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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做不到的事,为什么别人可以这么随意就做到,他最珍惜的东西,为什么别人可以随意地去践踏。
这已经不能用难受来表达,是一种高于皮肉,精神上的痛。
明晨的酒量不好,只是几瓶啤酒就让它站不起来。
老板大叔担心他,看他晕乎的模样,也不指望他主动解开两人之间的误会,于是主动联系何深。
没多说什么,只是让他来接人。
何深来的时候,明忱已经趴在桌上不省人事,身上的卫衣没有加绒,单薄地贴在脊背上。
他整个人仿佛瘦了一圈,又或者是夜色衬托得孤寂让他单薄。
何深自己身上也有伤。
那天和韩女士回家后被狠狠地打了一顿,何大少爷是一个心直口快,嘴还硬的主,无论韩女士怎么说。
他只是一句他喜欢明忱,他要明忱,只要明忱。
这番话无疑换来何鸿宇不留情的鞭子。
要不是衣服遮掩,那一条条怖人的青紫,该有多触目。
但何深已经不痛了,相比起来,毫发无伤的明忱更让他心疼。
何深感谢了老板大叔,不能背,只好抱着人徒步去最近的酒店,他没有别的想法,一心想明忱肯定不好受,肠胃炎犯了吧?想他舒服些,洗个澡好好躺着睡一觉。
如果能趁他醉着,打听到那天莫名其妙发脾气的原因,那最好。
如果不能,那他就主动和明忱道歉。
对明忱低头。
本来就是何深的强项! 走了大半段路,明忱抱着何深脖颈的手动了动,细细碎碎说着话,太轻也太虚了,听不太清。
“忱哥,我是何深。
”何深有私心,他想让明忱知道,在他最难过的时候,陪在他身边的还有自己。
如果这都不算爱,他实在不知道要怎么更明显地表达了。
可能又要下雨了,风从前边一阵又一阵吹过来,把明忱的头发一缕一缕地吹往何深的面颊周遭,软软的头发一点一点扫着皮肤,痒得发疯。
何深用肩膀蹭了蹭,怕明忱冷,想脱个外套给他。
奈何对方拘谨,他只是动了一下,明忱想下来,他似乎拒绝和别人这样亲密地接触。
这还是何深第一次见到这样的明忱,所以有些惊讶。
明忱对他的不一样,在这一刻体现得淋漓尽致。
何深回过神,小心翼翼且温柔地重复道:“忱哥,是我啊。
” “我要你走!”明忱醉了也违心的不想见何深。
他的拒绝不仅体现在言语上,身体上的拒绝尤为明显,发力使劲推开人。
落地踉跄好几部步才扶着电线杆勉强站稳。
何深一心为他着想,也不管对方愿不愿意,强制着抱着,动作过大,到酒店时被前台多看了几眼。
也许是酒精上头,进电梯后明忱窝在他怀里再也没有动弹。
唇与唇之间的距离过近。
何深甚至能嗅到他气息中夹带的酒香,还有明忱身上特有的味道,他什么都不做,足以迷得何深七荤八素。
何深心动了。
没有任何时刻,会像现在这样强烈地想吻一个人。
即便乘人之危也好,他想抱着这个人,用力地亲吻。
那个醉了的人,皱着眉头细细回应对方的热烈。
作者有话说: 我来的超级晚呜呜,明天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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