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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于工作。
早上跟谈粤谈过之后,她一颗心七上八下,落不到原位,说不出是什么原因,她相信谈粤不会拆穿她,可是内心莫名慌乱不安,隐隐觉得有事要发生。
她的预感向来准确。
王姐走了没多久,有人按门铃。
开门,看到一个意想不到的人,她两边太阳穴的神经突突直跳。
因为房子离得远,池家关家两边的父母都很少过来,最近一次她都想不起来是何时,而她跟关少航基本上每周都会回去,若是临时有事,父母也会电话打过来找人,所以母亲此刻出现,无疑是稀客。
黄修颖冷着脸进来,四下看了看,把包往沙发上一放,跟着坐下来。
池加优见她面色不善,索性开门见山说:“妈,找我有事?” “你早上去哪了?”黄修颖也单刀直入。
池加优看着她,“在单位上班。
” “别说瞎话了!我跟吴茵合都看见了,跟你在茶馆约会的那个男人,是不是你高中班上的?” 池加优气息微微一滞,灰心得不想多说一句。
黄修颖冷哼了一声,审视的目光落在女儿身上。
今早她跟吴茵合晨练碰到一块儿,聊了不少话题,其中自然免不了操心这对小夫妻的事,吴茵合本来就对儿媳妇转去跑新闻心有不满,再加上抱孙心切,便怂恿黄修颖与她结成同一战线。
聊到兴头,两人一合计,觉得择日不如撞日,九点钟一过,两位说客相约出门了,打算先从“池加好”着手做思想工作。
快到电视台,给她打了个电话,谁知没人接,反正有的是时间,她们就在茶馆门口下车,进去点了一壶香茗慢慢品。
起初她没留意,后来动静大了她才好奇探头看了一眼,怎料看到的竟然是自己的女儿,一脸凄惶无助,眼角隐约带泪,坐她对面的年轻男人握住她的手,虽然听不到两人谈话内容,可男人表现在脸上的那点东西昭然若揭,更叫她惊诧的是那个男人是那样眼熟,一时叫不出名字,只依稀记得他跟女儿中学时代交情最要好,好像还孜孜不倦地追求过女儿。
这一惊非同小可,心里几近恐慌。
更糟的是,坐在内侧的吴茵合显然也瞧见了,本一派晴朗的脸当场就乌云密布。
待那两人前脚刚走,她们也买单离开,谁也不提来时计划,各自恹恹回家了。
尽管事后吴茵合嘴上没说什么,但黄修颖觉得今天是丢尽了颜面,池上秋见她脸色不对,询问起因她也不肯说,一下午憋在心里的那团火是越烧越旺,干脆上门质问,她生气归生气,倒没失去理智,来前给关少航打了个电话,知道他晚上要应酬不会早归,这才放心一进门直奔主题。
“你是结了婚的人,大庭广众跟个男人拉拉扯扯像什么样子?还在你们电视台附近,让别人看到心里怎么想?成心要人背后戳你脊梁骨吗?” 女儿的缄默,让黄修颖认定她心虚,更加气急败坏,“这次被吴茵合撞见了,她是肯定会跟她儿子去说的,你有没有想过后果?” 池加优的嘴边噙着一缕冷笑,“红杏出墙,玷污了你心爱的女儿的好名声。
” 黄修颖气极,抬手掴了她一巴掌。
池加优有点发懵,过了几秒,右侧脸上火辣辣地疼起来,提醒这巴掌不是幻觉,小时候淘气挨过父母不少的打,但成年后还是头一遭。
“你到底有什么不满意?你现在活得好好的,家庭美满,工作如意,你想想你妹妹,那么年轻就走了……是,让你顶替她,你心里有恨,恨我们偏心,可你怎么不想想我们这么做是为了什么?”黄修颖气得浑身发抖,指着她鼻子继续说,“我就算再偏心你妹妹,你也是我生的,我难道会把你往火坑里推?从小到大你凡事都不如你妹妹,读书你分心,带你学琴你三堂课都坚持不了,要你学画你整得老师来我跟前哭!那年考大学,你死活不听我们劝,硬要上体校,毕业出来有什么前途?了不起也就当一辈子体育老师!我们这样安排无非也是想你今后日子过得顺畅些,你一口气怨气憋到现在,好像我们欠了你什么似的,你是不是要毁掉所有一切才心满意足?” 池加优死死咬住下唇,努力瞪大眼睛,可是不争气的泪水成串掉下来。
