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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之前的吊儿郎当,那份检讨书言辞恳切,被宋洋用悔不当初的语气读了出来,一字一句都堪称写检讨的范文。
宋洋之所以在主席台上能够这么严肃地检讨自己,是因为他总能想起青暖在河水中茫然无助的样子,还有她那一声近乎绝望的呼救:“救我啊,宋洋。
” 宋洋想,那时她该是多么害怕啊,以至于她尽管那么讨厌他,却还是乞求一般向他喊着救命。
而现在,那个被自己欺负的可怜女孩,虽然脏水已经清了出来,却因为河水冰冷刺骨,致使她伤寒入体,直到现在还躺在医院里输液。
唉,她一定恨死他了吧。
宋洋懊恼地想。
随即却有了破罐子破摔的心态:算了,这样也好,至少她这辈子都忘不了他了。
那一天程歌是怎么赶到事发现场白鹤公园的呢? 后来据程歌本人的解释,再加上宋洋对校方的交代,综合起来是这样的—— 周五放学,程歌和青暖约好了周末会电话联系,一起出来玩。
他原本是打算带青暖一起去欢乐谷的,但周五夜里准备给青暖打电话的时候才发现手机并不在自己身边,有可能是放学的时候丢在教室里,没有带回来。
没办法,程歌准备周六直接去青暖的家里找青暖,两人再一起出发。
周六上午,因为程歌帮外婆干活,所以耽误了一些时间,直到接近中午的时候,才出门去青暖家,结果被青暖的爸爸告知:“暖暖不在家,她跟我说和你一起出去玩,怎么?你们没在一起啊?” 直到这时,程歌才发现不对劲。
但青暖离开家门的时候并没有告诉爸爸她会去哪里。
程歌知道,很有可能有人冒充自己的名义,把青暖约了出去。
这件事细想起来,青暖是有危险的。
而那人是怎么冒充自己的呢?程歌明白,多半是因为那人得到了他的手机。
于是程歌匆匆忙忙地赶到了学校,令人庆幸的是,手机并没有丢,就在他的课桌上,似乎原封不动地放着。
他拿起手机翻到了短信的页面,果然有一条陌生的短信:下午1点,白鹤公园的河边见。
后面还有青暖的回复和未接来电。
程歌二话不说,就准备给青暖回电话。
可是他的手机没有充电,刚刚翻到通讯录那里,手机就彻底没电了,直接黑屏。
程歌不得不直接往白鹤公园赶去,刚在河边找到青暖,就看到青暖不小心掉进了河里。
当时他根本来不及思考,一下子就跳了下去,只想着一定要把青暖救出来。
等救出青暖之后,他再去收拾宋洋那个欠揍的家伙。
宋洋也觉得自己在这次事件中是欠揍的,他很后悔自己策划了这一场恶作剧的报复,可当时他是真的没忍住,才发出短信邀请的。
宋洋每个周六都有来学校篮球场打篮球的习惯。
事发的那天是周六,同学们都放假了,宋洋去教室里拿自己的球衣,教室里空荡荡的,一个人都没有。
他把目光集中在了程歌的课桌上——那里正放着程歌不小心丢在教室忘拿的手机。
说不清什么原因,宋洋忽然很想见青暖。
但宋洋知道,自己是没有理由约青暖外出的,且不说他拉不下这个面子,就是他真的去见青暖,青暖也一定不想见他。
他坐在教室里,盯着程歌的手机看了很久。
忽然,他想到青暖为程歌吃醋的那天,他被当成出气筒,胳膊被她狠狠咬出血,又觉得有些气愤。
不如报复一下? 宋洋其实也不知道自己真的是想报复青暖,还是想为自己约青暖出门而绞尽脑汁找出的借口,总之,他拿起了程歌的手机。
程歌的手机并没有设置锁屏,所以很容易就可以利用。
他编辑短信,选择收件人,最终按下了发送键。
随着手机传来“嘀”的一声,短信发送成功,拉开了白鹤公园意外发生的序幕。
事后,宋洋的脑子里几乎装不下别的了。
