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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每天遇到的病人,十个有九个半坚称自己没有心理问题,心理医生也是有脾气的。
”许重光轻描淡写地说道,“尤其是你的心理测试确实没有什么问题。
” 他说着伸手打开了录音笔,抬头看着沈秋:“你在精神病院半年却认为自己没问题,可出院以后又来看心理医生,能给我个理由吗?我个人建议,没有心理问题还是不要来看医生比较好,毕竟医疗资源是十分珍贵的。
” 沈秋撇撇嘴,漫不经心地说道:“所以你在用激将法吗?想要我来自证自己有心理问题?其实我一直不明白,你们心理医生,为什么总是想先听八卦,再治疗,是真的需要还是想满足自己的好奇心?还有,不是说你会催眠吗,干脆催眠我就好了,何必这么麻烦?” 许重光笑了起来:“通俗点来讲,讲述曾经的经历是一个自我认知的过程,了解过去的事情对自己造成的心理创伤,有助于我们的治疗。
” 进入工作模式的许重光看起来相当稳重而有耐心,但不知为何沈秋总能从他的眼睛里看到一丝促狭的光,好像那些正经都不过是伪装。
“我妈因为长期的精神压力导致抑郁症,在一年前跳楼自杀了。
我父亲的第二任妻子为了争夺财产把我弄进精神病院,我半年前刚出来,开始失眠、梦游。
”沈秋投降似的耸了耸肩,说得简单明了,干巴巴的,声音毫无起伏。
许重光耸耸肩,显然对这种表述不怎么满意,但他并没有马上提出异议,而是站起来走向吧台:“你想喝点什么?果汁还是咖啡?” “咖啡就好,谢谢。
” 吧台上,摆着各式各样的马克杯,有小清新的奶绿色,也有可爱路线的猫咪小狗,许重光示意沈秋选一个。
她选了粉色小猫,虽然其实她并不喜欢。
许重光拿了自己的杯子,那是个黑白格子的马克杯,格子有些小,看着眼花。
许重光动作优雅地把煮好的咖啡倒进杯子里,再加入奶和糖,用勺子搅拌均匀。
他把沈秋的那杯递给她,随后拿起自己的杯子回到座位上,低头继续搅拌,一手搅拌,一手晃着杯子。
许重光手指纤细,即便搅拌咖啡似乎也带着一种规律性的优雅和美感。
黑白相间的格子在沈秋的眼前晃来晃去,晃得她两眼发困,她低头想要喝一口自己的咖啡提提神,却突然间眼前一黑。
世间模样变换,她仿佛回到了一年前。
去年的这个时候,她研究生刚毕业,想着邀请妈妈去美国参加她的毕业典礼,栾迟打电话过来的时候,她正在血拼,手里拎着一个LV,想着妈妈会不会喜欢这个颜色。
她们母女相依为命了那么久,她远走国外这许多年,如今毕业了,等到工作以后,脱离了沈家,沈秋准备把妈妈接过来,起码过得舒心点。
然而一切的未来和计划,都在那个电话里幻灭了。
“沈秋,你妈走了,跳楼。
”电话里,栾迟声音嘶哑,似乎也刚刚哭过。
沈秋花了点时间才明白栾迟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她死了。
还是跳楼自杀,死得如此决绝而解脱。
在收到这个消息之前,沈秋一直觉得有自己在,妈妈一定可以撑过这许多年,然而只得了这样一个结局。
精神分裂又怎么了,她当年出国的时候,那个女人信誓旦旦地说,为了女儿,她一定撑到女儿回来。
她那么美,无论对谁都是温柔相待。
她遭受那么多的苦难,却又坚强得像阳光一样,她微笑着说:“小秋,不要恨,恨不会快乐。
我想要我的女儿永远都笑得灿烂。
” 是你说的,要我永远快乐。
可是现在你死了,你让我怎么快乐? 沈秋抱着电话,站在纽约满城的繁花似锦里,哭得像只被抛弃的小狗。
“十年前穆阿姨就拜托我立下了遗嘱,现在你父亲和你小妈知道了,正暴跳如雷地找我。
我要先出去躲一阵子,你自己回国的时候小心点。
”栾迟在电话里急促地说,声音里都是哽咽,沈秋知道,母亲去世,栾迟和她一样伤心,因为母亲一直把他当儿子看。
