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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颗眼泪又砸了下来,脚趾骤然蜷缩着,人更是抖得不成样子。
两次都是在郝宿的面前发生,两次也都是因为郝宿。
一个是间接造就,一个是直接赋予。
浴室的空旷让声音放大了许多,感觉也加倍了。
郝宿一手拥着范情,一手拿着淋浴喷头简单冲了一下。
在范情懵然的状态中,分别替他们两个将身上的水珠擦干净了,而后又给他披了件浴袍。
不方便系带子,只能简单的拢住,却又要比穿戴整齐更惑人。
这回的时间要比上次还久,等将人抱到外面才堪堪回神。
眼泪顺着眼角滴到了枕头上,不用像上次那样冷静。
范情情难自已,仰着头,一声声地叫着郝宿的名字。
“郝……宿,郝宿……” 郝宿的脖子被他搂着,整个人都是俯下来的。
而床上的人由于平躺的姿势,浴袍也早已彻底散开。
“嗯,我在这里。
” “唔……亲我。
” “好。
” 吻就这样落了下去,从眼皮,到微湿的睫毛,一路辗转抵达嘴唇。
再不是单纯的安抚,而是更为勾动人心,牵扯出强烈需渴。
艳艳之色布满脸庞,哪怕范情已经招架不住,身子弓了又弓,却还是没有给予他片刻缓和,只将人尝得更加厉害。
郝宿的右手放在了范情的后颈上,不过几息时间,就腻了不少汗出来。
稍微的用力,足够让对方仰得更彻底,同时也让范情回亲得更狠。
但郝宿却好像已经尝够了般,不肯再予以回应。
他收了势,只用牙齿咬了咬范情的嘴唇,又咬了咬下巴,再是喉结。
咬在喉结上的力度比前两个重,还添了一点红痕上去。
一道很容易被人忽略的呜咽声响起,范情才动了一点的脚就立刻被压住了。
一刻不停地继续,连同肩头也没放过。
看他迷离太过,郝宿再次咬了咬人,清醒跟混乱交叠,引人发疯。
无力地蹬了蹬腿,范情此时哪里还记得什么知识点,一味凭着本能行事。
抬起的手哆嗦得厉害,好在郝宿的浴袍也没有系住,要不然他能不能顺利解开都不一定。
贪婪又迫切的拥住人,睫毛湿得都粘在了一起。
即使是在这个时候,他看上去也仍旧是纯然一片的模样。
“好了吗?” 教人想要狠心撕碎这副美丽与孤冷。
可郝宿没有,因为他明确的知道,目之所见不过是虚假,范情的种种早已溃散,他亲手将自己撕碎在他的面前。
不留任何余地的。
真正想让人拉着一同坠入深渊的,应该是郝宿。
见到他的不理智,见到他的放纵,哪怕一丝一毫,都足够使人更加疯狂。
吻回到了原处,抽屉拉开又关闭的声音近在耳畔,却无暇顾及,只有断断续续的询问声响起。
“可以吗?” 可以吗?可以吗?现在还可以吗? 瓶身冰凉,滚落在腿侧,不知道究竟是被什么牵引,以至瑟缩不已。
下一刻就有一只手将其拿开了,盖子又一次被打开,声音清脆。
“可……以。
” 不管郝宿怎么问,都是同样的回答。
及至古怪的感觉席荡,范情猛地偏过了头,喊出来的声音破碎不已。
“呜……郝宿……” 想要抓住郝宿的手,才伸出去就被人反控住了。
不过是才理清解题思路,当事人就已经这般,汗水跟泪水将他的脸装饰得尤为可怜。
郝宿把范情贴住脸的头发拨了开来,露出了昳丽非常的眉眼,似爱怜一般。
“如果不舒服的话,就告诉我。
” 这回才是真的可以了,比任何时候都要更顾及到范情,但没有询问,只有等待。
郝宿提前看了这方面的资料,准备得分外充足,除了错差的体感外,可以说近乎完美。
室内的装修清新别致,睁开的眼睛茫然地聚焦着,才发现原来正对着他们的顶上安了一面镜子。
范情的思维迟钝,可一切又以这样的方式映在了他的眼里。
他看不到郝宿的脸,只看得到他撑起的肩胛骨,还有他自己。
被郝宿挡住了大半部分的自己。
即使他是那样强的需要他,脸上也是一如往昔的平静冷淡。
范情突然就对自己不满意了起来,以另一种直观表达弥补着这一点。
在眼前眩晕的时候,耳边响起了郝宿的声音。
他们永远错过彼此半拍,却又造成了别样的体验。
“是不是跟我那天说的一样?” 那天在郝宿家里,他说范情像现在这样就很好,又低声跟他讲了几句话。
范情的慢半拍并不是思维跟动作同步的慢,假如有人叫了他一声,他的思维会正常的听到,但大脑指挥他做出反应却要差上几秒。
也就是说,每时每刻,范情的思维跟郝宿都是同步的,但在思维落下以后,身体又会接受大脑的控制做出反应。
相当于他可以在同一件事情上体会到两遍。
同时,由于他的外在反应慢上一拍,施加在他身上的行为也就不能准确停下来,往往要延迟许多。
