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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
哪里想过,这个“与众不同”,竟是与她有关呢? 其实很酷的车是没有后座的,为了载她,所以他会骑不是那么酷的车。
江千宁一时间好似失去了语言功能,久久的说不出话来。
她傻傻地盯着他看,看着看着又蹙起眉尖。
“怎么了?” “…没事。
” 只是,从前她一直以为她是单方面的朝他跑去,他们之间,一直是她在为他做着事情。
不曾想,有朝一日竟是发现了,原来他早早的就已经朝她跑来,原来在她不知道的时候,他也有在为她做着很多事情。
而且那个时候,他的心思与想法都很纯粹,他什么都不图,就只是对她好。
他做的事情,温柔而又无声,悄然化在生活中,让人轻易察觉不到。
江千宁也不知道,他做那些事情时,怎么可以那么自然?自然到让人以为他原就是要这么做的,怎么也想不到,竟是他为了她,特意做的。
今天这件事叫她惊讶,而更叫她震动的是,这可能只是其中一件。
她不知他在岁月里,深藏了多少不为人知的、对她的偏爱。
那些静谧地度过的时光,看似风平浪静,并无起伏,可是她现在觉得或许并不平静,或许平静之下藏满了惊涛骇浪,只是没有被挖掘出罢了。
江千宁抬眸看他,眸光流转,不知在想些什么。
在他疑惑之时,她开口问说:“陈寄白,你究竟藏着多少我不知道的事情呢?” 陈寄白笑了笑。
他伸手揉揉她的发顶,一如往年般熟稔而宠溺。
寂静的空气里,响起他有些低有些沉的声音,似是有笑的。
“那些都不重要。
如果真的可以藏,那我想藏的只有一个。
” “是什么?” “玫瑰。
”迎着她忽然诧异的眸光,他笑意更盛,“我想藏一朵玫瑰。
” 一朵明艳动人,正在盛放的玫瑰。
也是一朵骄矜得叫他心动的玫瑰。
如果可以,他想将她藏起来。
而且。
纵玫瑰骄矜,只准他私藏。
陈寄白心里百转千回,心思大动。
他摩挲了下手指,忍去万千情动。
江千宁愣愣地看着他。
她语文还行,阅读理解也还行。
所以,她没理解错的话。
他说的玫瑰,是她吧……? 江千宁忽然跳起来:“干什么!你玩囚禁play吗?” 他闷声笑起。
没想到她迅速地用一句话打破了隐有些失控的氛围。
也不知,是故意,还是真的对浪漫过敏。
他见她往后退,退开他一米之距,笑着指指自己腿上的伤,“怕什么。
你瞧我现在,怎么跟你玩囚禁?” 江千宁也就是随口一说。
但没想到他认认真真的在应。
她的太阳穴突突地跳,她伸手按了按,试图叫它别跳得这样厉害。
“怎么,你要是没受伤,还真想玩囚禁不成?!” 他一挑眉。
没答。
江千宁从他的挑眉中自己解读出来他可能要表达的意思。
——有何不可? 她嘴角微抽,又迅速地抿作一条直线。
江千宁眯起眼,与他对视三秒钟后,非常果断地转身就要走。
看着很冷静。
只有她自己知道,唔,她是战败了才想逃。
四目相对,到底还是她先败下阵来。
算她输! 她实在是抵挡不住他那含着笑,却强势地充满进攻之意的眼神。
陈寄白忙扣住她手腕,“开玩笑的。
怎么会囚禁你?” 江千宁刚要说:“这还差不多。
”就听他下一秒接着道:“不过要是你想囚禁我也行。
” 江千宁:“……” 她狠狠瞪他,一字一句道:“谢谢啊!我!不!想!” 他的唇齿间泻出一声短促的笑。
随后,他的手腕一使力,江千宁猝不及防地就被带进了他怀里,跌撞了一下,她险些左脚绊住右脚。
江千宁再三被惹恼,生气地喊他全名,俨然像一只被踩了尾巴炸开毛的猫咪。
陈寄白轻轻地摸她的头,安抚着她,但温柔的表象不过坚持了五秒钟不到。
他拥她入怀,将头搁在她肩膀上,声音在她耳畔厮缠,是一种就要拉出丝来的缠绵:“什么时候,才能答应和我在一起?嗯?” “什么时候也不能。
”江千宁艰难地维持着理智。
她感觉她的心脏已经快要跳出来。
她推了一下他,测试着力道,想看看自己能不能从他怀里挣脱。
他只有腿部受伤较重,现在还不能行,其他地方都好了很多——也确实是看出来了,瞧,可把他给厉害的。
若非如此,他现在也没法在这欺负她。
陈寄白迟疑一瞬,忽然启唇:“我昏迷的时候听见了许多话,有人,好像是有同我许诺,等我醒来就如何?” 江千宁倏然瞪大眼。
这、这也听见了? 这个人那时候到底是真昏迷还是假昏迷?为什么这也能听见? 她真的要抓狂了。
那岂不是意味着,她对他说过的所有话,他全听见了?包括她因为太过着急害怕,而说出的那些、叫她现在想想都要掉一地鸡皮疙瘩的话?还有各种不经大脑就被她说出口的海誓山盟? 江千宁咬紧了唇,拒绝接受这个事实。
合着他昏迷的时候就只闭了个眼睛,丝毫没影响大脑的转动? 还有这样的吗? 闻所未闻! 难不成人昏迷过去还分智商的?聪明的人,大脑就能不受影响地接着转? 陈寄白眼睁睁地看着怀里的人脸色变了又变。
先是变白,很快又变得通红了。
他……自然是没听见什么话的。
他只在快醒来时听见了宋时滢的那些话,在那之前,他的意识全是混沌与黑暗的。
这会儿这么说不过是想试着诈一诈她,因为他一直怀疑他在昏迷的时候她应当是有与他说很多话的,也应该是有和他做一些保证的,可她在他醒来后只字不提,还一点提的意思都没有,所以他就想看能不能诈出点儿什么来。
陈寄白原先这么做只是想逗逗她,可是这会儿见了她的反应,他改变了主意——他现在是真的很想知道知道,她到底是同昏迷的他说了些什么? 他饶有兴致地盯着她瞧,不经意间的一瞥,竟发现她耳垂已然红透。
陈寄白像是发现了什么宝藏一般,忽然上前些许,轻咬住她的耳垂。
江千宁恍若触电,震惊地再次瞪大眼睨他,下意识的就要往后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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