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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面里头锣鼓喧天,阿想满心欢喜地换上了嫁衣,对镜梳妆。
一旁,村里帮着送嫁的喜娘们笑着打趣—— “过了今天,咱们的阿想就要成阿金的媳妇儿了。
这得让村寨里多少小子伤心哦。
” “可不是,我今早还看见村东头老张家那小子在那儿骂骂咧咧的。
” “谁让咱们阿想长得漂亮,招人惦记呢。
” “再怎么惦记也没得法子,谁让人阿金捷足先登了呢。
” “要我说还是阿金厉害,不声不吭地就把阿想拿下了。
” “你这话可就不对了,阿金可是咱们寨子里样貌人品最好的。
我要是阿想,也肯定选阿金啊。
” “说的也是,要不怎么说阿想福气好呢?一下子就将最好的挑走了,可真让人羡慕啊。
” 听着喜娘们打趣的笑语,阿想一脸羞涩道:“几位姐姐都别笑我了。
你们将来也肯定能找到更好的如意郎君的。
” 闻声,喜娘们面面相觑,哈哈一笑略过这个话题。
阿想梳妆完毕,迎亲的队伍还没来,喜娘们便说出去看看。
刚一下吊脚楼,几个妙龄女子就表情一垮,面上全无先前的笑容。
“她以为她是谁啊,不过区区一个孤女,还在咱们面前炫耀。
想想都来气。
” “她没得娘家亲戚,还让咱们给她送嫁。
真是晦气。
” “就是,要不是罗叔他们拜托,咱们才不干呢。
” “行了,阿丽、红绣。
” 一旁,一个面相和善的喜娘听不下去了,忍不住劝说:“知道你们不太喜欢她。
但今天好歹也是人家大喜的日子,都少说点吧。
” “得了吧,什么大喜的日子。
谁结婚挑这种日子啊?”那个模样最艳丽的女子翻了个白眼道,“被人骗了都不知道,只能说真是活该。
” 闻言,面容和善的喜娘怔了怔,问:“什么被人骗?” 一听这话,艳丽的女人顿时噤声,如同锯嘴的葫芦再也不多说一个字。
一旁,她的朋友红绣连忙打圆场道:“阿丽她刚才瞎说的,都是气话。
” 阿丽冷哼了一声,似乎是默认了这个说法不再多言。
楼上,阿想看着这一群女人,怔了怔,葱白的手指逐渐收紧。
此时,迎亲队吹吹打打地来到了阿想的家门口。
接亲、送嫁一切都很顺利地进行。
直到队伍来到苏霁他们先前遇到变婆的那块山道,阿想的外婆出现了。
如先前经历的那样,迎亲队伍大乱。
外婆想要带走阿想,但无奈罗父早已带人上山道等着了。
面对村民的追击,已经变成怪物的外婆只得放弃外孙女四处逃窜。
虽然之后的婚礼照常进行,但却在阿想的心里埋下了一颗疑惑的种子。
不知为何,她总在那只变婆的身上感受到一种分外亲切的感觉。
就像外婆一样。
它真的是外婆吗? 村里的老人家说过,一些死去的女人会在死去的七日破土而出,变成变婆。
他们说,变婆之所以存在,很有可能是死者心存执念或者怨念未消,回到人世间来报仇来了。
应该不可能是外婆的。
甩了甩头,阿想自我安慰道:外婆都走了一年了,她是亲自看着下的葬。
况且,她和外婆的关系一直很好,不存在怨念未消的情况。
而且外婆虽然不是很满意阿金哥,但最终也同意他们在一起了。
既然都同意了,怎么可能还会在她婚礼的时候捣乱呢? 比起这个,她倒是更在意阿丽说的。
什么叫“被人骗了都不知道?” 不知怎么的,她总感觉心里慌慌的。
似乎有什么她不知道的事情正在发生。
一时间,嫁给心上人的喜悦心情瞬间就被冲散了些许。
怀揣着惴惴不安的心情,阿想一路坐着轿子来到了罗家。
一下轿子,阿想便被盖上了红盖头,手里还塞了一根红绸被人推搡簇拥着往院子里头走。
耳旁是喧闹的丝竹唢呐和锣鼓声,听着喜气洋洋。
阿想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因为阿丽的话而杞人忧天了。
此时的她只觉得“咚咚”的鼓声敲得人没来由地心脏发紧。
就像是某种危险预警似的。
葱白的手指收紧了手中的绸缎,她顿住了脚步。
“怎么不走了?” 负责接引她的婆子催促道:“新娘子可快点啊,别误了吉时。
” 阿想滞了滞,随口掰扯了一个理由:“我饿了,走不动了。
” 一听这话,那婆子便道:“哎呦我的姑娘哎,就差这么一小段路了。
咱们等拜完堂再吃成不成?新郎官还在前头等着呢。
” 阿想拧了拧衣角,心里头的不安感愈发强烈。