没有参加毕业典礼,沈秋收拾了东西,换上一身素服,回国奔丧。
然而机场里,她却被陈碧柔和沈成阳抓了个正着。
他们有备而来,二话不说把她扔进了医院。
是精神病院。
医院里,陈碧柔一脸担心地对医生说:“她妈妈那边有遗传病史,我们原本想着,让她去国外散散心,或许可以避免,起先是好好的,可她妈一走,她就犯病了。
我们也是没办法,医生,你们一定要好好照顾她。
” 她就是这样的女人,演技超群,心如蛇蝎,作为一个终于成功上位的小三,为了钱什么都做得出来。
比如说,把原配的女儿送进精神病院。
“你也别怪我,我也是为了自己的孩子,谁让你妈不争气呢?”临走之前,陈碧柔凑在沈秋的耳边低声耳语着。
沈秋气急,骂得歇斯底里,手脚胡乱挣扎,青筋都要凸出来了,她恨不得扑上去咬死那个贱人。
然而无论她如何挣扎,换来的却只是被护工死死按住,绑上绳索,屈辱地换衣服,屈辱地被电击。
半年,她在那里待了半年,直到栾迟回来,上下疏通了好久,她才因为“表现良好,没有攻击性”被放了出来。
随后栾迟干净利落地帮她办完了股权的过户手续。
“终于还是不负所托,把穆阿姨的遗产成功交到你手里。
你现在持有沈家百分之二十的股份,也是大股东了,沈成阳想随便动你,不容易。
”栾迟轻声说道。
沈秋却不想理会他,只是沉默不语。
之后很长一段时间,她开始失眠、做噩梦,梦见温柔的母亲变得狰狞,梦见少年时的事情,梦见各种稀奇古怪的东西。
她知道自己一定出了问题,却拒绝面对医生,她总是隐约觉得,如果面对医生,她就会逐渐走上母亲的老路,在某个平常的午后,突然间死掉。
她站在公寓前往楼下望去,二十几层的高度,晴天的时候,可以看到川流不息的车辆如同蝼蚁一般渺小,众生碌碌无为。
她突然就想知道,母亲临死前是什么感觉,于是她爬出窗户,纵身一跃。
沈秋猛地睁开眼睛,脸上都是凉凉的泪水。
许重光面无表情地在笔记本上写写画画,看她清醒过来,才抬头说道:“把咖啡喝了吧,我觉得你现在确实需要点热饮。
” “你催眠我?”沈秋恼羞成怒地叫道,“刚才让我自己交代什么的,都是放屁吗?” “毕竟你一看就是位不怎么喜欢配合的病人。
”许重光轻笑起来,“是你自己提出的,我直接催眠你比较好。
” 许重光生得一副好皮囊,一笑起来,简直就像是他背后的阳光,让人如沐春风。
沈秋刹那间竟恍惚了一下,随即才回过神来,然而方才的愤怒已经烟消云散了大半。
她眯着眼看许重光,十分想问,他刚才的笑是不是在用美男计,然而这个问题实在有点无厘头,纵然她脸皮再厚也不好意思。
“今天的时间差不多了,先到这里吧,我觉得你现在的情绪也不会愿意继续接受治疗。
没用完的时间我们累积到下次,不会多收你钱。
”许重光合上笔记本,轻声说道。
他似乎心情很好,语气都是欢快的,也不知道是因为可以下班了,还是因为成功暗算了沈秋。
沈秋站起来,勉强抑制住想要打人的冲动,转身离开。
沈秋一离开诊所,就气冲冲地打电话给栾迟:“你找的什么心理医生!毫无服务精神,我要怎么才能投诉他?” 栾迟在电话里笑得打颤,似乎早料到会是这样的局面,笑了半天才回道:“这个有点难,毕竟诊所的老板就是他,医生也只有他一个。
” 沈秋不是傻子,当然明白这都是白瞎,她只是为了宣泄一下自己的情绪,可惜抱怨许重光并不能让她好受一点。
她闭上眼,似乎就能看到母亲的笑脸,那些曾经贪恋的温暖,那些依依不舍,让她真的很想崩溃。
这样的沉默让对面的栾迟察觉到了什么。
“沈秋?” “栾迟,我想妈妈了。
”沈秋像个小孩子一样在马路上咧了咧嘴,差点哭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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