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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何慕江所赐,偌大的走廊中他们几个人成为了视线中心。
何慕江摆着最滑稽的姿势,说着最狂妄的话,他忍这个假千金已经很久了,虽然拦住了老妈的行为,但该说的话一点也不能少说。
不过装X是有代价的,在说完那一句话后,他就像是霜打的茄子一样蔫了,中暑加上最近没好好休息和吃喝有点低血糖,他举着的胳膊无力的垂到地上,脑子一疼差点没直接呕出来。
江澄顾不上手上的脏污,她立刻蹲下用干净的那只手拍了拍他的脸:“何慕江,何慕江,你没事吧?” 他紧闭着双眼没说话,眉头皱在了一起额头上还全是虚汗,一看就是状态很不好,江澄用力拽了他几下没拽动,只能起身去找人帮忙。
但还没来得及抬腿,她的手腕就突然被人拉住,江澄厌烦的回头一看,果然是邱昭昭。
邱昭昭此时刚回过神来,她气的满脸通红,后牙槽都快咬碎了,亏她还觉得这个表弟是个好人,原来都是一路货色,果然流淌着同样血液的人都一样坏! “死白莲你别走,你表弟刚才什么意思,他竟然敢骂我?是不是想死!” 本以为这朵白莲又要哭唧唧的装委屈,邱昭昭都做好羞辱她的准备了,却没想到这次迎来的完全不一样。
江澄沉着脸一把甩开了邱昭昭的手,双眼冷的像是附上了一层霜,她带着寒意一字一句的说道。
“不要浪费我的时间,你没看到他病了吗?” 此刻江澄的眼神是所有人前所未见的,别说与她正面相对的邱昭昭了,就连几步之外的小跟班都有些腿软。
生气时最恐怖的永远不是那些整天嚣张跋扈的人,这种从来不发火的笑面虎才最让人惊悚,说明他们的怒气已经被挤压到了极点。
邱昭昭也没想到江澄会这样,手下意识地就松了开,但紧接着她就觉得自己有些掉脸面,强撑着挺着脖子反击道:“那是他嘴欠,活该,谁让他骂我来着!” 一句话让场面的温度瞬间降到了冰点,江澄几乎要被气笑了,一个人蠢成这样她还是第一次见,这种人浑身流淌的都是那对恶心的保姆夫妇的血,就算是拥有了荣华富贵也是一样的没脑子。
按理说她现在应该哭着卖惨,可胸口燃烧的怒气让江澄一滴假泪都掉不下来。
围观的人数逐渐变多,前不久才出现过的画面再次重演,只不过这次其他的同学不再一股脑的支持江澄,他们受到了传闻的影响,开始对她半信半疑起来。
甚至还有人小声在旁边互相嘀咕,将今天发生的事情说了个明明白白,什么养女啦,什么心机上位啦,就跟当事人不在一样议论。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就在气氛压抑到极致的时候,江澄身后的那人就像是回光返照一般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替她说出了没说出口的话。
“你闭嘴吧老八婆,骂你怎么了,我今天还就骂你了!” 何慕江一手扶着墙,一手扶着江澄,身上的八宝粥还稀稀拉拉往下滴,脸色苍白的像纸一样,但丝毫不耽误他替自己老妈出气。
“不是普天之下皆你妈,都得惯你的臭毛病,你散布谣言的时候怎么不说自己嘴欠呢?我姐是主动去邱家的吗,拜托,要不是你们家求着她才懒得去呢!再说了,你爸妈都没说什么,你又算个什么东西在这指手画脚?” 靠,太tm欺负人了,要不是听旁边的八卦精们嘀咕他还不知道今天发生了什么,合着老妈在学校被散布成心机养女这事是现在发生的。
这在原文中都是一笔带过的内容,女配还真是没人权,只写她是怎么陷害人的,对其中的缘由是只字不提。
一番话怼的邱昭昭差点气哭,她喘着粗气大声反驳:“你凭什么这么说我!这事又不是我散布出来的,关我屁事啊!” 她心里委屈的要死,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才摊上这种事情,她只是因为生气多说了一嘴罢了,都是那些人传出来的能怪她吗?明明她才是那个被抢了爸妈的人! 何慕江没忍住直接笑出了声,只是笑中全是讽刺:“你还真是够脸皮厚,难道是别人用刀举在你脖子上逼你说的?装什么假清高啊,说了就说了呗,还硬要做出一副无辜的样子,你骂我姐是小白莲,那你清楚自己是什么成分吗?” “死作精!” 这话一出全场几乎半数人都笑出了声,虽然同学们只和邱昭昭相处了短暂的一段时间,但大家都对她的娇气蛮横有所了解,说的好听是大小姐脾气,说的难听就是管教不当。
