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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田阵平的车就停在不远处,他将望月弦放进车里:“不用担心水的问题,这里有干净毛巾,先擦一擦自己,别感冒。
” 望月弦乖巧地接过毛巾:“谢谢。
” 顿了顿,她探头:“你还要开车呢,要不你先擦?” “噗。
”卷发青年没忍住再次笑了起来:“得了吧。
我再在雨里待十分钟都不会感冒,但是你可就不一定了。
听话。
” 他自然而然地脱口而出,才意识到这种语气有些过于亲近,于是顺势收了声,专注地驾驶起车来。
黑发少女倒是半点没察觉到不对。
其实对于她来说,能真心实意而不是作戏地照顾别人的感受已经实属不易,所以她也就坦然地接受了松田阵平的说辞。
——毕竟客观上来讲,松田阵平也的确更加强壮诶。
她用毛巾包裹住自己的脑袋,慢悠悠地把头发上的水珠擦去,散开麻花辫,擦拭得很细致,然而等将毛巾拿下来的时候,深色毛巾上的银白鳞片就变得格外显眼。
望月弦:“……” ……这宛如脱发一般的别扭感是怎么回事?? 她不由得哽了一下。
“怎么了?” 卷发青年的声音适时传过来。
望月弦对于他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并不感到惊讶。
毕竟热感世界通透立体,就算细节有些缺失,看到松田阵平在注意自己的举动还是绰绰有余的。
“……鳞片掉了。
”黑发少女的声音有些闷闷的。
不知道为什么,松田阵平又想笑。
这两天加班加得厉害,天气又很恶劣,他的心情其实并不是很美妙。
在看到望月弦的时候,他甚至有一瞬间怀疑这是自己连轴转过于疲惫而显示出的幻觉。
不然,五年没见了的小孩怎么会突然出现在河里?还看起来和五年前一模一样,仿佛时间在她身上都只是过客。
他原本积攒了一肚子的疑问,也明白望月弦身后的水有多深,现在出现在河里一定不是偶然。
结果本来暗淡甚至有些凝重的情绪,在遇到她之后,竟在主人也察觉不到的时候转晴。
果然啊。
他不由自主地感叹。
萩那家伙没有说错。
望月弦这孩子如果想让别人偏爱她,或者已经让别人偏爱于她,实在是再简单、也再正常不过的一件事。
“鳞片掉了就掉了。
”卷发青年懒洋洋地出声道:“鳞片对你来说应该就像普通人的汗毛吧,反正总能再长出来。
” ——在河里游到她身边的时候,他就发现了她眼睛下方的鳞片,漂亮得就像工艺品。
他当时一时没反应过来,却还是本能地将她的头埋在怀中,来阻隔外人窥探的视线。
其实五年未见,大致的印象已经有点模糊,只有在看到她的时候,才会恍然大悟一般的,“小月亮就是这个样子啊”。
她并不是普通人,或者说根本不是人——在当初发现她可以不用眼睛观察外界的时候,其实就有所预感了吧。
听到松田阵平的这句话,黑发少女瞬间垮起脸:“ohno,我不喜欢这个比喻。
” 这是个什么人啊,要是换成萩原、景光和波本在这儿,说出来的话绝对和他天差地别。
到底是有多鬼才,才能把她这么漂亮的鳞片,给比喻成汗毛的啊? 注意到卷发青年的表情,她更郁闷了:“笑什么笑啊。
你们一个二个的,怎么都喜欢笑我呢?” “大概是因为小月亮很可爱?”松田阵平举起右手:“萩说的。
” 望月弦:“……” 黑发少女默默地缩在了座椅上,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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