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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命,不论在精神上或物质上,都依赖着姐姐而存在着,虽然我们之间隔了一大段山和海。
然后,我知道碧槐死了,我生命的支柱倒下去了。
我也知道,是该我独立的时候了。
这一年半以来,我就在努力地学习‘独立’。
” “说详细一点。
”他命令地。
“详细也是那么简单。
”她难得地微微一笑,笑容里也带着轻愁。
“我在表演,演舞台剧,跑龙套。
我赚钱,拼命地赚钱,工作得很苦很苦,赚钱的目的只有一样,赚够了钱,回台湾,看看我姐姐的墓地,看看我那个从未谋面的姐夫!”她眼光如水。
“不,我不该叫你姐夫,只能叫你江淮。
江淮——”她声音低沉如梦。
“你这个傻瓜,你为什么不在她死亡以前娶她?那么,我在台湾,多少还找得到一个亲人!” 他微微震动,在她那默默含愁的眼光下惊悸了。
他的声音不自觉地带着沙嗄: “我记得我在信里对你说过,她是死于……” “心脏病!”她轻声接口。
“老天在很多不幸中还安排了一件好事,没有让她多受痛苦,她死得很快。
” 他面部肌肉僵硬,低下头去,他望着手里的咖啡杯,咖啡已经冰冷。
褐色的液体躺在白瓷的杯子中,没有丝毫的热气。
他忽然想起碧槐最后的脸孔,白得就像这白瓷一样,冰得也像这白瓷一样,他打了个寒噤。
“真糟!”她叹口气。
“我们谈话的内容总离不开死亡。
”她歉然地看他。
眉尖轻蹙,不胜同情。
“我了解这题目对你并不好受,对我也是。
”她掉头望向窗子,手指又下意识地在玻璃窗上划起来了。
“再谈我吧,很简单的几句话,我回来了,安心不想让你知道,因为姐姐去世已经两年,我想你大概也已找到了你的幸福……”她顿住了,回眼看他,忽然问,“你找到了没有?” 他看着她,心里有些明白,她在明知故问。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他低低地念,低得只有自己听得到。
“我不懂你在嘀咕些什么。
”她说,“可是,我来了已经三个月了,我打听了很多关于你的事,这两年,你的事业成功得好快,你成了出版界的巨子。
所有的作家都被你网罗了,你有个独立的办公大楼,有家印刷厂,有自己的发行网,有座漂亮的公寓,有部雪佛兰……唯独,没有一个妻子!那么,”她的声音又轻柔如梦了。
“你依然没有对姐姐忘情,是吗?” 他咬咬牙,没说话。
抬起眼睛,他扫了她一眼,三个月,她来了三个月!打听了很多事情。
一种朦胧的不安对他笼罩过来,凉意又爬上了他的背脊。
但是,她沉坐在那儿,沉静、娴雅、高贵、细致、而温柔。
他看不出她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假如你已经结婚了,我就不会再来打扰你平静的生活了。
”她继续说,“我租了一间公寓,开始写点东西,然后,我觉得,我应该来看你了……所以,我今天到了你的办公厅。
”她啜了一口咖啡,微微露出两排整齐细小的白牙齿,像两排珍珠。
“这就是有关我的一切。
既不神秘,也不奇怪。
江淮,你会对我的出现,觉得烦恼吗?” 他正眼看她。
“是的。
”他坦白地说。
“为什么?” “你唤回了很多往事,你撕开了一个已愈合的伤口,你使我这两年来的努力,一下子化为虚无。
”他凝视她,摇了摇头。
“有没有人告诉过你,你长得非常像碧槐?” 她点点头。
“我知道,碧槐常寄照片给我,母亲说,我越大越像碧槐,本来嘛,我们是一个模子里印出来的!” 他再度打量她那宽宽的额,那眼睛,那嘴唇,他从齿缝里吸了口气,似乎什么地方在发痛。
她的眼光又调向了窗子: “天都黑了,”她说,“不知不觉,就出来了一整天,我该回去了。
” “我请你吃晚饭!”他很快地说。
“我似乎一直在吃,”她笑笑,那笑容生动而温存。
“中午,你请我吃了川菜,然后,到这儿来,你又请我吃了蛋糕,喝了咖啡。
不,我不预备再和你一起吃晚饭,谈了这么多,我什么都吃不下。
我要回家了。
” “回家?”他微微一怔。
“我说错了。
”她立即接口。
“家的意义不应该单纯指一个睡觉的地方。
这些年来,我都没有家,我是一只流浪的孤雁。
现在,我要回到那暂时的栖息之处去。
你知道一支英文歌吗?歌名叫‘雁儿在林梢’?” “‘燕儿在林梢’?” “不是燕子的燕,是鸿雁的雁。
” “不,我不知道。
” “你知道吗?鸿雁是一种候鸟,它的体形很大,通常,它只能栖息在水边的草地上,或沼泽之中。
可是,有只孤雁,却停在林梢,那是站不住的,那是只能短暂地栖息一下的,那是无法筑巢的。
”她若有所思地住了口。
“哦?”他询问地看着她。
“那歌词里有这样几句,”她侧着头想了想,很清晰、很生动地念,“雁儿在林梢,眼前白云飘,衔云衔不住,筑巢筑不了。
雁儿雁儿不想飞,白云深处多寂寥!”她停住了,脸上那若有所思的神色更重了,她没看他,眼光穿过窗玻璃,停在一个不知名的地方。
“这不像一支英文歌,”他感动地说,“倒像一首中国的古诗。
” “我用了些工夫来翻译它!”她的眼光收回来了,用手托着下巴,支着颐,对他注视了一会儿。
然后,深吸了口气,她振作了一下,坐直身子,把桌上的打火机和香烟盒都扔进了皮包,她故作洒脱地笑了笑。
“好了,雁儿要去找她今晚的树枝了!” 他忽然伸出手去,一阵激动控制了他,他无法自抑地握住了她那只正在收拾东西的手,那曾使他触电的、柔若无骨的小手,他握紧了她。
“那么,你请我吃晚饭吧!”他说。
她温存地凝视他。
“你的意思是,你要到我那临时的雁巢里去看看?” 他默然不语。
“来吧!”她说,站起身来。
走出了艾琴娜,晚风拂面而来,天气是阴沉欲雨的,夜风里有潮湿的雨意,凉凉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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