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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议室内,祁臧眉眼冷峻。
几个年轻人提到的不失为一种可能。
那晚云梦湖边到底发生了什么,只有柴冉萱、刘娜和袁小兵这三个人知道。
现在其中的两个都死了,只有柴冉萱一个还活着。
活人会说谎,尸体不会。
前阵子连日的暴雨已经毁掉了大部分痕迹。
那么刘娜的尸体呢?还能不能从那上面看出一些线索? 片刻之后,市公安局法医中心大楼,三号解剖室内。
祁臧戴着手套跟宫念慈一起站在离尸体最近的地方,李正正和柏姝薇站在稍微靠后一些的位置。
解剖台上,刘娜的尸体泛着白,闭眼躺着,早已没有生气。
她的死因就是溺毙,这点已确定无疑。
未遭受虐待、没有遇到过任何侵害,她身上只有一些痕迹较长的拖擦伤。
当时宫念慈便是凭这个判断出浴室不是第一案发现场。
刘娜身上没有任何约束伤、击打伤,这表示她没有跟凶手发生过搏斗。
那么刘娜到底是怎么死的? 她身上的拖擦伤又是怎么形成的呢? 一开始所有人的第一反应是,这是袁小兵拖着刘娜,将她一路从远离湖边的某个地方拖至湖边,再将她扔进湖中形成的。
那么问题就来了—— 袁小兵为什么非要选择将她溺死? 试想,那个时候袁小兵就在湖边抛尸块,他发现了不远外的刘娜和柴冉萱,认为她们可能看到了自己在抛尸,继而追过去灭口。
“追逐”这个举动,让他远离了湖边。
后来袁小兵追上了刘娜,他完全可以把她就地掐死、或者用别的什么工具,可他为什么非要把她拖回湖边? 路程长、耗费时间、费大劲不说,搞不好人还容易中途挣脱逃跑,或者被其他路人撞见。
就算袁小兵脑袋比较轴,一定要选择将刘娜千里迢迢拖回湖边溺死,他不会徒手拖人。
他力气再大,也不容易做到将一个能蹦能跳的17岁女生直接活生生拖到湖边。
他会选择用绳子把她手脚捆绑好、将她的嘴堵上或者用胶带封上。
那么刘娜的手腕脚腕势必会留下严重的淤痕、嘴唇也会留下相应的痕迹。
可尸体上并没有这些特征。
思考到这里,祁臧解释了一遍自己的想法,再开口道:“刘娜的尸体泡过湖、泡过假血水,身上还能提取出姜雪的DNA。
可为什么完全没有从她身上发现任何跟袁小兵有关的痕迹? “就算袁小兵脑回路异于常人,真的徒手抓着刘娜的手把她带回湖边,刘娜在清醒、没被捆绑的情况下,一点反击都没做?没有咬、抓、完全没有弄伤袁小兵?” 缓缓转过身,祁臧对上宫念慈的目光。
“有没有可能……这些拖擦伤,并不是生前形成的,而是死后形成的?” “如果是比较严重的伤,可以观察血肿、炎症等生活反应。
但这些伤痕长归长,实在相对轻微。
所以……确实不排除死后形成的可能。
” 宫念慈皱眉再看向尸体,“我会再想办法论证一下。
” 柏姝薇福至心灵般想到什么,难得语气诚恳地对祁臧道:“老大,你那天在山上教育我的话,很有道理。
有时候事情太复杂了,搅在一起搞不清楚其内在关联的时候……我们可以分开看。
所以,先不管袁小兵的事情,单看这俩姑娘…… “俩姑娘夜晚悄悄出去,到了湖边……她们会不会顺便聊聊心事?心理抑郁的刘娜会不会看着湖面发呆?这个时候……会不会是柴冉萱推了她一把?” 李正正很快认同了她的想法。
“我觉得这是可能的。
刘娜身上为什么没有一点伤痕?她完全没有与凶手搏斗过。
她是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被熟人暗算的!” 其实大家说的推理不是没有可能。
但如果顺着想下去,这背后还有一个问题—— 刘娜后来是怎么上岸的? 这么看,只能是袁小兵捞的她了。
把她捞起来、发现她没气儿了,而自己会被当做杀她的凶手,袁小兵才给那伙人打了电话。
那伙人告诉他此事无力回天,只有推给朱秀。
——真相会是这样吗? 刘娜是被同学杀的,难道袁小兵最初反而是想救她的? 祁臧果断打了个问号。
一个家暴女朋友、出事儿把一切推给女朋友的袁小兵,一个半夜在湖畔处理尸块的人,见到有人落水,会大发善心、冒着自己被当做杀人凶手的风险下湖救人吗? 上周五的夜晚,月黑风高,山雨欲来。