母亲这番控诉打得她溃不成军,辩是多余的,说什么呢?难道跟她说那些被埋葬的自己曾经的理想,曾经的抱负? 不不,那些东西在母亲眼里不值一提,她的苦苦挣扎在母亲看来是那么可笑,不合时宜,不知好歹。
良久,她缓缓开口,声音冷得像一块冰,“你是我妈,你给了我生命,你可以决定我的生死,你可以在我呱呱落地那一刻选择不要我,甚至掐死我,我都比现在感谢你。
你不要说得像多为我着想,你擅自篡改我的人生,美其名曰是为我好,其实是你自私,你不舍的是池加好,她活着令你拥有无限荣耀,而我什么都不能给你,你恨死神带走的是她而不是我,你恨我间接抢走了她的生机,如果当年关少航跳下海第一时间救起的是她,或许活下来的是她而不是我。
” 这个回击彻底打中黄修颖的痛处,她脸色发白,放弃打亲情牌,只想固守住最后一道防线,“你要这么想我也没办法,事到如今,你没有退路可走,还记不记得当初你答应过我什么?” “没忘,”池加优的心宛如扎进一根银针猛痛起来,但她若无其事,语调已经恢复平静,带着显而易见的颓然,“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和关少航结婚是妹妹最后一个心愿,你要我帮她实现,我当年答应过你,只要关少航没有识穿我,我不会主动离开他,你放心,我现在……还是这句话。
” 黄修颖仔细端详她,确定她的诚意后才稍微松懈下来。
一墙之隔,男人将紧紧攥着大门钥匙的手放进口袋,深吸了口气,掉头回到车里。
这一夜注定格外漫长。
关少航仰头靠着,在半明半暗的光线掩饰下,他的面容一片沉寂,唯有一双眼眸看得出他心中的波动。
手机下午开会调成了振动,一时没改过来,此刻在口袋里嗡嗡作响。
他掏出来看了一眼,按下接听键。
吴茵合充满阴霾的声音从话筒里传来,“回家了没有?她怎么说?” 关少航淡淡地说:“不是你想的那样。
” “最好不是,我跟你爸丢不起这人!”缓了一缓语气,她说,“小好是我看着长大的,她打小多喜欢你,我都看在眼里,我也不相信她会做出不自爱的事来,可是人言可畏!她向来很有分寸,怎么现在变得这么糊涂?整天在外面跑,认识的人三教九流,就怕近墨者黑。
你也有不对,成天忙工作疏忽了她,她才会一门心思转岗去当记者,这下可好,两个都是大忙人,谁来迁就谁?婚姻是需要经营的,儿子!” 吴茵合语重心长的一番话,并没有得到想要的回应,关少航依然语气淡漠,“知道了,妈,我找时间跟小池谈谈,先这样吧,我累了。
” “哎你……”吴茵合无奈,“算了算了,你们自己好好想想。
” 挂了线,他疲惫地合上眼,缩在逼仄的空间里,耳边回响着刚刚听到的话。
手机没多久再次震动起来,这次屏幕上跳跃着张群的名字,他不得不接起来。
背景声很吵,音乐震天响,张群几乎是用喊的。
关少航听完蹙眉,“不去了,你们玩得开心点。
” 张群不肯罢休,“来嘛,你要是怕吵可以开个VIP包厢,老同学开业,总要来捧捧场,而且你猜我碰见了谁?” “谁?”关少航可有可无地一问。
“谈粤啦,你说巧不巧,他一个人跑来喝酒。
对了,叫上加好一块儿来吧,人多热闹点,都是认识的,我自己跟她说。
”张群看来玩疯了,二话不说就掐了线。
关少航拿着手机侯了不到三分钟,她又打进来,得意地说:“加好答应来哦,你赶紧过来,别磨蹭!” 关少航一怔,继而冷冷一笑。
他没等池加优下来,径自开车去了酒吧,老板是高中同学,过来打了个招呼就忙去了,张群和谈粤在吧台边猜拳。
两人看来都喝了不少酒,双颊绯红,眼神迷茫,一见关少航张群兴奋异常,蹦起来大大咧咧搂住他脖子怎么说都不肯放,显然已经喝高了。