程歌为了青暖,几乎发狂一般跟他大打了一架,当时程歌一边亮出拳头,一边歇斯底里地对他喊:“如果青暖在医院里救不回来,我一定揍死你!” 宋洋没有反驳,连打架的时候都是蔫蔫的,没有招架,不曾还手。
在那之后,程歌几乎疯了一样,寸步不离地陪在青暖的身边。
青暖躺在病床上久久昏睡,程歌守在病床前日渐憔悴。
而宋洋连病房的门都进不去,程歌不欢迎他,青暖的家人也照样不欢迎他。
宋洋透过病房门的玻璃看了看熟睡中的青暖,悄悄地走了。
再后来,宋洋无论是睁开眼还是闭上眼,眼前所看到的都是青暖——她等在冷风中的样子,她被救上来后冻得发抖的样子。
宋洋除了悔不当初,就是深深的遗憾。
他遗憾的是,青暖等的那个人并不是他,救青暖的那个人也不是他。
又过了一个月,青暖的身体才痊愈。
这一个月的时间里,程歌每天就像影子一样贴身跟着她,分都分不开。
他不敢离开,生怕一不小心青暖就会再次遭遇意外。
为此青暖没少笑话他:“歌哥,瞧你那个样子,草木皆兵,跟执行任务的特务似的。
” 程歌白了她一眼:“谁叫我手里牵着一个傻孩子,一不注意就会被别人偷了去,我可得看好了!这不是任务,这是本能。
” 青暖一听他这么说,就咯咯地笑起来。
但是这几天,青暖出院去学校上课了之后,程歌对她说的话明显就变少了。
而且程歌的状态总是不太对,上课经常走神,午休吃饭的时候也不会再兴致勃勃地谈论他的偶像了,甚至晚上放学的时候,他虽然一如既往地走在青暖身边,人却是沉默的。
青暖有些摸不着头脑。
这样的状态持续了一段时间,青暖才弄明白,原来是程歌的爸爸来到了J城。
程歌的爸爸觉得高中是学习的关键期,J城高中的水平只能算中等,孩子念书应该在更好的学校,所以想要强制性带程歌离开。
程歌尽管从小调皮捣蛋,但在这件事情上,他知道爸爸已经铁了心,他反抗也是没有用的。
青暖为此也觉得很失落,一想到有可能会和程歌分开,她就感觉整个人似乎被硬生生掏走了灵魂一样,坐不能安。
程歌找了一个周末放假的时间,叫上了青暖,说是要去学校留点儿纪念。
学校附近有一片如诗如画的白桦林。
耐寒的白桦和星星点点的小雪,在青暖的眼前铺就一幅纯白的画面。
已经进入了冬天,白桦依然生机勃勃。
程歌穿着黑色的羽绒服,戴着保暖的毛线帽,领着青暖走进林中。
青暖跟随着程歌,来到了紧邻操场最南面的第一棵白桦树下。
这是个很好记也很隐秘的角落,这棵白桦树又高又挺,以前程歌总喜欢在这个地方跟青暖一起背英文、背历史年份,还在一起读程歌最爱的泰戈尔诗词。
这棵白桦树见证了程歌和青暖很多细碎的过往,程歌说:“把回忆埋在这里最适合不过了。
” 青暖问:“搞得这么神秘,你要埋的铁盒里到底是什么东西啊?” 程歌打开了铁盒,神情无奈,目光留恋:“指不定我老爸哪天就要拽着我转学去A城了,走之前把这本诗集埋在这里,也算是留个纪念,做个记号了。
” 他这话说得很温柔,青暖听得一阵心酸。
那是一本《泰戈尔诗选集》,就是平时程歌最喜欢读给青暖听的那本。
“你爸爸也真是的,干吗非要让你转学?在这里好好上课,也一样能考去A城上大学不是吗?”青暖气哼哼地抱怨着,但还是拿过了小铁锹,帮忙在大树下铲土挖坑。
程歌也是一样不服气,说:“他的教育方式一向都是法西斯一样的,你还不知道吗?” 青暖自然是知道的,还记得她第一次见到程歌的时候,程歌就对她说,之所以在火车上逃跑,就是不想跟他爸爸待在一起。
把诗集重新装进铁盒里,密封埋进土里之后,好像就不知道这本诗集的后续命运了。
青暖想,也许它会一直埋在这里,历经风霜,静默百年,都无人问津;也许多年以后,会有同学像他们一样,面临分别,想在这棵树下埋些什么回忆,就能够发现铁盒中的玄机;再也许,多年后的某一天,她能够和程歌再次聚在一起,来到这棵树下,挖出这一盒青春年少的回忆…… 有太多的也许存在,青暖想不到尽头。
