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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互不买账的人做邻居,肯定是免不了火药味的。
晚上一回到海棠晓月,两人就发生争吵。
因为舒曼刚进门,准备休息一会儿,电话就"丁零零"地响了起来,她疑惑地接起电话,正纳闷怎么会有人知道她公寓的电话,杜长风懒懒的声音传了过来:"你过来一下。
" 说完就挂了,还不容舒曼问明缘由。
下午排练完,她是坐他的车子回来的,两人都闷着没说话。
反正彼此都看对方不顺眼,都不肯给对方好脸色。
舒曼本不打算理他,但想到林然的琴还在他手里,没办法,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只得开门过去。
谁知杜长风竟把她当用人使唤,"倒杯水!"他颐指气使地吩咐。
舒曼狠狠地瞪他一眼,只得去拿杯子。
他咕噜着喝完,舒曼还没歇口气,他又吩咐:"把暖气打开。
"说这话时,他眼睛看都不看她。
舒曼咬咬牙,还是忍了。
"给我上楼拿床毛毯来,我要休息一会儿。
"刚打开暖气,他再次发号施令。
他的样子显得很疲惫,斜躺在宽大的沙发上。
舒曼心中气血翻腾,差一点就发作,但看到角落里的那架琴,她又忍住了。
只得上楼给他拿毛毯。
他的卧室在书房的隔壁,这是舒曼第一次走进他的卧室,真看不出来,他还是个有点洁癖的人,房间内纤尘不染,床上的被褥叠得整整齐齐,还有浅蓝色的拉毛地毯,同色系条纹落地窗帘,简洁中尽显华贵,内敛中影射着张扬的个性,这家伙是个很会享受生活的人。
"我的床很舒服,要不要躺上去试试?"背后传来他冷淡的、不带一丝感情的声音。
舒曼吓得连忙转过身,只见他斜靠在门上,戏谑地瞅着舒曼,脸上的表情却很严肃。
舒曼尴尬地抱起床上的毛毯,低着头要出去。
他门神似地挡在门口,纹丝不动。
"你妈妈没有教过你,女儿家是不能随便进男人房间的吗?"他继续嘲弄。
"不是你让我来拿毛毯的吗?"舒曼恨不得踹他一脚。
"楼上这么多房间,只有我的卧室才有毛毯吗?"他强词夺理。
舒曼气得把毛毯扔在他的脚下:"你以为我没进过男人的房间,到这来看稀奇的?" 他一脸的不正经,笑道:"这我倒要问问了,你进过几个男人的房间?" 舒曼不甘示弱,反问:"你呢,是不是经常有佳人伴眠,所以才认为所有的女人都巴巴地想进你的房间?""要我说实话吗?"他双手抱臂眉毛一挑,一点也不像是开玩笑,"除了做清洁的钟点工鲁阿姨,我从不允许任何女人擅自进我的房间,当然,我肯定是有佳人伴眠的,但没有带女人回家过夜的习惯,这个……你可以问韦明伦,他知道得最清楚。
" "我才没兴趣知道这些呢!无聊!"舒曼气得直瞪眼,推开他,就要出门。
他却将脚抬起挡在门框上,挑衅地望着她:"男人的房间进来容易,出去可不容易,你不知道吗?"这个浑蛋!她在心里暗骂。
"是不是又想骂我浑蛋?"他一眼就看穿了她的心思,放下脚,咄咄逼人地瞪着她,"你骂我几次浑蛋,我都记着,到时候跟你算总账!骂了几次,你记得吗?记得吗?" "不记得!你本来就该骂!"舒曼终于忍无可忍。
他虚张声势地冲她吼:"我是该骂!但你最好想清楚,你到底骂了我几次浑蛋,仔细想清楚,否则,你永远也不知道我为什么会……" "怎样?"舒曼并不怕他。
"收拾你!"说完他掉头就朝门外走。
舒曼跳起来,"你浑蛋!" 话音刚落,他猛然转身,几步奔过来突然抱住她,打个旋将她扔在床上,她还没来得及叫出声,尾音就湮没在他的吻中。
他钳子似地箍住她,似要将她整个挤碎,他根本不是在吻,而是在恶狠狠地啃啮。
舒曼挣扎着,踢打着,两人翻倒在地毯上。
舒曼的头咚的一声磕在地上,只觉两眼冒金星,而他像是在发泄着满腔的怒火和痛恨,没有一点点的怜惜,他是不是要她死在他面前才甘心? 还好是地毯,否则她会被他压得骨折。