而谈粤的反应则跟她相反,本来还有说有笑,目光与他一对上,脸就垮下来,一言不发地扭过头去不再理人。
关少航也无所谓,硬拉开张群,把她按坐在高脚椅上,冲调酒师要了一杯Vodka。
刚抿一口,张群笑嘻嘻地凑到他眼皮子底下,“你老婆呢?怎么还不来?不怕我把你抢了啊?” 关少航冷眼看她,不打算回答酒鬼的问题。
池加优推开酒吧沉重木门的那一霎,入目的是张群以雷霆不及掩耳之势偷吻关少航的场面。
她一时间尴尬万分,上前也不是,退出去也不是,原地杵了片刻,还是张群先发现了她,大声叫起来,“加好这边,过来过来--” 池加优深吸了口气,笑着走过去,瞥件谈粤那一瞬间,脚步变得沉重。
张群叫她出来并没有提到谈粤,如果知道他在,她就是再急于摆脱母亲也不会来。
如今她只能装什么事都没发生,神态自若地在关少航一侧坐下,“有什么好事吗?你们今晚这么高的兴致?” 张群大笑,“公司接了笔大生意,客户来头太大,并且指明要少航亲自设计,完成这单他身价又要水涨船高了,不过这跟我没什么关系,对我来说,好事是我刚刚偷袭成功,可惜你来晚一步,没瞧见。
” 池加优瞧出她醉意朦胧,也不跟她较真,“你尽兴就好。
” 跟吧台要了一杯Martini,被身边的人制止,不容分说换成冰橙汁。
池加优不解,扭头望着关少航。
关少航脸上不见喜忧,淡漠得不该置身此地,只听他解释,“我今晚大概要喝醉,总要有人把我送回去。
” 池加优顺从地接受了,其实她今晚也很想一醉方休。
他们一行人里除了张群,人人闷声不吭,张群夹在中间插科打诨,一会儿跟左边的人说几句胡言乱语,一会儿跟右边的人扯点有的没的,场面居然有一种奇异的融洽。
中途,池上秋的电话进来,池加优拿着手机跑到外面接听。
池父言辞没有池母直接,并且内心更袒护女儿一些,在了解了来龙去脉之后,对于池母的愤怒和女儿的委屈都表示理解,说了很多安慰话。
她并没有听进去,尽管对父亲没有偏见,但事实上父亲也是当年替身事件的推动者。
不咸不淡地回应着,直到出现短暂冷场,她低声说:“爸,先不聊了好吗,我人在外面。
” “好,注意安全,别太晚回去,周末回家吃饭吧?” “再说。
”她鼻子有点泛酸。
重新回到吧台旁,发现场内喧嚣的音乐停了,小舞台有人陆续上去表演。
张群使劲怂恿她,“加好,上去唱一个,我瞧那些人还没你唱得好。
” 池加优先是摇头,喝了几口橙汁,胸口郁结,仿佛堵着一块石头一样难受,张群还在聒噪不休,嗓音般轰炸她的神经,前面表演者一下台,她脑袋一热站起来,绕过众人走向舞台。
场内不知谁吹了下口哨,短促尖锐的声音令全场一时安静下来。
池加优先是跟伴奏的乐队打了个商量,随后坐到高脚椅上,调整麦克风的高度,目光若有若无地扫过谈粤和关少航,她清了清嗓子,也不多说什么,甚至不打算报歌名。
全场的人以为是酒吧安排的节目,起初没有太在意,等到她开始唱,人们的注意力才真正被吸引过去。
老歌新唱听得多了,但这次听到的无疑是最好的。
台上的女子落落大方,说她在表演吧,她分明是沉浸在自我世界里,根本不搭理观众,昏暗的灯光下脸上神情映出几分萧索和孤寂。
这歌更像是她唱给自己听的。
“…… 把一个人的温暖转移到另一个的胸膛…… 让上次犯昀错反省出梦想…… 每个人都是这样享受过提心吊胆…… 才拒绝做爱情待罪的羔羊…… 回忆是捉不到的月光握紧就变黑暗…… 等虚假的背影消失于晴朗…… 阳光在身上流转…… 等所有业障被原谅…… 爱情不停站想开往地老天荒…… 需要多勇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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