因此当他好不容易能回应的时候,就会发现在正确的节点之余还剩下一段,可当他再想回应的时候,又会发现那一段实在是太少了。
落差会使人崩溃,眼下就是如此。
范情哪里能回答郝宿的话,只一再地催促他补全新的节点,气都喘不匀的开口:“我……没有……没有做过这样的梦。
” 他告诉了郝宿自己以前做过的梦,一样样的数,郝宿便一样样的让它实现。
窗帘一直都是拉起来的,只有依稀的光能看出来天已经彻底亮了,可究竟有多亮就不得而知了。
床头摆着的小台钟在第一次的时候就被范情失手碰掉在了地毯上,两人都没有去管,也不知道最后滚去了哪里。
隐约能感觉到时间过了很久,又像是没有多久。
“情情喜欢梦还是喜欢现在?” 郝宿又一次满足了范情的愿望,不知为何,他的声音放得很低,似乎要专门引着范情来集中注意力去听他讲话,而忽略别处一样。
当你不注意某样东西的时候,警戒心也会因此疏忽。
等再发现的时候,就会为时已晚。
“现在。
” 没有跟郝宿在一起的时候,范情喜欢沉溺在梦境当中,可自从他们交往以后,梦只会不断侵蚀着他,不像现在。
现在他们都是真实的。
声音发出来以后就没有再收回去的机会,没有多余的心神去看顶上的画面了。
郝宿将范情特意保持的三分克制悉数掠去。
漫长的,像是要死过去一样。
可这一切都令范情非常的快乐,记忆颠倒混乱。
高三第一次月考成绩出来那天,他被郝宿撞倒在地,没有一声不吭地离开,而是搭住了对方的手。
他真聪明,一下子就看出了他的情况,食指竖着嘘了一声,带着他避开了人,去了同一条过道。
不再需要去克制情感,只被他反复控在掌心。
第一次坐在教室里被郝宿道歉,接过他送来的牛奶跟面包后,没有让人离开,而是勾住了他的手,将他拉了下来,在所有人的注视下轻佻又大胆地亲吻着他。
他们住在同一间宿舍,他头一天晚上就向郝宿挑明了心意,逼迫一般朝他索取,要他恼怒不已地将他压在桌上,要他惩罚羞辱地亲他。
跟随郝宿一起上了公交车,无耻卑鄙地借着人群靠近他,变态一般嗅着他的味道,做出恶劣至极的事情,还要将证据涂抹在他的手腕上。
隔着屏幕视频通话时,将扣子从领口一路解到底,郝宿在做题目,他盯着对方做自己的事情,期间不知足地叫着郝宿的名字,让他晓得自己的真实面目。
去郝宿家被临时叫停的项目又被他无理取闹地进行下去,狭窄的椅子承受不住两个人的重量,在一声嘎吱当中轰然散架。
他们就势滚倒在柔软的地毯上,相片里的两个人跟相片外的两个人形成了一种时空对照。
一切被排列组合,一切又井然有序地恢复原状,他们正在当下。
“郝宿——” 极高的音节,范情被拉着半坐了起来。
下意识要去抱人,却被推开了些。
“要停一停吗?” 说着,郝宿倒是真停了下来。
范情的眼泪掉得连东西都看不清了,他第一次觉得男朋友太体贴了也不好。
“不……” 不停,不需要停。
过量只会令他感到愉悦,感到满足。
他寻到了郝宿的手,就要往自己身上带。
“你说过……的。
”等高考以后就可以压一压了。
这点可爱劲也不知道从哪里来的,意识都成这样了,还记得两人挑破关系那天说的话。
“情情有做过这样的梦吗?” 郝宿的手在范情身上,范情的手在他的手背上,一层盖着一层,却因为失了力气,什么作用都没起到。
听到他的话后,范情点了点头, “梦里……听话的……没有。
”语序已然颠乱,郝宿却听懂了他的意思。
他听他的话,没有私底下再偷偷碰过自己,只是梦里才会这样。
“真乖。
” 带着奖励的平面压迫,然而不一会儿就又移走了。
范情才要再动手,就见郝宿低了低头。
实在是非常方便,连额外的力气也不需要花,有所感觉的刹那,范情的眼神彻底直了。
他明明是非常想要后退的,可做出来的事情却又截然相反,不知所谓到了极点。
电流在所有的神经上发挥作用,叫他连眼泪都不会流了,脊背一弯再弯。
郝宿却仿佛要让他一次体验个够,扶着他的手沉稳有力,连身形都没有偏掉半分。
“我……我……” 一个纸袋的容量是有限的,一旦过载,袋子就会破损。
范情此刻就是这个纸袋,所得到的远远超过了身心双重的可承受量,在重新躺下去,对事情做出正确的反馈后,眼前一黑,竟然直接昏了过去。
他看着着实有些惨,身上要么是红痕,要么是指印,嘴巴也都肿着。
郝宿捞起范情的手腕,确定人只是一时承受不住才会晕倒后有些哑然。
原本是看他以往想要才会给的,结果还真是跟他的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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