宁静如画的云梦湖畔到底发生了什么,迷雾已重重推开,只剩最后一层—— 祁臧摘手套离开解剖室。
“走,去第一人民医院,找柴冉萱。
” · 祁臧一行抵达医院住院部的时候正好是下午一点。
柴冉萱住的病房有三个人,请医护人员帮忙暂时转移了其余两位病人,祁臧带人走了进去。
柴冉萱父母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
“我女儿身体不适,不能——” 祁臧直接打断他的话。
“刘娜之死案,你女儿有重大嫌疑,考虑到她的身体状况,我们先行在医院进行临时问询。
如果你觉得不妥,我们直接带她回公安局的审讯室。
” “放屁,老子女儿才不是杀人犯!” “警察也不能血口喷人!” 祁臧扮了黑脸,柏姝薇和李正正则赶紧安慰二老,好说歹说把人劝了出去。
一场小风波结束,病房门合上,李正正打开执法记录仪,柏姝薇拿出笔记本,祁臧板着一张脸走到病床边坐下,看向坐在床上的、有着明显病容的少女。
来到医院,通过询问医护人员,这行人才了解到,柴冉萱之所以住院,还真是因为病得很严重—— 她得的是急性白血病,正在等待合适的骨髓。
得知这件事之后,心中对她怀疑越来越重的柏姝薇和李正正难免都纠结。
身患如此重病的人还会杀人,动机是什么? 此刻,祁臧望向柴冉萱的目光依然凌厉,声音倒是放柔和了一些。
“能告诉我,上周五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吗?” 柴冉萱长着一双大眼睛,看上去性格安静、温柔,与她同学口里的评价相去甚远。
她并没有立刻回答祁臧的话,而是低下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祁臧刚想张口,就看见被套上落上了一滴水。
那是柴冉萱流的眼泪。
给了她一些调整的时间,祁臧再开口:“刘娜死了,我们有足够的证据表明她遇害前有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和你在一起。
“那么你可不可以告诉我,事后你为什么不报警?” 又过了好一会儿,柴冉萱总算回答了。
“我、我爸妈不让…… “他们怕我被打击报复。
我……我不是凶手,我不可能害娜娜。
她、她对我很好……她……” 祁臧不觉皱眉,把声音放得很轻。
“那你可以告诉我,她是怎么死的吗?” 深深吸了几口气,几滴眼泪从柴冉萱眼中滑落。
紧接着她说出了一个大家都没有想到的答案—— “她是为了保护我。
” · 上周五的晚上,为了尽可能多赚一些钱供女儿治疗,父母外出前往夜市摆摊,留柴冉萱自己在家中。
刚结束完一个疗程的治疗,柴冉萱身体非常不舒服,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天气格外沉闷,她的心情也变得特别糟糕。
她对治疗不抱希望,却无法说服父母放弃,于是决定默默离开。
她不希望父母把养老的钱全都耗费在自己身上。
这是一个年仅17岁的少女,还没想明白她的离家出走只会给父母带去更大的麻烦与担忧,她天真地以为这样对父母才是最好的。
柴冉萱收拾好行李,给刘娜打了电话。
在她最困难、最受欺负的时候,只有刘娜帮了她。
一遇到困难,她已经习惯性向刘娜求助。
听到好友的求助,刘娜并没有直接指出她的行为不妥,只说自己会在白云山过周末,柴冉萱也可以先去那里散散心。
至于这出“离家出走”后面要不要继续、该怎么继续,到时候她们再商量。
就这样,柴冉萱打车去了白云山凤凰山别墅。
周五晚上11点,她在别墅门口见了刘娜。
一楼KTV的歌声传到了别墅外、也传到了柴冉萱的耳朵里。
她对刘娜道:“你一个人住一间房?等其他人都睡了我再进去吧。
” ——她是铁了心要离家出走的人,当然不能让除刘娜以外的人知道她来过这里。
别墅门口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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