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访萍不是常常和亚沛去跳舞吗?访萍比我还小呢!” “那不同。
”访槐说,仍然紧盯着飞帆,敌意明显地流露在眼神里。
“他们已经等于是未婚夫妻了!跳跳舞,玩晚一点都没关系,你——”他调过视线来盯着访竹,压低声音,责备着,“你这样和人在夜总会跳贴面舞,如果给你的男朋友知道,会怎么说?” “男——朋友?”访竹愣住了。
“访萍说,你在学校里有男朋友!” 访竹吸了口气,定睛注视着哥哥,然后,回头看向飞帆,她眼底有摊牌的坚决。
“哥哥,你最好弄清楚,我除了飞帆以外,没有第二个男朋友!” 访槐大惊。
认真地去看飞帆,仿佛想看清楚他是人是鬼似的。
“她在说些什么?”他问飞帆。
“她在告诉你一件事实。
”飞帆定定地回答,定定地迎视着访槐的目光,定定地握着酒杯。
他那种坚定,那种成熟的、果断的坚定……是个百分之百的男人!相形之下,访槐像个未成年的孩子。
“我想,我们也早该好好地谈谈了,我和访竹——我们计划在她毕业以后结婚。
” “结婚?”访槐大大一震,事情不对了!有什么事完全不对了!大错特错了。
他的眼珠凸了出来,盯着飞帆:“你不是已经结过婚了吗?”他率直地问。
“但是,早就离婚了!”飞帆答,语气稳重。
他知道,在这一刻,他不能意气用事,小不忍则乱大谋。
坐在对面的,是访竹的哥哥! “你又要结婚?”访槐问得鲁莽,鲁莽却带着强大的打击力。
“我听说,你结过两次婚了。
” “三次。
”他更正着。
“三次!”他惊叹着。
“真的结过三次婚?不是谣言?不是传说?是真正的‘结’过‘三次婚’?”他问得已经有点傻气了。
“是的!”飞帆回答。
“你现在对我妹妹进攻,想再来一次?” “是的!” 访槐回头看着访竹,不由分说地抓住访竹的手腕。
“访竹!”他命令地说,“跟我回家去!” 访竹挣脱了他,低声警告地说: “你不要乱闹,也不要惹我!我正和飞帆在跳舞,我们玩得很快乐,你不要来破坏我们!如果你对飞帆有任何不满意,那是你的事,不是我的事!我要留在这儿,和飞帆在一起!” “你知道你在说些什么做些什么吗?”访槐问,盯着妹妹,“你怎么会和这个……这个……”他想说“流氓”,终于费力地咽了下去。
“这个人在一起?” “我为什么不能和这个人在一起?”访竹的呼吸沉重起来,访槐那种严重的轻蔑意味使她大大地反感起来,侮辱飞帆比侮辱她自己还难受。
“我要和他在一起,我高兴和他在一起!哥哥,你不要管我!” “我怎么能够不管你?”访槐生气了,涨红了脸。
“你是我的妹妹,我怎能不管你?你昏了头,会和一个……一个……感情骗子混在一起!我是哥哥,我有责任救你!跟我回家去!”他再度握紧了她的手腕。
“你不可以骂他!”访竹急促地说,“你怎么可以随便说人家是感情骗子!你根本不了解他!放开我!我不跟你回家!我不跟你回家!” “访竹!”飞帆开了口,他的声音坚决而有力,他的脸色苍白,眼神奕奕,“你哥哥坚持要你回家,就回家吧!” “飞帆!”她惊喊。
“回家去!这问题迟早要摊开来谈。
访竹,我不能让你一个人来面对这件事,我和你们一起回去!” 她看他,他的眼神多坚定啊!又坚定得近乎凌厉起来。
但他那神情,却有着无比的决心,这撼动了她,振奋了她。
毕竟,他不会做感情上的逃兵!他招手叫侍者结账,站起身来: “访槐,”他说,“我们走吧!” 访槐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他只想把妹妹押解回家去好好“规劝”一番,却没料到这个家伙也要跟了去。
他犹疑了一下,本能地抗拒: “我们回我们的家!用不着你来!” “有一天,”飞帆阴鸷地注视他,“你妹妹要从你们的家进入我的家。
你要带走的,不只是你家的人,也是我家的人!纪访槐,我希望交你这个朋友,因为你是访竹的哥哥。
但是,如果你继续用这种态度来拒绝我,我必须对你明说,你根本无权带走访竹!她是属于我的!” “是吗?”访槐又惊又怒,“这世界上,有多少女人是属于你的?” 飞帆面孔雪白。
“只有访竹。
” “只有访竹?”访槐冷哼着,“以前那三个女人呢?都只是你的收集品?别人收集邮票,你收集女人?” “哥哥!”访竹喊着,站起身来,很快地看着飞帆。
“飞帆,我先跟哥哥回家,你不要来了,我明天跟你通电话!” “不行!”飞帆坚决地,“要走,我们一起走!我不会让你一个人面对你的父母!” “飞帆,”访竹有些焦灼,焦灼而感动,“我会应付的,我会的。
你去了,你会……” “你怕我受不了吗?”飞帆盯着她,“你认为我逃得掉吗?如果有任何屈辱,我宁愿我来承受,而不要你来承受!走吧!” 访槐看看飞帆,又看看妹妹,他非常恼怒,恼怒而又拿这男人无可奈何。
他那种坚决和果断是他从没有经历过的,从没有见过的。
他几乎恨他那种笃定,恨他对访竹说话时的那种坚决与怜惜。
亚沛说得对,这种男人是女性的克星,他不知道克过多少女人,现在竟克起纪家来了!而且,偏偏是访竹!如果是访萍,他也会放心些,因为访萍潇洒,提得起而又放得下,乐观,不在乎。
访竹不同,访竹从小就是家里一颗又脆弱又明亮又易碎的小玻璃珠!被全家每个人捧在掌心里呵护着,如今……如今……他恶狠狠地瞪着飞帆:如今竟要被这个男人来摧残了! 飞帆在访槐那充满敌意的注视下有些惊心的寒意,为什么?为什么他被看成魔鬼?为什么许多人在认识他以前就先拒绝他?他深呼吸,振作了一下,无论如何,他要去纪家,他要说服她的父母,他要表明自己的态度,无论如何,他再也不愿藏在一角,做访竹的“地下情人”! 他们走出了大厦,访槐仍然死命捏着访竹的胳膊,由于访槐拒绝坐飞帆的车子,他们一起钻进了一辆计程车。
这情况有些滑稽,访竹夹在两个男人之间,又惊又怒又恼又沮丧,她转头看飞帆,后者挺直着背脊,脸上每根肌肉都绷得紧紧的,像一尊塑像。
她有些心慌起来,某种直觉在告诉她,不该让飞帆在这种情况下见父母。
但是,看他那阴沉的表情,她就知道,一切都已经无从阻止。
该来的,会来的,就一定会来! 终于,他们拖拖拉拉,个个怒形于色地走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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