不对劲,周围除了喜乐声竟听不到任何人声。
没有人唱祝歌,没有觥筹交错的声音,甚至连个起哄的人都没有。
于是,她仍旧执拗地说:“我还是想吃东西。
我实在饿得慌,走不动了。
” 那婆子似乎没想到临门一脚了新娘子竟然这么多事。
本来就是冥婚,她去哪里给她找吃的? 一想到耽误了吉时,罗家许诺自己的酬金就会打水漂,婆子便也没了好耐心。
“哪那么多臭毛病?赶紧走!” “快点! 听闻,阿想心底的不安瞬间到达了顶峰。
不对劲,她都被这么训斥了,阿金哥哥都没来帮她说话…… 她倏地丢开了红绸,掀起红盖头。
只见不远处布置喜庆的正堂里竟摆着一口棺材,棺材上还放着一个灵位——罗阿生。
而堂前,除了罗父罗母还有一个陌生的老头外,哪里还有阿金的影子。
饶是再怎么单纯,阿想也明白了眼前的一切意味着什么。
她想也不想地转头就跑。
“快拦住她!”罗母急声呵斥。
那婆子连忙上前阻拦,阿想着急忙慌想要避开她,繁重的嫁衣给她的行动带来了不便,就见她脚下一个踉跄倏地摔倒在地。
婆子随即拖着她往前走,阿想拼命挣扎,但是却敌不过对方的力气,就这样被硬生生地拖拽到堂前。
单眼瞎的鬼师掐指一算:“吉时到了,开始吧。
” 闻声罗母和婆子便将人按压在地上,强迫阿想对着阿生的灵位和棺材叩拜。
此时,阿丽的话不断在阿想的脑海中盘旋—— 被人骗了都不知道,只能说真是活该…… 被人骗了…… 活该…… 不会的,阿金哥不会骗我的……阿金哥不会骗我的…… 阿想不断地在心里自我安慰着,眼睛发红,“你们疯了吗?我是要嫁给阿金哥的啊!” “不,你是要嫁给阿生的人。
” 就听罗母低声道:“不论是阿金还是阿生,都是姨的孩儿。
阿想你都是咱们罗家的媳妇儿。
” “你也别怪罗姨,这都是为了你阿生哥。
他日日夜夜托梦说下底下太孤独了。
我们寻来寻去也就你的八字跟他最合适。
” 阿想的眼中被泪水充斥:“我要见阿金哥!我要见他!” “阿金不会来见你的!” 罗母冷声道:“你是要成为他大嫂的人。
你们两个见面,于理不合。
” 三个响头过后,那鬼师便取来了一根坠着黑石头的红绳捆在她的手上,而绳子的另一端明显是要系在棺材里的阿生身上的。
即便不知道这红绳代表着什么,阿想也明白一旦让对方将这红绳成功系上,那她就真的没活路了。
阿想咬了咬牙,极力咽下心中被欺骗的委屈愤怒和苦楚。
绷紧了身躯猛地歪身一撞。
罗母一个猝不及防便被撞翻在地。
一只手重获自由,阿想随即抓了一把供桌上的香灰朝着那婆子撒去。
“哎呦喂!” 突如其来的一幕让在场的人都有些乱了手脚。
原本一直处于旁观者状态的罗父见状连忙上前想要控制住阿想。
却不料阿想一把扯下头上的银头冠朝他砸了去。
新嫁娘的纯银头冠,虽然美丽但却无比沉重。
罗父的脑袋被砸了个正着,顿时起了个大包。
来不及耽搁,阿想随即跑出院子。
一边跑一边丢下身上沉重的银项圈。
原来从一开始这场婚礼就是个骗局。
难道,往日阿金哥对她说的甜言蜜语竟然都是假的吗?从头至尾,他就是为了哄骗自己嫁给他那死去的大哥? 阿想一边跑一边哭。
最前院吃酒席的宾客并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看到新娘子蓬头垢面地跑出来都不由愣了愣。
此时,身后便传来了罗家夫妇的叫喊声—— “阿想逃婚啦!” “快抓住她!” 一听到新娘逃婚,客人们随即反应了过来,也来不及询问缘由,纷纷放下碗筷朝着阿想的方向追去。
一时间,阿想仿佛变成了一只掉入猎场的小兽,因为被猎人围追堵截而吓得慌不择路,四处奔逃。
连脚上的绣花鞋跑掉了都顾不得去捡。
因为她知道,一旦自己回头了,等着她的很有可能就是无边无际的地狱。
阿想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只能暂时不去思考,而是竭尽全力地逃。
不论逃去哪儿,逃总能找出一条生路。
然而,人的体力总是有限的,她一个弱女子的脚程和体力终究是比不过男人的。
再加上天黑,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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