可不就是作吗,又当又立双标的一批,再说的难听点,就是当那啥还要立牌坊。
就连那位暂时休学的大少爷在学校也低调行事,从不仗着自己的名声胡作非为,人家何晏清什么身份啊,何家不抵得上十个邱家? 拜托,出了门谁惯你臭毛病? 这番话说的不仅同学爽,何慕江自己也很爽,他实在不明白这种作精是怎么当上女主的,有人的作是不影响社会的,而这种面向全人类的作是最令人厌烦的。
邱昭昭被怼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当然,也没人再等她说了,何慕江已经撑到了极限,他本来就身体不适,火气上头后直接眼前一黑就要晕,还是被闻声赶来的沈穆扶住了。
沈穆现在是全懵状态,他去了趟办公室回来就看到走廊人群聚在了一起,以他的性子要不是在最中心发现了江澄,他恐怕都不会过来。
看到江澄扶着陌生男生的时候,沈穆最先出现的情绪是疑惑,她不是从来不爱多管闲事的吗? 但病号为大,没有时间让沈穆想东想西,发现江澄求助的眼神后,他一把将地上的男生拽起来背到背上,毫不迟疑的往医务室走去。
江澄帮忙把人扶好后没有立刻跟上,她面无表情的转头凝视着邱昭昭,神情漠然至极,片刻后她樱花色的嘴唇轻启,像是说了什么。
同学们从侧面看不清,但邱昭昭却从正面清清楚楚的看懂了那句无声的话,内容只有简单的两个字。
——贱人。
说完江澄毫不犹豫的跟上了沈穆的步伐,再也没回过头。
留在原地的仅有呆若木鸡的邱昭昭。
小白莲这种人竟然……能骂出这种话? 她一直以为自己足够了解江澄的真面目,但直到刚刚才发现那只是冰山一角,那两个字被江澄说出来就像是浸了毒般阴冷,让人不寒而栗。
邱昭昭的脑子里第一次浮现出了某个想法。
她……好像惹错人了。
去医务室的路并不和平。
最混乱的当属那些八宝粥了,它蹭的到处都是,沈穆在前面走着,江澄在后面跟着,一路都在用纸给两人擦拭身上,直到兜里的纸全用光才停止。
到了医务室,校医简单给何慕江看了一下,确认是轻微中暑,然后用湿毛巾给他的头部降了下温,又开了点药给他吃。
做完这些上课铃声刚好响起,江澄用另一块过了冷水的毛巾擦拭他脖子与脸侧,像是没听见铃声一样。
察觉沈穆还在她身后,江澄侧过头轻声说道:“上课铃响了,你先回去上课吧。
” 身后没有回应,片刻后脚步声响起,江澄以为人走了就没再回头,继续帮何慕江降温。
大概又十分钟过去,何慕江的状态明显好了不少,嘴唇稍微恢复了点血色,静静的躺在病床上像是睡着了,江澄这才从椅子上起身准备离开。
然后她的手腕就被抓住了。
重新将目光放回何慕江身上,虽然他的双眼只睁开了一半,但眸子却是亮晶晶的,就像是蕴含着漫天的星河。
江澄眼皮颤了下,抿紧唇压下心头莫名的情绪,她本以为何慕江是想让她留下来陪他,刚准备挣脱开那双带着热气的手拒绝,就听到他哑着声音开口。
“妈,我表现得不错吧?” 医务室不大,却照样空旷得让声音回旋了一圈,校医在刚才就有事离开了,此时的这个空间只有他们两个人。
心脏好像都因为这句话紧缩了一瞬,江澄垂眸掩住眼中的情绪,另只手在暗处攥紧了衣角。
真是个傻子。
明明何慕江可以用帮了她这个借口提出很多要求,必如陪他照顾他。
但最后他却只简简单单说了这句话,就像是未长成的半大奶狗,甩着尾巴晃着耳朵求夸奖。
她那么聪明精明的人,怎么会生出这种傻儿子。
酸涩涌上喉咙,江澄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种情绪,自从何慕江出现开始,她身体的各个感官好似都恢复了正常运行,就像是一朵枯萎的花朵重新绽放。
原来真的会有人站在她的这一面,即使知道了她的隐藏的另一面。
沉默许久后,江澄重新抬眸看他,眼中没有丝毫波动,说出与想法完全相反的一句话。
“以后不要再这样了。
” 她挣脱开被抓住的手腕,扭头离开了医务室,何慕江眼巴巴的望着她离去的背影,心里委屈的难受。
为什么他感觉老妈一直在把他往外推呢? 与表面的波澜不惊不同,在其他人听不见的心声中,江澄带着苦意补上了那句未说出口的话。
她怕自己会依赖这种感觉。
——被人守护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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