舒曼用脚踹开他,边哭边喊:"你这浑蛋,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你欺负一个弱女子,算什么本事,你不是男人,你是魔鬼……" 杜长风这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是你先挑起的。
"他喘着气说,拒不道歉。
舒曼大哭,夺门而出,她就是露宿街头,也不跟这个心怀叵测的恶棍做邻居,她不是个没有自尊的人,从来就不是。
可是就在她回自己的房间收拾好东西准备离开时,突闻隔壁传来阵阵闷响,凭直觉她知道那是钢琴被重物敲击的声音,她丢下行李就冲到隔壁,只见杜长风不知道从哪摸出一把大铁锤,刚刚的闷响就是他敲在琴盖上发出来的,他笑容可掬地瞅着舒曼说:"你可以走,我决不拦你,但是……在你迈出门槛的那一刻,我会让你听到这架琴的绝响。
"说着,打开琴盖,举着铁锤作势要敲琴键。
舒曼当即吓得面如土色,结结巴巴地说:"我,我没说要走,我只是待在屋子里闷,想出去换换空气。
" "哦--"杜长风故意拖长着语调,恶魔一样的笑容让他原本英俊的脸显得狰狞,他继续把玩着手中的铁锤,声音透着森冷的寒意,"没关系,要去哪里问问这架琴就行了,你说你早晚要死在这架琴上,它可是听进去了的,想必这琴伴你很多年,跟你不是亲人胜似亲人,它舍不得你死在外面,它今生最大的心愿就是看着你死在它面前。
" 舒曼怔怔地望着这个男人:"你为什么这么恨我?" 他嘴角弓起一抹冷笑,眉目间更见俊俏:"不要问为什么,你自己不记得了为什么要问我?这个我早就跟你说过了的,你只需好好地练琴就行了,舒老师,这很难吗?" 他居然叫她"老师"?语气虔诚,却透着萧然。
"我活不了多久的,你不用这么折磨我,我死了你就满意了吗?如果你一定要置我于死地,大可以痛快点,不必这么……这么大费周折,如果你是个男人,你就痛快点……"舒曼喘着气,跌坐在沙发上。
她知道,他是故意折磨她。
她还想再说,却突然说不出话,心跳紊乱,胸口发痛,痛得连呼吸都没有办法继续。
豆大的冷汗从额际渗出,她咬着自己的嘴唇,不让自己发出呻吟的声音。
她知道,她又犯病了,但她不想在他面前表现得软弱…… 他已经坐到沙发上去抽烟了。
他看着她,只是看着她。
却无动于衷。
她早已习惯他的冷漠,并不向他求救,弓着身子,捂住胸口哼了两声猝然倒在了地毯上,像只虾子似地蜷在一起。
一直到她昏迷过去,他都没有挪动身子。
但她还是有些意识,感觉自己被抱起,刹那间,似有风从耳畔掠过,她想起很久以前的那个晚上,林然也是这么抱着她,跟她说,"我一定要将你抱上红地毯"--不能想,一想心口就割裂般的痛,那疼痛从体内慢慢缠绵而出,她就如同在梦魇中一样,整个人像是漂在海面上的一根浮木,轻软得连睁开眼睛的气力都没有。
她只能丝丝儿的吸着气,用以缓解胸口那渐渐排山倒海般的疼痛,仿佛用尽了全部的力气,她才发出含糊不清的几个字节,连她自己都不知道从唇中颤抖而出的,是什么声音。
但他听清了,是"林然"…… 叶冠语得知舒曼住进了离城的海棠晓月,眉头一直紧蹙。
吕总管跟他说什么,他都听不进去。
事实上,自约见林维,他就一直处于精神游离的状态。
虽然如愿以偿地打击到了林维,看到他瞬间苍老的样子,他甚觉痛快,但林维最后说的那句话却也不轻不重地刺到了他的心。
林维说:"林家大概只有林然是无辜的吧,你为什么不想想林然,你真的忘了他吗?" 叶冠语当时愣了半晌,忘了自己是怎么回应的,很久很久,他只觉心里某个地方在隐隐地发痛。
这么多年了,他居然还会心痛。
那些事,那些人,那些时光,他以为他再也不会为之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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