把铁盒埋好之后,程歌和青暖又百无聊赖地在操场上溜达。
“暖暖,我回到A城以后,会在那里继续上高中,过两年还会继续在那里上大学,我们在A城大学见,好不好?”程歌问。
青暖毫不犹豫地点头:“我一定会努力考去A城大学的,歌哥,你要等我!” 程歌开心地笑了,又温柔地嘱咐青暖:“暖暖,以后我不在你身边陪着你,你要多交朋友知道吗?多和同学们接触,不要总是把自己关在自己的世界里,多和朋友们在一起玩,才会开心……你就是太沉默了,以前还有我陪着你,真担心以后我不在,你又会孤孤单单的一个人上课下课,被人欺负。
” 听他这么说,青暖心里一动,大胆地抱住了他的胳膊,第一次用撒娇的语气说:“歌哥,你担心我,就再想办法和程叔叔说一说,争取留下来。
如果你不在,我得多凄惨啊,没人陪我吃饭,没人跟我聊天,没人陪我上学放学,周末放假也只能待在家里……你看我多惨啊,你还是留下来吧。
” 她的大眼睛忽闪忽闪的,好像真的很委屈、很凄惨的样子。
程歌被她逗得又好笑又无奈:“好啦,你现在真是越来越会撒娇了,你说说,你再这样下去,我要是不在这里,你被别的男生抢走了怎么办?” 青暖怔在了原地,歌哥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她有点儿意外,有点儿茫然,又有点儿脸红。
沉默了一会儿,青暖终于还是没忍住,问道:“歌哥,还记得之前我们聊过的那个问题吗?关于最喜欢的人的那个问题。
”顿了顿,青暖又继续小心翼翼地问道,“都到现在了,你能不能告诉我,你最喜欢的女生究竟是不是洛薇薇?” “这个问题对你很重要吗?”程歌的嘴角带着戏弄的笑。
青暖无比认真地点头:“重要!当然重要!” 程歌这才摸着青暖的头,一字一句郑重其事地告诉她:“暖暖,我喜欢的女生不是洛薇薇。
” 青暖的心跳又情不自禁地加快了,她抓着程歌的衣角,声音有点儿颤抖,有点儿胆怯,又有点儿期待地问道:“那你喜欢谁?” 程歌却故意卖起了关子,还嘻嘻哈哈地开玩笑:“哎呀,你这么想知道答案,不会是看上我了吧?”青暖又窘又气,索性甩开他的衣角,冷哼道:“爱说不说,反正跟我又没什么关系。
” “没关系你还这么关心,刚刚还一脸期待呢!” 程歌偏要逗她。
青暖大声反驳道:“我问问我未来的嫂子是谁不行吗?我是出于好心,以后你转学了,我还能帮你递个情书什么的。
你别自作多情了好吗!” 就这样,两个人来回地斗嘴,笑声接连不断。
不过到最后,程歌还是对青暖说,要告诉她自己喜欢的女生是谁。
程歌拉过了青暖的手,在青暖的注视下,用指尖在她的掌心写下了一个“Ti”。
“Ti?”青暖疑惑地看着这两个字母,迷惑不解地问,“这是什么呀?有特殊意思吗?” 程歌依然是那副笑吟吟的样子,带着一丝神秘和一丝期许。
“暖暖,以后的日子还长,它是什么意思,你可以慢慢猜。
还是那句话,猜对了有奖。
” 青暖叹了口气,歌哥这个家伙,临走了还要给自己出个谜题,真是有点儿过分啊。
青暖最终没能留住程歌。
一周后,转学手续都办好了,程歌还是跟着他爸爸一起踏上了去往A城的火车。
他走的那天,青暖和洛薇薇两个女生冒着冬天的第一场雪,去了火车站为他送行。
仓促的告别之后,程歌走了。
临走前,程歌透过车窗玻璃,对青暖微笑着,做出了一个口型。
那个口型简单易懂,根本不需要猜。
于是青暖也在恋恋不舍中露出了笑容。
她知道,歌哥说的是:大学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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