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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谦……” 朦胧里睁眼,见着是她,竟然是她。
这是梦吧。
他懒懒地笑,抚上她姣好眉眼,一伸手将她拽入怀抱。
她咬着唇,在他身下不住颤抖,唇角带笑,眼角含泪。
随着他一件件脱去她衣衫,男子温暖掌心覆上她无瑕肌肤,她终于忍不住抽泣出声。
他错愕抬眼,酒意惊散,昏蒙蒙看清她的脸。
真的是她,原来竟不是梦。
“是你!”他翻身下床,惊觉身在陌生的房间,自己衣不蔽体,她已罗衫半敞,云鬓凌散。
她扬起妆痕模糊的脸,眼里分明有憎恨和不甘,“是我又怎样?” 他惊怒交加,心底蓦地腾起强烈憎恶。
他恨这世上美好的女子为何都如此自轻自贱,不肯相夫教子,偏要化作红尘万丈里的妖精鬼物,去勾引迷惑有妇之夫,将他们从妻儿身边勾走,如同那中国夜莺啄走父亲的眼,令他看不见身后妻子的泪,看不见儿子的苦。
“滚出去!”他冷冷看着那曾令他动心的女子。
她却放肆地大声笑起来,笑出眼泪,笑得喘不过气,“你知道我是谁吗?” 他被彻底激怒,哪怕她是仙女也不屑再看一眼。
“随便你是谁,都给我滚!”他狠狠拽起她,打开身后房门,将她推了出去,捡起散落地上的衣衫一并掷出门外,“滚——” 房门重重甩上,屋里骤然安静下来,他弯下身去扶桌呕吐,再不理会门外的动静,依稀似听得女子的哭泣,旋即再无声响。
他颓然倒在床上,头疼欲裂,昏昏睡去。
醒来,是因为脸上一记火辣辣的掌掴。
父亲盛怒欲狂的脸映入眼中,他揪起他衣领,将他狠狠抛向床头。
额头在床柱撞出巨响,撞得他眼冒金星,左右侍从拼尽全力也拉不住暴怒的霍仲亨。
他挣扎着下床,想要捡起衣服穿好,却被父亲抬脚踹倒在床尾。
对面的穿衣镜里清晰映出他狼狈不堪的模样,半身赤裸,脸颊还残留着猩红唇印。
“畜生!”父亲气得已忘了如何开口,良久只说得出这两个字。
他记起昨夜险些做出的荒唐事,抬眼朝父亲冷笑,“你能金屋藏娇,我就不能寻花问柳?”父亲的脸色铁青得可怕,令他有一种报复得逞的快意,却又有些惶恐,但下一刻从父亲口中说出的话,骤然令他周身凝结,如坠寒冰地狱。
“她是沈念乔,是你继母的亲妹妹!” 他如罹雷击。
——她说她叫乔茜; ——她问你知道我是谁吗。
刹那间心底空白一片,父亲说些什么,全然听不清楚。
只在父亲转身之时,他才从宿醉与震骇中稍稍清醒,哑声挣扎道:“不,我没有……” 但父亲已头也不回地走出门去,并不给他澄清的机会。
父亲将他当作囚犯一般看管起来,命人押送他立即启程去国外。
名为求学,实则将他这辱没门楣、忤逆不孝的儿子远远流放。
他途中装病,趁侍从不备逃跑,从此改名换姓在北方一带躲避,辗转多时才又回到北平。
那名叫念乔的女子也就此再未谋面,只听说病了一场,早已被送回老家休养……想来怕也是和他一样,被打发到不为人知的地方去了。
“她就此发了疯?”子谦的声音听来像从很远的地方传来,低哑迟疑,仿佛拖着沉重枷锁。
他抬眼望着对面沙发上的父亲,满目都是痛苦之色,“是我毁了她?” “子谦。
”霍仲亨看着他的眼,缓缓道,“当日是我错怪你,你并未冒犯念乔,这件事上我应向你道歉,请求你的原谅。
” “你怎么知道……”子谦呆怔,喃喃道,“可是她依然变成这个样子,还有她的脸,为何也毁了?” 霍仲亨将杯中的酒仰头饮尽。
“我和念卿有许多仇家,其中有一帮复辟党徒,曾勾结日本人,利用念卿为他们谋取情报。
