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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敬香磕头行礼。
这时,一群小孩儿跑了过来,围着刘铁好奇地看着。
刘铁站起身来,擦了擦眼角的泪水,摸着一个虎头虎脑的小男孩儿的头,抬起头凝视着那扇熟悉的家门,脸上的肌肉剧烈颤抖着。
刘铁曾无数次想象过回家的情景,无数次想象过魂牵梦绕的父母的模样。
他走到了家门口,一对老人正坐在桌旁吃饭,他的心被猛地刺痛了一下。
他轻轻地敲了下门,推门走了进来。
两位老人一转头,夹着菜的筷子停在半空中,露出了惊愕的表情。
刘铁两眼噙满了泪水,用家乡的“阿姆语”轻轻地说了句:“爸、妈,我回来了!”说完,“扑通”一下跪在了地上。
惊喜万分的母亲放下手里的筷子,疾步跑到刘铁身边,用一双布满皱纹的手,紧紧地抱住刘铁,像个孩子似的眼泪不停地滚落着,哽咽地叫着:“老天爷啊,铁子,是你吗?你可回来了!赶紧起来,起来,儿子!”父亲并没有起身,轻轻地说了句:“起来吧!” 刘铁站起身,仔细地端详着慈祥的母亲,看着她脸上的皱纹,她满头的银丝,紧紧地抱着母亲,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母亲擦了擦眼角的泪水,露出了纯朴的笑容,拉着刘铁的手高兴地说:“铁子,快,快,快坐下!”刘铁走到了桌旁,深深地给父亲鞠了一躬,抬起头目光停在了父亲那爬满白发的头上。
父亲一直低着头,慢慢伸出那双布满老茧的大手,指着桌旁的一把椅子低声地说了句:“回来了?坐吧!”刘铁慢慢坐了下来,目光却始终没有离开父亲的那双大手。
这双大手曾经是那么苍劲有力,曾经牵着他的手,走遍了家乡的山山水水,而如今却已满是褶子。
岁月催人老,父亲和母亲真的老了,比他想象的还要老。
刘铁不敢再看下去了,急忙低下了头。
他告诉自己,不能让眼泪掉下来,要微笑,让父母觉得自己很开心、很幸福。
“铁子,妈好想你,你爸也老念叨你!” “爸、妈,我也很想你们!” “你们爷俩儿先聊会儿,我去给你做最喜欢吃的‘扣肉’去!” “老婆子,坐下,铁子爱吃我做的!” “好好好,你做得好吃!” “爸、妈,别忙活啦,我随便吃两口就行,不饿。
” “铁子,快坐下,让妈妈看看。
” “妈,您也坐!” 父亲去做扣肉了,母亲拉着刘铁的双手坐了下来,慈眉笑眼端详着刘铁,不知不觉地又流下了眼泪。
刘铁轻轻擦着母亲眼角的泪水,像哄小孩似的哄着母亲,眼睛也湿润了。
父亲不一会儿端着一盘扣肉走了进来,嘴里喊着让铁子赶紧尝尝。
刘铁用筷子夹了一大块扣肉放进嘴里,不住地点头说好吃。
父亲和母亲站在桌旁,笑眯眯地看着他,脸上挂着幸福的笑容。
刘铁拿着筷子的手在微微地颤抖着,不敢抬头去看两位老人,低着头大口地吃扣肉,声音哽咽地说:“爸、妈,你们别站着啊,也坐下吃啊!” “你吃、你吃,我们老吃!”母亲说。
“怎么样,在北京吃不到这么地道的‘扣肉’吧?”父亲说。
“嗯嗯!” “行,行,就你做得好吃!”母亲笑着说。
父亲母亲你一言我一语说着,只是站在那里,笑呵呵地看着刘铁。
刘铁想起了小时候家里穷,父亲母亲不舍得吃扣肉,总是站在一旁看他吃的情景,眼里的泪水越积越多,一滴热泪没忍住,啪嗒一声落在盘子里。
父亲一看,急忙转身走到床边,点上了一根烟。
母亲也赶忙转过身去。
刘铁随便吃了几口,站起身说吃饱了。
母亲默默地收拾着碗筷,父亲泡了一壶老家的白茶,喊刘铁过来喝茶。
三个人围坐着聊起了天儿。
刘铁环顾了一眼整洁却陈旧的家,问父亲为啥不选块好地儿盖座大房子,自己汇给家里的钱足够盖座大别墅的了。
