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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 舒延点头。
“之前刘叔找上你的时候,已经告诉过你,云海省省厅会组织建立专案组,重启对清丰集团的调查。
现在的实际情况是,经济侦查专案组由两省共同组建,致力于互通信息、资源共享,共同打击两省的经济犯罪。
“后面针对清丰集团,经济犯罪方面,如果你发现有问题的,你直接反馈我。
我是专案组的一员,也是你的对接人。
除了我和刘副厅,其余专案组的人不会知道你的身份。
” “不过在此之前——”舒延看向许辞,“我得再次确认一下,你是不是真的没问题。
关于这次事情的所有经过,以及刘娜案的所有经过,我要你一个口头上的详细汇报。
就从……” 侧头瞥一眼身边的祁臧,舒延对许辞道:“从你和祁队的关系说起吧。
你们从前关系怎么样?” 祁臧一个皱眉,脾气上来立刻想朝舒延拍桌子。
却听许辞倒是先笑了。
他坐在平时审讯时犯人坐的那把椅子上,双手通过手铐固定住,几乎动弹不能,看上去弱势极了。
可他抬起下巴看向舒延,眉眼间有股睥睨的神情。
许辞带着几分嘲意道:“你该不会怀疑……我早已被四色花策反了,然后我策反了祁臧,带着他这么一个大刑警跟你们唱双簧?” 舒延语气有些无奈。
“正常问询,流程总要走的。
按理说我确实不能排除这种嫌疑对吗?所以你和祁臧——” “我们是大学同学,住在一个宿舍的那种。
八年前我们关系不错。
”许辞道。
“‘不错’,是到什么地步呢?”舒延道,“这次的情况我知道个大概。
炸弹爆炸的时候,祁队跟着你进了集装箱……照我看你们的关系似乎不能仅仅用‘不错’这个词来形容。
理论上他确实对你存在包庇的可能。
” 转头看向祁臧,他再问:“不知道在祁队眼里,怎么对你们的关系下定义?朋友、同学、还是过命的兄弟?或者说,祁队就是这样大无畏的人,换做是其他随便一个人身带炸药,你也可以随时冲进去——” 祁臧径直打断他。
“我以为你是来和我们通气儿,顺便说明一下后续针对清丰集团的具体任务的。
现在看来……你还真是来审讯的,还连我一起审了?” “祁队长,请正面回答我的问题。
”舒延道。
“我跟许辞——” 祁臧略带犹豫地开口,却被许辞打断。
“我来说吧。
” 于是舒延重新看向许辞。
“很好。
我们以后是要合作的人。
我们必须要做到彼此信任、任何一点怀疑都可能导致计划失败……所以我们有必要在一开始做到彻彻底底的开诚布公。
” 许辞的双手穿过了桌面上的两个洞,再被手铐铐在一起。
这会儿他的双手自然垂落在膝,他修长白皙的食指在大腿上轻轻地、有规律地敲着,就像是在思考着措辞。
审讯室明亮的灯光把他脸色照得苍白如纸,此刻他是垂着眼眸的,长长的睫毛如鸦翅般投下一圈阴影。
伴随着他一个抬眸的动作,这圈阴影转瞬即逝,显得他的脸像是更白了一分,而那双眼眸也就被衬得格外乌黑,这双眼瞬也不瞬地盯着人看的时候,竟有些让人不敢直视。
他就用这样的眼神看向了舒延,然后轻轻吸了一口气。
许辞很瘦,因此锁骨深陷。
吸气的时候那两截骨头也就起伏得格外明显。
食指再在膝前敲了一下,他直截了当地,以一种轻描淡写、而又清清冷冷的语调开口—— “开诚布公?嗯,好。
八年前,我和祁臧睡过。
” 说这话的时候,许辞眼尾微微弯了一下。
他这双眼睛的形状本就格外漂亮,带着点笑意的时候,眼尾上扬,竟带着些许难以捕捉的媚意。
与此同时他说的是一句格外惹人遐想的话,可整个人又有着与这句话截然相反的清冷禁欲气质,这种反差让他呈现出一种近乎是惊心动魄的吸引力,让人望见了,就挪不开眼。
祁臧手里捏着一支笔,闻言差点把手里的笔捏断。
他迅速皱眉看向许辞,一颗心脏几乎被揪了起来。
舒延则像是被噎着了。
他睁大眼睛,几乎不可置信地看向许辞,好半天才回过神来,问一句:“睡……睡过?你、你、你的意思是……” “开房,做过。
”许辞眉毛微挑,“还要我解释得更详细一点?” 舒延:“…………” 许辞再淡淡道:“不过也就一次而已,我俩都喝多了。
那之后我就去缅甸执行任务了。
祁臧什么都不知道。
八年来我们都没有见过。
他该相亲相亲,我也过着我的生活,并没有任何交际。
“我们重逢是因为刘娜案,那是一场意外。
他一度把我当真的犯罪嫌疑人来审讯,期间并无任何维护。
所以你确实多虑了。
一时冲动的一夜情而已,这不意味着什么。
“我俩之间不存在什么深厚的情谊,我不可能策反他。
何况我并不是四色花的人。
这点可以通过血莺的口供来印证,也可以通过一部分我和她对话的录音来论证……在为了取得血莺的信任而破坏耳麦之前,那段录音,祁臧手里有。
你尽管调查。
” 许辞漫不经心地说着这段话。
祁臧却是感觉心脏被他握在了手里翻来覆去地捏,疼痛的感觉实在刻骨铭心。
下一刻,只听许辞道:“不过我能理解你为什么会有这种顾虑。
基于我和祁臧的那层关系……我们确实不适合一起行动。
后续针对清丰集团、四色花一系列任务,他不适合参与。
你可以向刘副厅如实反映。
” 祁臧立刻明白他为什么这么说了。
他霍然起身看向许辞。
“小辞你——” “我没有不相信你的能力,也没有不相信你的为人,我只是……” 许辞的母亲、父亲,全都死在了四色花手里。
他自己可能也会。
他觉得自己像是命带孤煞,实在不想再因为四色花搭上一个祁臧。
但许辞终究没把这话说出口,他只道:“我只是单纯觉得不适合。
” 祁臧皱紧眉头,紧紧盯着许辞。
看得出他有很多话想跟许辞说,但顾及着还有外人在场,终究没能说得出口。
许辞收起所有伪装出来的笑意,嘴唇微微抿了一下,最终也保持了沉默。
舒延目光来回在这二人之间打量,也不知道有没有看出什么来。
而后他对祁臧道:“麻烦祁队先回避一下。
我单独跟许辞谈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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