖。
坐在向图南身边的程承轩拍了拍他的肩。
没说话。
向图南只笑了笑。
他是想到了那个孩子。
要是当年他没离开过,以他的脾气,那个孩子很大可能是会留下的。
那么到今天,都该会打酱油了。
但是最心疼的,还是当初那个孤单又倔强的温暖。
没有人帮她分担,也没有人陪着她,只有她一个人,在医院放弃那个孩子时,她该多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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