父亲没有回答,母亲笑着说住在围屋挺好的,家里有点儿事儿,整个围屋的人都过来帮忙,和和睦睦像一家人。
还说刘铁汇过来的钱,他们一分都没动,一来有吃有喝用不着钱,二来想着留给刘铁,万一有个什么事儿的时候再派上用场。
听了母亲的话,刘铁心里一阵心酸。
刘铁一直不能理解,父母这一辈为什么那么节俭,就是不舍得花钱。
上次去北京时,刘铁想尽点儿孝心,觉得父母辛辛苦苦一辈子了,想让他们好好享受享受,带他们逛商场下饭馆,结果却被父母批评了一顿乱花钱,对此刘铁真是想不通。
想到父母现在年龄越来越大了,刘铁再次恳求说:“爸、妈,过了年,你们二老跟我去北京再住一段时间吧,行吗?” “铁子,爸妈的身子骨都挺好的,你就放心吧!”母亲说。
“就是,你们北京有啥好的?人多车多楼多,邻居叫啥都不知道,走路跟跑似的,天天跟打仗似的。
再说你也忙,上次去北京,一天到晚连你的人影也见不着!”父亲说。
“爸,对不起!爸妈放心,这次我哪儿都不去,就好好陪着你们!” “妈懂你的心意,你是想孝敬我们,但是……” 母亲话还没说完,这时传来了一阵敲门声。
母亲急忙走过去打开了门,只见门外站着一大群人。
刘铁知道围屋里就是这样,谁家有点儿什么事儿,不一会儿整个围屋里的人就会全知道了。
父亲和母亲笑盈盈迎了上去,刘铁也赶忙站起身来。
一位胡子白白的年长者笑嘻嘻地上前拉住刘铁的手,语重心长地说道:“这就对了,在外面混得再好,过年了,也该回家看看,这是咱客家人的传统和规矩!” 刘铁深深地向长者鞠了个躬。
一位婆婆也上前拉着刘铁的手,关心地问:“铁子,怎么一个人回来了?媳妇呢?那雪呢?”刘铁尴尬地笑了笑,父亲和母亲相互看了一眼,母亲急忙抢上前去拉住了婆婆的手,将刘铁挡在了身后解释说:“那雪出国学习去啦!他们都太忙了!”父亲也赶紧客气地说:“大伙儿别站着了,都快进屋坐坐!” 胡子白白的年长者高兴地笑着说今天就不坐了,等过两天大年三十的时候,按照祖宗的规矩,敬祖先、贴春联、宰猪羊,大伙儿再一起吃个团圆饭。
父亲和母亲连忙称好,大伙儿散了。
三个人回了屋,刘铁偷偷地看了眼母亲,见母亲笑嘻嘻的脸上藏着一丝忧伤。
刘铁明白,母亲刚才被那位婆婆一问,一定是想那雪了。
在老家,无后是大不孝。
想想自己出去十年,虽说事业做得很大,父母从来没有抱怨过他,但过年了,儿媳妇没回来,孙子也没抱回来,谁家的父母不想抱孙子呢?谁家的父母不盼着过年合家团圆呢?想到此,刘铁深深地低下了头。
晚上,父亲炒了几个家乡的小菜,母亲又端上了一盘客家多味花生,拿出一瓶客家的糯米酒,刘铁和父亲喝了起来。
几杯酒过后,父亲借着酒劲儿开了口:“铁子,爸想唠叨两句。
你现在出息了,爸妈为你高兴,但钱挣得再多,事业做得再大,也得成个家呀!没家你挣那么多钱有啥用呢?没家,你幸福吗?”刘铁一边听着一边频频点头说:“爸,妈,儿子不孝!您看,这大过年的,也没能给您二老抱个孙子回来,那雪她也……出国了!对不起,对不起!” 刘铁说完站起身来,毕恭毕敬地给二老鞠鞠了一躬。
母亲看着刘铁鼻子一酸,转过脸去抽泣了起来。
刘铁一愣,慌忙上前拉着母亲的手问,怎么了?母亲低着头哽咽地说:“我们老两口都十年没见过那雪了,其实,我们心里都明白!呜呜呜……”刘铁一听,“扑通”一下再次跪在地上,脸色铁青地说:“爸、妈,对不起!” 母亲一看,急得眼泪又掉下来了,使劲儿拉着刘铁劝他赶紧起来。
刘铁跪了半天不肯起来,父亲一看刘铁倔脾气又上来了,走过来亲自拉刘铁。
刘铁站了起来,已泪流满面,不好意思地擦着泪水,恭恭敬敬给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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