念乔因儿女之情与念卿翻脸,对我也十分记恨。
她的心上人,叫作程以哲,是个十足卑鄙的小人,一再利用她报复念卿。
念乔被程以哲悔婚之后,离家出走,受到那帮仇家的唆使。
他们利用她向你下手,意在制造丑闻,向我发难……当晚你没有中计,将念乔赶出了门。
那帮人恼羞成怒,索性绑走念乔,将她凌辱折磨……” 子谦沉重的呼吸骤然变得急促,仿佛在黑暗中大口喘气。
窗外天色已暗下来,书房里没有开灯,沙发上父子二人的身影都被罩在昏暗里,脸上蒙了沉沉的阴影,看不清彼此神色,死寂的书房里只有壁钟嘀嗒。
良久沉默之后,霍仲亨沉声开口,“等我逮捕到那帮畜生,审讯出前后内情时,你已经离家逃走,三年间音讯杳无,我始终没有机会当面向你道歉。
念卿同我,都不愿将后来发生的事告知你,这不是你需要承担的罪责。
” 父亲的语声低沉,是他从未听到过的慈爱温暖。
“你就要成婚了,一个男人自成婚之日起,便算真正成人,你再也无需以霍仲亨之子自称,往后你就是你,一个堂堂正正的男人。
担负你应担负的责任,弥补你能弥补的过错,不需再羁绊的旧事,就都忘了吧。
” 昏暗中,子谦依然是沉默,只听他急促气息良久才平稳下来。
“父亲,我明白了。
”他站起身来,深深低下头去,一字一句说出那从未对父亲说过的三个字,“谢谢您。
” 父亲没有回答,只是站起身来,张开有力双臂将他紧紧拥抱。
“去看看四莲的伤。
”父亲送他到书房门口,打开了灯,目光里有融融暖意,“她以弱质女流之身,敢为你阻挡危险,这个女子值得你一生相守。
” 子谦脸上浮起一丝笑意,低了头,向父亲告辞退去。
缓步穿过走廊,夏日傍晚的风里有青草与花的香气,从廊上长窗望出去,依稀可见草坪上仆佣们仍在为两日后的婚礼布置忙碌……婚礼,将是他走向另一段人生的起点。
四莲的房门前,子谦驻足,微微闭了闭眼,刹那间眼前有谁的面容掠过,只那么一晃,便再也捉摸不到,终究是要永沉记忆深处了。
他抬起手,正欲叩上房门,那门却从内打开了。
四莲站在门口,抬眼见到他,怔怔呆住。
“子谦少爷。
” “叫我子谦。
”他低头看她白皙的脸和红肿的眼,显然是刚哭过的样子,一时也不多问,只淡淡笑道,“你正要出去吗?” 四莲低垂了脸,不知该说什么。
子谦握住她的手,查看她臂上伤处,柔声问,“伤得厉害吗?” 四莲摇头将手抽了回去,将一条链子交在他手里,“这是那位姑娘的东西,大约是混乱里被我扯掉了,正想拿去还给你。
” “你可不能这样称呼她。
”子谦微微一笑,“她是夫人的亲妹妹,你我应当称她一声乔姨。
” 四莲啊一声抬起头来,眼里满是惊愕。
子谦只是笑,顺手接过那条链子来瞧,见底下坠着个心形坠子,便以指尖抚上去,漫不经心笑道,“这倒好看。
” 嗒一声,坠子应声弹开,却是一个小小的相片夹子。
四莲也好奇地凝眸看去,见是一男一女的合影,女子甜美鲜妍,依稀是那疯女模样,身旁男子戴了金丝边眼镜,长身玉立,风度翩翩,却不认得是谁。
“是他!”子谦脱口惊呼,蓦地变了脸色。
四莲愕然,却见他攥了链子转身便走,急匆匆奔向父帅的书房。
毫无疑问,此人正是程以哲。
子谦回想在光明社所见到的那个人,“他蓄着须,瘸了一条腿,总戴着副低檐帽,架黑框圆片眼镜,容貌身形和照片上相差无多。
他在北平期间使用了好几个假名,我只知其中一个化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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