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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起来。
真的,今晚,自己有些反常。
为什么说了那么多话?为什么把许多深藏在内心的感觉都说了出来?平常,自己确实是不爱说话的,尤其在“陌生人”面前。
陌生人?她凝视飞帆,他是个陌生人吗?好像是的,好像不是……好像在几千几万年前的远古时代里,她和他认识过……算了,她猛地摇头,想起《红楼梦》中,宝玉初见黛玉,说: “这位妹妹我认识!” 她的脸蓦地发起烧来,她相信自己一定脸红了。
为了掩饰那心中那突发的、莫名其妙的羞涩,她低下头去,很快地说: “我们来对玩一盘火鸟吧!输的人付账!” 他盯着她的脸,为什么她的脸忽然红得像火鸟?那双颊的嫣红再度牵扯了他心脏上的某根神经,他不喜欢自己那种类似悸动的感觉,这种感觉,只对微珊发生过。
微珊,嫁了!微珊,嫁了!嫁了!嫁了!他也低下头去。
访竹的火箭正在毫不留情地屠杀着一群飞雁。
隔壁桌上,冠群和晓芙早已玩起小蜜蜂来。
冠群的火箭一再被击灭。
轰轰之声不绝于耳,同时,冠群忘形地在那儿又吼又叫: “又炸掉了!又炸掉了!见鬼!它们会撞我!见鬼,怎么满场乱飞?哎呀,不得了!哎呀……全飞起来了……打死你!打死你!哎呀……他妈的,又炸掉了!” “冠群,”晓芙说,“你怎么玩得毫无风度?你那么用力干什么?把桌子都快掀了!” “轮到你了,”冠群说,“看看你的风度如何?” 访竹听着,似笑非笑地牵动了一下嘴角。
打电动玩具的各种“风度”,她都见识过了。
不知道顾飞帆的风度如何?想到这儿,她微一分心,一只“萤火虫”炸掉了她的第一枚火箭。
她看看分数,才两千多分,最近,她从没有玩过这么低的分数。
轮到顾飞帆了。
他开始发射子弹,很准,很稳,很专注……他打掉了第一面的五十只鸟,加了一千分,已超过访竹的分数。
访竹注视着他的手,那是一双稳定,有力,手指修长的手。
她有些眩惑,这样的手该属于艺术家的,绝不是一个狩猎者,或是——流浪者。
她把眼光从他的手悄然移向他的眉峰,轻蹙的眉端,有着浓浓的落寞。
不知怎的,她忽然想起《哈安瑙小姐》中的男主角——理察。
不知道面前这个男人,有没有失去过他的哈安瑙?哦,不会!他结过三次婚。
一个结过三次婚的男人,如果不是太多情,必定是太无情! “想什么?”他打断了她的思潮,“该你了。
” “哦。
” 她又脸红了,慌张地去发射她的子弹。
他们玩了将近两小时,几乎是势均力敌。
然后,访竹看看手表,居然十点多钟了,再不回家,妈妈会诉说一个晚上。
她回头看看冠群夫妇,冠群正玩得面红耳赤,激动无比,那操纵杆差不多要被他拔断了,他嘴里就没停过咒骂和低吼: “气死我了!气死我了!哎呀!就剩这一只,怎么打不死!你瞧你瞧,它把我撞死了,它还停在那儿扇翅膀,对着我笑!你瞧你瞧!它真的在笑……” 看他玩得那么起劲,访竹对飞帆说: “我要先走一步了,你们继续玩吧,我回去晚了,妈妈爸爸会说话。
” “噢!”飞帆看看表,“我们也该走了!” 晓芙去抓桌上的皮包。
“够了,冠群,走吧!” “不行,不行!”冠群死盯着那些蜜蜂,“我不走,我和它们干上了!晓芙,你坐下别动,看我射那只黄老头!飞帆,你要走你先走……哎呀!糟糕……” 飞帆站了起来,低头看着冠群,微笑着。
“冠群,这是孩子玩的玩意儿!” “少废话!”冠群头也不抬地说,又投下五块钱。
“冠群,你简直堕落了!”飞帆继续说,“堕落得一塌糊涂,别让我轻视你……” “你走你走!”冠群对他不耐烦地挥挥手,忙不迭地又去发射他的子弹。
“瞧!就是你在一旁多嘴,害我被炸掉了!” 晓芙抬头看看飞帆,唇边浮起一个又好气又好笑的笑容,对飞帆耸耸肩。
“这人玩疯了!”她说,“他玩不好还会迁怒呢!你先走吧,我们再玩一会儿。
” “噢,”访竹慌忙对飞帆说,“你们尽管留下来玩,不要因为我要走而影响你们!” “我已经玩够了!”飞帆看着她,“我送你回去,外面在下雨。
” “不用,真的不用……” “我很愿意送!”飞帆认真地说,注视着那对黑白分明的眸子。
“我的车就停在门口!” 她没有再拒绝。
他们走出斜阳谷,外面的雨已经很大了,街道被雨水洗得发亮,街车也稀疏了。
斜阳谷的霓虹招牌兀自在夜色中闪烁。
访竹和飞帆上了车。
飞帆发动车子,回头再看了看那霓虹招牌。
“斜阳谷,很奇怪的名字,是不是?”他说。
“可能是取自一首歌,歌名叫‘问斜阳’。
” “《问斜阳》?”他愣了愣,“没听过,歌里说些什么?” 她沉思了一会儿。
“问斜阳,你既已升起,为何沉落?”她清脆地,喃喃地念。
她的声音婉转动人:“问斜阳,你看过多少悲欢离合?问斜阳,你为谁发光?你为谁隐没?问斜阳……” 她停住了,不再念下去。
他被那歌词深深感动。
他回头看她,她眼里闪着泪光。
他蓦地心慌而诧异,急促地问: “怎么了?” “别管我!”她轻声说,“一本好书,一支好歌,一首好诗,一幅好画……都会让我掉眼泪。
访萍说我是呆子,我有些傻气,你不用管我!” 他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继续开着车。
“歌词的后一半呢?”他柔声说,“能念给我听吗?” “改一天,”她低语、泪珠在睫毛上轻颤。
“我会写给你。
” 他再看她一眼,没说话。
他的手握紧了方向盘,下意识地咬紧了牙根;改一天,他心想,我会怕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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